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小太妹!」風曄捂著眼眶,齜牙咧嘴說道,「我他媽的真犯賤,還給你唱歌!你簡直就是個蝸牛加暴力羊!」長手戳著她的腦袋,罵道。
「……」莫曉然剛剛止住的眼淚,又被他逼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抱怨他,「誰讓你拿歌編排諷刺我?」
「你說什麼?」
編排諷刺…想想剛才唱得內容,呵呵,又是羊,又是哭泣的,說不是編排沒人相信。唉…他怎麼這麼笨啊,平時挺聰明的人,現在死活想不起來一首好歌。
「呃……那個…我再換一首好了。」風曄尷尬的撓撓腦袋,想到了另一首歌。
「……」
等到他唱完,曉然回頭,一不哭,二不打他,眨著「地縫眼」看著他,眼裡滿是鄙視。啟唇,啞啞的嗓子,鼻音相當濃重,可是絲毫不妨礙她打擊他。
「你要為祖國建設做貢獻?」
風曄不解,「你說什麼?」
「一顆紅心存心間,勤奮學習不怕難。我們期望快長大,建設祖國作貢獻。這歌你從哪兒聽來的?」莫曉然用看月球人的表情看著風曄。他會唱這個,真稀奇到家了。他不為祖國添堵就積德了。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危害社會安定和民族團結,妨礙國家機關維護公共安全,妨礙構建和諧社會……
霍,一瞬間,風曄被她戴上了無數高帽,每一頂帽子槍斃他十次都不夠。
「怎麼了?」笨死
了笨死了,這只笨狼,沒聽懂曉然拐著彎兒罵他。
「沒事。這歌不適合你,以後別唱了。」莫曉然冷冰冰的轉過頭,心下早就樂翻了天,推開男子的胳膊,欲下床。
「不行!你把話說清楚再走!」風曄似乎反過味兒來了,伸手攬住她的柳腰,「你那話什麼意思?什麼這歌適不適合我?」
「你真想知道?」莫曉然抹乾淨臉上的殘淚,突然發現風太狼也不是那麼罩得住,最起碼現在他就比她弱智。
「丫的,快給老子講!」他急躁的伸手,指著她的鼻子,說道。
「說完,你不待打人的。」風曄很認真的點點頭,「你發誓,我才說。」有了前一次的教訓,曉然謹慎了很多。要不是早上她輕捻虎鬚,就不會招來被人XXOO的禍患。
風曄啐了一口,「你到底說不說!」大手又不聽話的鑽到她不遮體的衣衫裡。她連忙按住他的手,腦袋點得好像縫紉機。
「我說,我說。你唱你要為建設祖國做貢獻?可是你是在給祖國添麻煩。你想啊,你每殺一個人,每做一件案,國家要花多少人力物力來偵查啊。第二點,照你所說,就算查到了你,也拿你沒招。那國家不就白白浪費財力無力人力在你身上了麼?還有第三點,那些被你害了的人,能嚥得下這口氣麼?恐怕會找機會來找你報仇,到時候你的手下又要為了保護你。要麼對方死掉,要麼你的手下死掉,社會上一下子多了一大群孤兒寡婦,國家又多了一個包袱…
她說得頭頭是道,絲毫沒覺得身後的男子正越發的冰冷慎人。一道道名為冷凍射線的光芒從男子的眼底射出,要是目光能殺人…莫曉然早死了八百次。
「媽的!老子瞎了眼,怎麼看上你這麼個傻缺玩意兒!」風曄氣得臉變得鐵青,看著她洋洋得意的死樣,一股邪氣直衝腦門,甩門,把背影留給床上的莫曉然。
這這這…這丫頭簡直不是人類!
一言既出,四下裡安靜到能凝出水來。
曉然確定他消失不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捂著肚子,爆發出難以自已的狂笑,笑道五官扭曲,肚子抽筋,這男人太好操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