細吻掠過旬柯薄唇,有些冰冷的手伸進他的襯衫內,悠念跨坐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樣拱來拱去。
悠念在國外旱了很久,上次看見他情難自禁的就把他就地正法,雖然事後她覺得自己有點彪悍……
“悠念,去我家好不好……”旬柯心裡都快急出火了,這小車裡,實在是不方便。
“你家……太遠了。”有人等不及的將手滑至他的皮帶扣,正欲行不軌之事,卻被旬柯抓住了手腕。
總裁雙眼一瞇,“你不記得我,卻知道我家離這裡比較遠?”
“記起來了嘛,就是上次那次……但是記得不清楚,所以今天約你來繼續找找答案。”手還是往下探,攪得他沒心思計較。
“別這麼猴急好不好,你是女人好歹矜持下啊!”算這次都兩次了,她還吃沒完了!
悠念笑啊,上次把他吃得一干二淨,臨走的時候他還迷迷糊糊的,像是小孩子一樣,讓她忍不住想要把這一年的份都吃回來。
這一年來他雖然有了點細紋,但是總體來說,還是經禁用耐看的。
你說不喜歡他,他成熟挺拔、英俊多金,你說他歲數大了一點點,可還是屬於剛剛進入御叔的邊緣,多難得的精工產品啊。
悠念的左手輕輕撫在他的臉上,細細的劃過他稍有些刺手的胡茬,自虐一般的將臉靠過去,唇自覺地覆在他的唇上,右手不再挑逗他的身子,而是自動的解開自己小襯衫的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
然後,自下而上脫掉束縛,隨手扔到後座上去,大片肌膚裸露在外,純黑蕾絲內衣,將飽滿的圓潤托得挺拔,抵在他躁動不止的胸口上。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啊……”旬柯暗暗記恨孟凡把悠念帶到國外去,這一年純情女都變妖孽了,這得經多少歷練而來啊,悠念啊悠念,你被德國鬼子帶壞了!
悠念撫著自己的肩頭,“……有點冷。”衣服脫早了。
拿她沒轍,旬柯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紅著眼睛將她綁到副駕駛上,“我們去酒店,不能再外邊胡搞!”
“酒店沒有意思了!”
“車裡有意思?那我用不用買個房車給你?”旬柯瞪人。
夏悠念笑起來,“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看不出來?”
悠念得瑟的一笑,“我和你只見過兩次面——不對,是三次,你就喜歡上我啦?你的真心有待商榷。”
旬柯沒理她,都說腦部受過重創的人恢復以後都不正常。她的不正常也許就是貧嘴得更厲害,熱情如火——open得讓他臉紅。
唉,他人真是老了!越老越保守。
“你在德國……孟凡就是這麼教你的?”
她笑起來,“你也認得孟凡?”
“我可是很鄭重的把你交給他的,誰知道這個混蛋把你弄成了這個樣子。”旬柯不去看悠念,還不是因為孟凡在她身邊,雖然他不認同他的人,但是他相信孟凡會照顧好悠念——結果成什麼了?!
成精了!
“旬先生,我想去你家……不過——”她還是湊到他耳邊去嘟囔了一句。
旬柯臉紅的虛應了一聲。
***
旬柯實在是太高興了,終於有人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付出了代價!
床上的人紅了臉,雙腿緊緊地合在一起,新買了的小玩意有一吹即熱的功效,旬柯以前從沒給女人用嘴服務過,這回試了一次,真的只是一下下而已,有人就害羞的躲到了床裡去了。
“過來悠念,這有什麼?女人給男人可以,我給你也可以啊,你不也是在片子裡見過的嘛,這不算什麼,來吧,別不好意思。”旬柯握住她的腳踝往自己身下拉。
親那裡,那裡啊!
和諧的夏悠念第一次接受旬柯的口技,又期待又不好意思,加之今天的潤滑劑堪比淫藥,身下無一物被他輕輕一吹,那股子騷動就尤為強烈。
旬柯含住她的花瓣,舌尖推入緊致的甬道,恣意撩撥戲弄,悠念被這麼一弄自然燥熱無比,再次要掙脫他時,旬柯一吸,悠念的魂就少了一半,身下的濕意全被他的唇舌一並帶走,然後不忘吮吸染了她蜜汁的手指,她越不想看什麼他就越給她看什麼。
他見她並不排斥,便拿起一顆小抱枕,順勢將她翻轉過來,將抱枕墊在她的小腹下邊,讓她的翹臀對向他的下身,然後精壯的身子半撐半壓的覆了上去,利器也隨著他臀部的動作擠入她早已成熟的花蕊。
“自認識你之後……我就沒再碰過任何女人……僅僅是那麼一次,我和梅芯蕊有過一次例行公事,但是軟得沒辦法,實在是沒辦法塞進去……你別介意,我以為你再也不可能回到我身邊,所以打算接受‘帶罪’的她……但是還是失敗了……沒有你我恐怕真的不行了……”輕淺地在她敏感的甬道抽動著,似琴弓優雅的滑過琴弦,悠念枕著自己的手臂半合著自己的雙目,接受他最真誠的膜拜。
“過去的都過去了……”悠念皺眉似是有些難忍的張開唇,氣息因為他的緣故而急促起來,滾熱的身軀低伏在她的脊背之上,他停下腰部的動作,輕輕的將她轉了過來,“有些事是要讓它過去的,但是我和你,不能成為過去式。不管你記不記得我,我都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心。”
悠念低哼一聲,心想這家伙還真是能忍得住,做一半還能面不改色的表決心。
“我可不喜歡只說不做的。”
“所以今天我要送你一年份的大禮——”旬柯強勢的進入惹得悠念尖叫出聲,如鐵般的搗入她的頂端,一次一次沉沉的撞擊著她的身子,綿軟的乳 房因為他的深沉而顫動著。
熾烈的情感與欲混雜在一起,恨不能將她無數次送入高潮之中。情欲如潮水般拍打著他的神經,他緊扣悠念的腰身不容她半點退卻,滋糜水聲自結合處頻頻傳來,忽然他加快了腰部的力量,將要來襲的高 潮讓她緊緊的抱著旬柯的脊背,任他粗魯的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