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是順毛驢,戧茬就炸,旬柯嚴重發現她敵強我強、敵弱我弱的特點,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那天她的配合度可是相當高呢。
夏悠念捂著被他親吻的脖子,防備的皺著眉,“你今天怎麼了?”
“我想吃你……”旬柯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按住洗手台上悠念的手,含住她的嘴唇舔弄著,有點惡意的吮吸著、輕嚙著。悠念越躲他就越深入,直到她被迫的張開嘴任他橫行無忌。
偷情!他偷情!
夏悠念左躲右躲的下場就是他的吻越來越密實,直到整個人貼在身後的鏡子上,呼吸逐漸與他同步之後,悠念忽然推了推他,動作不大,剛剛好自他的唇邊抽離。
“……有人。”
果不其然,走廊外邊陸陸續續傳來男女的說話聲,女的聲音旖旎動人,柔得像是夏南的水,男的聲音有點糙,不用看人也知道是個大肚子的老男人。
越走越近,悠念屏住呼吸發愣的時候,旬柯拉著她匆匆躲進衛生間的小隔間和科勒馬桶擠在一起。
旬柯一轉把手鎖上門的檔兒,外邊的人也推開門進了衛生間。
這個小隔間甚是干淨華麗,沒有骯髒不入目的東西,牆壁是金色碎紋裝飾壁磚,可以看見自己模糊的影子。
他已經不需要再靠過去,因為已經近在咫尺。
旬柯微微上前一步,將她抵在木質隔斷上,扶在她腰際上的手滑至衣內一路上推,半誘惑的又順著她的腰身滑至臀尖,順著她的曲線將她的身子扣向自己,悠念抓著他腰側,一雙手把他好質地的衣裳抓出了褶皺,不知是抗拒還是在忍耐。
他的吻細碎的遍布在她的頸處,一只手移至身下拉開了她的拉鏈,勾著她底褲的布料輕輕一拉,整個手掌探了進去,中指更是不客氣的擠進了她濕濡的禁區,輕淺的律動著,帶著些許濕意的指頭。
不時滑出那溫潤的甬道,他並不急於這麼快結束這個過程,一雙帶情的眼眸盯著垂著臉的悠念,他的動作越是深入磨人,她的氣息就越發綿軟,伴著小小的輕顫吹在他的臉上。似乎覺得這樣的欲還不夠足以讓他停下玩弄她的壞心思,他解開皮帶,松開自己的束縛,將她的褲子退至她的腿彎,從底褲被他拉下一些的邊縫,將尚有些抬頭的欲望送入她的空間,磨著她的小核和那染著濕意的花瓣,挺入、抽出,反反復復,過門而不入的讓他的堅挺愈發挺實和高昂。
資歷尚淺的悠念哪禁得住他的調情,若不是腿彎的褲子攏著她的雙腿,她都要滑倒在大理石地面上了,他的下身與她的身子如此廝磨在一起,癱軟的膝蓋稍稍一軟,他立即扣住她的臀瓣,收緊的雙腿將他嚴嚴實實的夾在其中,濕濡的蜜液讓他的分身將抽 插的動作更流暢,不進入卻做著比進入更淫靡的事,悠念紅透的雙頰,迷幻的眼神,唯一倔強的唇緊緊的抿著,沒讓半點呻吟聲自口中溢出,她愈是這樣旬柯的進攻愈是變本加厲,酥麻感一波接著一波的侵蝕著她早已渙散的神經,小小的呻吟聲自唇角溢出,頭顱不自覺的揚起,微含著乞求的眼神醉了一般地望著他,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不說,就用眼神乞求著他,讓她不要這麼辛苦的忍著。
旬柯不依,微微俯下頭顱將唇靠近她的唇,輕輕地擦過她的鼻翼,以舌尖舔著她的唇,忘情的悠念,環住他的脖頸,將他的唇與舌尖含在口中,似模似樣的學著他吻她的方式追逐他欲擒故縱的舌尖。
長褲滑下長腿,被旬柯拉下的底褲也隨著她的動作落至長褲上,旬柯抱起她,令她的雙腿搭在他的雙臂之上,借著後邊木牆抵著她的背部的力量,輕輕一抬她的臀,自己便順利的進入了她體內,解除的束縛、誘人的身姿、急促的呼吸,讓他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撞擊著她軟得不太真實的軀體。
“輕、輕一點……疼,那裡疼……”腹中又酸又漲的感覺令她欲罷不能,可越到後來就越覺得他的深入令她感覺有些痛。
“……寶貝……這不是疼……”旬柯喘息了一下,顛起她的身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悠念的體內伴隨著強烈的收縮,只覺眼前如蒙上一層雪花點一般陷入短暫的失明,而旬柯也在這個時候將她緊緊的抵在牆上,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猛地跳了幾下,一股熱流緊接著沖入她的體內,旬柯再也負擔不住她的身子,松開了手臂,讓她順勢滑入自己的懷中,兩個契合的人擠在角落裡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呼吸,彼此相擁在一起,借以支持彼此高 潮過後的虛軟。
還是如初夜一般,旬柯扯下衛生紙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為她擦拭愛後的痕跡。
“還好嗎?”他替她穿上底褲、長褲,虛軟的悠念臉上的紅潮未退,被愛欲浸透過的眸子含蓄得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悠念仍覺得自己腿軟得厲害,但又不能以這副尊容去見舒蘊豈,難得的抬起眼別別扭扭的道,“我想回家。”
彼此給彼此的伴兒打了個電話,旬柯有些歉意又有些虛榮的滿足,看著系好安全帶就要合眼的悠念,忍不住傾身吻上了她。
不同於床上前戲的助興之吻,這一吻包含了他太多的想法,悠念沒有像剛才那般回應他,而是含義頗深的看了他一眼。
心裡不是滋味。
***
“悠念?”
夏悠念抬起頭看向和她一起結賬的男人,竟然是前陣子碰上的孟凡。
“買藥啊?真巧。”拿著小票遞給了收銀員,不禁打量起夏悠念來,嘖,你別說,幾天不見似乎有點不一樣了。“生病了嗎?”
“哦,沒,買一盒維生素。”悠念將不該讓他看見的東西揣進了口袋中。
“沒生病就好。”孟凡中規中矩的笑了笑,“對了,你最近有沒有接到范榕的電話。”
夏悠念抬起眼梢,“他是誰啊?”
“呵,說你絕情你還真是,你班的范榕啊,你班班草,長相比我差一點點個子比我高一點點的,人家周日有個告別單身的應場,班裡有頭有臉認識他的幾乎被請去了,你去不去?你要是去的話,我倆搭伴一塊去,反正你班裡的我也不認識幾個,你去了還能幫我引薦引薦。”
“我才不去,我跟他又不熟。”悠念怎麼會不知道范榕,以前還跟他吵過架,他說她沒爹養沒爹教,悠念就給了他一文具盒,給他早慧的大腦一記爆K。“哼,他那麼傻還能結婚,能不能行人道啊?”
據說從那以後范榕真個就‘傻’了,從班級第一變成了萬年老二。
詛咒他生兒子倆屁X!生女兒長小雞 雞!
“你嘴巴還真壞,呵,你知不知道他老婆是誰?”
“只要不是任一菲,我都能接受。”任一菲就是那個萬年壓在范榕身上的老大。
“女人的直覺……不得不承認准的很,確實是任一菲,嗯,去不去,兩個小時就回來了。”孟凡和悠念一同走出了藥店。
“他死了我會去,其他一律沒空。”悠念可記仇了。
“別介、別介啊。”孟凡一拉住夏悠念,“我都誇口肯定把你請到的,你別拆我台,給個面子行不行,想想我讓你抄卷子時的大無畏精神——”
夏悠念好笑,“我這可是欠你一輩子的情啊,你那時要是再大無畏一點,我現在就去復旦當教授了,別說給你面子,你讓我以身相許都行。”
“那你再賣個面子給我,先以身相許,當教授的事從長計議好不好?”
夏悠念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