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念……悠念……啊嗯呃——啊——」
「啊嗯——」
旬柯釋放了自己最後的激情埋身於她白若凝脂的胸前,像是累壞了一般不願起身,一樣也懶得動上一下的悠念,任他的體液順著他的滑出落於床單之上。
「旬柯,你怎麼搞的,又不鎖門!」走廊裡傳來腳步聲,悠念這回真的念叨了。
埋在她胸前的旬柯像是勁量兔子一般猛然抬起頭,還未等他開口阻止,臥室的房門驟然被打開,他來不及顧及自己,將身下的床單一攏能擋多少是多少。
「——媽!!」
「誒呦呦呦——你們這幫年輕人,還能不能行了,我們這幫老年人可受不了啊,再也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看著自己兒子光著屁股護著身下女人的傻樣,老太太心裡那是十分的高興啊,自覺這次是十之八九不會錯了!
她一直覺得自家兒子的房子一個人住有點空曠。
現在好了,多了個女人,將來還會多個孫子、孫女,三十多歲的人了總算是能夠讓她和老伴放心了。
***冤家路窄
「悠寂。」粉頰被人輕拍,賴在地上的人自毛毛的地毯中抬起頭,酒氣驟然自她身上飄向錦淵。
「怎麼喝了這麼多?」水嫩嫩的錦淵同學將趴在地毯上的女人抱了起來,溫柔得讓岩石都可以融化。
把她安置在床上脫了鞋子,繼而是薄外套,脫到一半,她手上一枚藍寶石戒指讓錦淵微微一愣。
按常理說,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不是很高,但是今天有可能是他真的錯了。
「夏悠念——」速速將薄外套歸位,錦淵退至一邊溫柔不復存在。
餐盤上還殘留著美食被掃蕩前的痕跡,杯子也有兩個,什麼都是雙份。
那就是說夏悠念出現在他家完全是因為尹悠寂的邀請,那……悠寂哪去了?
雖然不喜歡和旬柯打交道,但是現在唯有找他,讓他把自己女人帶走。
錦淵按下旬柯的電話號碼,這倆姐妹的親戚恐怕就只剩下他和旬柯了,他不得不留下旬柯的電話號碼。
「旬柯,夏悠念在我家喝醉了,你來接她吧。」
「我已經把悠念接回來了。」
錦淵低咒一聲,「你領錯人了,本尊在我床上。」
「我自己女人我會認不出來?」那端河東獅吼。
「你確定要我脫她的衣裳看看她是不是悠寂?」昨夜總該有證據留下,錦淵還是較比理智。
兩個男人陷入沉默,最後旬柯開口,「我現在把人帶過去,看看哪個是。」
哪個是……現在錦淵和旬柯都不太敢確定自己床上躺著的到底是誰,都喝醉了!
「夏悠念,旬柯來了。」她手上的藍寶石戒指是旬柯送的怎麼會錯。
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動,「……不是已經把人接走了嘛。」
換個舒服的姿勢不顧錦淵的錯愕,繼續睡覺。
這一夜,錦淵沒敢回臥室睡覺。
***
「你告訴我,你戒指呢?」明明就是他家的悠念嘛,腦袋瓜上還有車禍留下的疤呢,旬柯得意的看著三分酒醉的夏悠念。
「套在悠寂的手上了。」悠念惡毒的瞪著旬柯,剛才死命掙扎還是被他拆穿了。
「你這一鬧啊,錦淵估計會鬱結很久,你說我們還要不要過去一趟啊?」
「呵呵,讓他鬱結去吧。」悠念笑起來,往旬柯的身邊湊了湊,「我是不是有點缺德?」
「嗯。」旬柯點頭,偷偷去錦淵臥室,戳破TT的時候被當事人抓住,所以被錦淵明令禁止進入他的私人領域。
「那你幫忙逼婚啊,長幼有序,她不結婚我怎麼好結婚啊?」
旬柯淺笑起來,「你著急結婚了?我可沒著急啊,結婚那麼早幹什麼啊?」
話剛說完,悠念的表情立即變得很複雜,「那你還要我幹什麼……」
「嗯?」開句玩笑不會當真了吧?
「我後悔了。」她忽然露出懊惱之色,「明天我就拿你的附屬卡買房子去,兩套!全款!」
旬柯忍不住戲謔道,「現在才後悔沒花我錢啊,敢情是真把自己當我老婆了,所以處處給我省錢?」
悠念有一點好,摳門,附屬卡基本沒什麼花銷,唯一一筆消費就是她在超市買了好大袋培根,用的是他給的附屬卡。錢和他,她還是十分謹慎的,去德國的治病,基本上她的老本都食空了,尹悠寂那邊也花得差不多見底兒,姐妹倆唯一值錢的就是原先的那套房子,因為是去世的父親留下的,所以一直保留著,悠念沒有悠寂的學歷高,但還是有份工作,掙得不多,雖然他堅持由他養活她,可她為了在他面前能趾高氣昂的說話,堅持自己掙錢自己花,除非是他「死皮賴臉」堅持要給她的,為了不至於讓她很辛苦,所以總裁大人總是「死皮賴臉」的送她東西。可是你說,他倆都住到一起了,還需要她花費啥啊,吃,除了她愛吃的風味食品有時候他照顧不到,像柴米油鹽醬醋茶,雞鴨魚肉牛羊豬,他都統統備份;穿,她的東西除了是她姐姐的就是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地攤貨,基本上她也沒什麼需要花費的了,他養她還不是綽綽有餘?
「行,去買吧,給你養二爺兒用,缺錢了再來找我陪睡。」結婚,他當然願意,五月份剛剛好,然後去國外度蜜月,不是七八天,是真真正正的玩上一個月,結婚的計劃可一直都在他腦袋裡呢。
「我要去睡了。」放下沙發上的靠枕,悠念打了個哈欠,朝自己的臥房走去。迄今為止除非必要,悠念是不和他同睡一間房的,還不是為了保持新鮮期,沒想到這麼做保鮮,男主角還是不太願意結婚。
是不想結婚,還是不想和她結婚?悠念微微歎氣,果然是她把感情這東西看得太重了,以前覺得自己看得蠻淡的,不想自己才是看得最重的人。
唉,愛慘的人有可能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