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椅上的王者 下 第二十二章
    冶冷逍樓著玫瑰走上前去,冷然地瞧了滿地發抖的人,「王后貞操不容質疑,她腹中之子是孤兩個多周前潛進宿星時有的,而你們竟敢疑心此事,這不只污辱王后,亦是羞辱孤!」他掐芒四射的說。

    「臣民此番誤會王后的貞節,雖是罪行深重,但並無私心、並無私心啊!」眾人抖聲求饒。

    「哼,無私心?劉河,那劉墨雲已是強警之末,你這般為他,還真是有情有義,而這就不算私心嗎?」他沉目瞅向劉河。

    劉河身子森森的一顫,「王……王上……我沒有……沒有拿劉侯好處……」

    「沒有?你還想著劉姓王朝再起不是嗎?」他逼視。

    劉河嚇出一身汗的趴在地上,「我不敢……」

    「你是劉墨雲的堂弟,他若未被廢,至今膝下無子的情況下,你有可能被他指走為繼位人,你打的可是這主意?」

    「這……」劉河心眼被道出,抖得如風中殘燭。

    「黃德,他若想做天帝,就讓他到陰間去稱帝吧!」冶冷逍冷聲無情的拂袖。

    黃德立即命人將嚇得屁滾尿流的劉河拉下去處死,而這回玫瑰沒再為劉河求情了,這人心懷不良,並非善類,留下也是禍害,任她心地再軟也知養虎遺患的道理。

    眾人見劉河當場被處死,內心更加的惶惶不安,生怕下個輪到自己。

    劉河被拉走處死後,冶冷逍身上的陰沉之氣總算肖散去一些,但仍然是寒氣凍人。

    「逍,訣了這些人吧,他們也是受煽動才會如此,而那主要鼓動的劉河已經伏法,我的清白亦已澄清,這就夠了。」玫瑰輕搖他的衣袖,不願再遷怒其他人。

    他微微斂了斂眼,眸中的殺氣這才慢慢散去,「好吧,瞧在王后說情的分上,孤曉你們這群人一次,今後若再有對王后不實的誣蔑之語出現,孤定當殺無赦!」他語氣森冷得令人不寒而慄。

    「臣民等感測王后心慈,感激王上不殺之恩!」一群人聞言立即連三對兩人叩首,而這事已然順利落幕。

    月華殿內,玫瑰望著坐在自己前方的冶屏君,她十分詫異冶屏君竟然會幫她?

    她本以為冶屏君的到來是想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想不到居然不是這樣。

    「謝謝你,今日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萬劫不復了。」玫瑰由衷的對她說。

    然而冶屏君並沒有看她,也不在乎她的感謝的目光只落在冶冷逍身上,「冷弟,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你不感激我嗎?」她低聲下氣的問。

    冶冷逍眼鋒冰冷,「孤不偉一百,很意外你這麼做。」

    「沒有?你還想著劉姓王朝再起不是嗎?」他逼視。

    劉河嚇出一身汗的趴在地上,「我不敢……」

    「你是劉墨雲的堂弟,他若未被廢,至今膝下無子的情況下,你有可能被他指走為繼位人,你打的可是這主意?」

    「這……」劉河心眼被道出,抖得如風中殘燭。

    「黃德,他若想做天帝,就讓他到陰間去稱帝吧!」冶冷逍冷聲無情的拂袖。

    黃德立即命人將嚇得屁滾尿流的劉河拉下去處死,而這回玫瑰沒再為劉河求情了,這人心懷不良,並非善類,留下也是禍害,任她心地再軟也知養虎遺患的道理。

    眾人見劉河當場被處死,內心更加的惶惶不安,生怕下個輪到自己。

    劉河被拉走處死後,冶冷逍身上的陰沉之氣總算肖散去一些,但仍然是寒氣凍人。

    「逍,訣了這些人吧,他們也是受煽動才會如此,而那主要鼓動的劉河已經伏法,我的清白亦已澄清,這就夠了。」玫瑰輕搖他的衣袖,不願再遷怒其他人。

    他微微斂了斂眼,眸中的殺氣這才慢慢散去,「好吧,瞧在王后說情的分上,孤曉你們這群人一次,今後若再有對王后不實的誣蔑之語出現,孤定當殺無赦!」他語氣森冷得令人不寒而慄。

    「臣民等感測王后心慈,感激王上不殺之恩!」一群人聞言立即連三對兩人叩首,而這事已然順利落幕。

    月華殿內,玫瑰望著坐在自己前方的冶屏君,她十分詫異冶屏君竟然會幫她?

    她本以為冶屏君的到來是想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想不到居然不是這樣。

    「謝謝你,今日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要萬劫不復了。」玫瑰由衷的對她說。

    然而冶屏君並沒有看她,也不在乎她的感謝的目光只落在冶冷逍身上,「冷弟,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你不感激我嗎?」她低聲下氣的問。

    冶冷逍眼鋒冰冷,「孤不偉一百,很意外你這麼做。」

    「意外?也是,我曾經極為想要害死你的女人,如今幫了她,你當然感到不可思議。」她自嘲苦笑,「冷弟,幫了你這回,我就不再欠你了。」她悠然說,語氣像是從骨子裡對他死了這條心。

    他定定地看著她,眸子始終沉穩寧靜,「好,過去的恩怨就因這一回煙消雲散了。」他願意以這事與她化解恩怨,從此兩不相欠。

    她高興的笑了,「謝謝你……謝謝……」她眼眶泛出淚滴。

    冶冷逍眼眸變得有些黯沉複雜。

    玫瑰也鼻酸起來,不管過去曾發生什麼事,有過多深的恨意,兩人畢竟是親人,若能和解自是好事,她輕輕抹去眼角所滲出的濕濡。

    「你要留下還是回劉墨雲身邊?」他沉聲問冶屏君。

    「這次我跑來這替你的王后解危,回去劉墨雲還能饒我嗎?我決定去守父王、母后的皇陵。」冶屏君道。

    之前她因為對劉墨雲有愧疚,打算陪伴落難的他就此度過下半生,但劉墨雲不爭氣,只想與冷弟鬥,自不量力的結果只有自尋死路,他要死,她還不想,既是如此,她就不陪他蠢下去。

    「那好,孤這就讓人送你過去吧。」冶冷逍銳,皇陵位於弦月王都的北方,離這有二百里遠,而這會夜已深,他卻要她立即走,沒多留她一刻的意思。

    她歎氣的起身,拖著沉重落寞的身子往外走去,幾步後不捨的回眸,含淚凝望他,「冷弟……我此次前去皇陵,便終身不會再踏出那裡,過去的事就深埋了吧,而劉墨雲,唉,他仍作著劉氏風雲再起的夢,你若看不下去,就隨心處置吧,我對他已是仁至義盡了,他會有什麼下場,那也是他咎由自取。」她說完這些話,才頹然離去。

    玫瑰見那黯談的身影離開,有些不忍,「逍,明日再讓她走不成嗎?」至少留她一夜吧。

    冶冷逍皺了後,「遲早得走,何必多留。」

    「但是……」

    「孤雖然同意原諒她過去所為,但卻不想再面對她,那對孤來說並不愉快。」他凝重的說。

    她張嘴,想回話,想想又作罷,他能原諒自己的姊姊已是不簡單了,其餘的何必再勉強呢。

    這時黃德又領了兩個人進來,分別是文采與香瑩。

    兩人一進來就先朝他們脆拜,香瑩是星宿人,但來到弦月主宮也得對弦月王與王后叩拜才行。

    玫瑰快步將兩人扶起來,感激的道。「謝謝你們專程趕來為我解圍。」

    「王上有令,文采自當這麼做,只是這麼一來,文采回不去宿星了。」文采道。

    她說完這話香瑩臉上馬上露出不快之色,「我不知文采姊姊原來是弦月的密探,之前還對你說了不少知心的話,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

    文采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們各為其主,若有得罪,還請見諒。」

    「哼,算了,你的事咱們王上知道後定是會震怒,所以你最好小心點,王上說不定會派人追殺你!」香瑩不是危言聳聽,對付奸細宿星王朝自是不手軟。

    文采臉色發白,探子一旦暴露身份,日後的日子就不經松,得隨時防人暗殺。

    玫瑰聽聞後神情也緊張了,「逍,您得派人保護文采才行!」她急道。

    冶冷逍微笑,「你別著急,孤的手下,孤難道保護不了嗎?」

    「是啊,王后娘娘別為奴婢焦急,既然回到弦月,奴婢就不怕了,這裡是奴婢真正的家鄉,宿星王想殺我,並不容易,況且奴婢也不認為宿星王真會追殺我,畢竟我為了救您也盡了一份心。」文采說。

    「哼,您倒是瞭解咱們王上,知曉他只要是為弦月王后的事都能縱容!」香瑩一臉的不滿。

    忽然的,香瑩的手被玫瑰握住,「香瑩,感謝你專程走這一趟,若不是你,我也難解除眾人的懷疑。」她真誠的道謝。

    香瑩的臉龐登時微微紅了,「奴婢……是奉王令才來的。」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扭泥起來。

    「我明白是宿星王的意思,但你若是不願意跑這一趟,他也不會勉強你的。」玫瑰輕聲道。

    香瑩臉更紅了,「奴婢不過是感激您那日在我們王上面前救過我,您不是壞人,王上會喜歡上你……其實也不奇怪。」她彆扭的說完這些話。

    那日玫瑰救過她之後,她徹底自省過,玫瑰也是無辜的,她喜愛的是弦月王,卻硬是被抓來宿星與心愛的人分離,她也很苦,自己將對玲公主的不平發洩在她身上實在不公平,如今有機會回報她當日的寬宕大量,自己當然樂意走這一趟。

    「但是……」香瑩刻意瞧了一眼一旁的台冷逍後,忍不住又說:「雖說您心中已有所愛,可也該想想咱們王上為您的付出,您離開後他備受打擊,亦無法原諒老宿星王的阻止,足足好長一段時間不曾走出自己的寢殿,直到老宿星王身子已然不行,他才踏出寢殿去侍辜,而這回他雖說謊傷及您的名節,但何嘗不是因為對您的執著,就連玲公主回到宿星,也沒能安慰得了他,自您走後他成日繃著臉,不曾笑過,如果可比請您捎些隻字片語讓奴婢帶回去,一解我們王上的憂鬱。」香瑩情急的要求。

    玫瑰悶了心,祭天星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如今她已連歎氣都歎不出來了。

    冶冷逍冷下面孔,「玫兒是孤的王后,與宿星王無項有任何牽扯往來,況且今日之事也拜他所賜,折辱了孤與玫兒,這帳,不會因為他派你來而了結,回去告訴宿星王,孤遲早要與他一決生死,有弦月就不會有宿星!」他狠戾的道。

    香瑩臉色大變,玫瑰也同樣吃驚,他這是要宣戰?!

    「好,奴婢回去會轉達的,可是宿星絕對不會敗給弦月!」香瑩怒氣衝天的告退了。

    文采見她憤怒的離去,本想上前拉住她又止了步,兩朝早晚要開戰,再說些什麼也是枉然,只能任她氣憤而去。

    「文采,你既然回來了,以後就和寶紅一起專司照顧王后吧,你會武,王后身邊有你,孤也放心多了。」冶冷逍吩咐。

    「是,奴婢自當盡心照護王后娘娘周全。」她立即應聲接下這份新工作。

    「嗯,連趕數日的路,你也累了,今日就暫且退下,明日再到下弦宮去當差。」他讓她先離去。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文采退了出去。

    「黃德!」文采一走,他立刻又是一喊。

    黃德馬上揪著趙葆進來。

    玫瑰心知冶冷逍是有意在今夜一併解決所有的事。

    趙葆進殿時鼻青臉腫,顯然是被狠揍過,而揍他的就是外頭那些見不慣他平日作威作福、鼠心狼肺模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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