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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柴茹梅問道。Lingdiankanshu.com
「柴老師,你說。」張山海說道。
「能不能讓我姐姐一直留在我們身邊?就算她借我的身體與我姐夫和兒子見見面,我也是願意的。」柴茹梅說道。
張山海搖搖頭,「人鬼殊途,這麼做不但害了你們,也害了她自己。現在她離開,還有重新進入輪迴的機會。」
「真的會有輪迴麼?人真的還能夠投胎重新做人麼?」柴茹梅問道。
張山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也許有?」
張山海是真的不知道,他只不過知道鬼魂真的存在,但是最後鬼魂去了哪裡,不經歷一次,誰能夠知道?經歷了一次,更不會知道。
一直凝視著妹妹的柴茹雪說道,「你能夠送我走麼?」
張山海點點頭,「這個沒問題。你還要跟你丈夫與兒子見一面麼?」
柴如雪搖搖頭,「不需要了。我已經跟在這裡停留了這麼多年了,已經知足,但願不會對他們造成太大的損害才好。」
張山海說道,「還不是很嚴重。」
「麻煩你送我走。我想我妹妹會給你應得的報酬的。」柴茹雪說道。
張山海向柴茹梅說道,「柴老師,你姐姐要走了。」
「姐,姐,你在哪裡麼?我一直很愧疚,那天沒有能夠照顧好你。你從小照顧我一直到我長大cheng ren。但是我卻不能好好照顧你,最後導致出了意外。我與姐夫結合,並不是因為我愛上了姐夫。雖然在大學的時候,我曾經暗戀過,但是畢竟那個時候我還不懂事。**我曾經遇上過我的白馬王子。但是」柴茹梅說到這裡卻已經說不下去了。
「但是,你因為想要照顧你姐夫跟我外甥,所以就犧牲了自己的幸福。我的傻妹妹。反而是姐姐一直枉為小人。」柴茹雪釋然而笑。
張山海不太清楚她們兩人此時的複雜的心情。
柴茹雪笑道。「我現在無憾了。請送我走!」
張山海念誦送亡咒。
「有人來接我了。」柴茹雪說道。
張山海順著柴茹雪視線看了過去,兩個鬼差飛了過來,竟然向著張山海行了個禮。也不說話,也不像傳說中的鬼差一般,拿著鎖鏈。兩個鬼差轉身便走。柴茹雪跪在地上給張山海磕了三個頭,望了望自己的妹妹,露出了笑容,如釋負重地跟隨鬼差離去。
鬼差並不輕易出現,只是,張山海念誦了送亡咒,相當於是給鬼差發了命令,這鬼差才過來領盤旋人世間不肯離去的鬼魂。
「只怪我,那個時候,只顧著手裡的東西。我真傻。怎麼就不知道,先將你送到醫院再回來拿那些物品呢?」柴茹梅說道。
「她已經走了。」張山海說道。
柴茹梅眼淚嘩地掉落下來,過了好一會,柴茹梅才說道,「你是化學專業大一的張山海?」
張山海點了點頭。「是的。」
「這半年來,我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卻是知道姐姐的存在的。尤其是這幾天,我與我姐姐幾乎是輪換上場,甚至她在說話做事的時候。我彷彿在一邊旁觀一般。剛才我姐姐與你在湖邊說的話,我也聽到了。我會照規矩給你報酬。另外,我還想請你,幫我救治一下我的丈夫與兒子。還有,你能不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柴茹梅說道。
「這你放心。事情我會做完的。另外也不用擔心事情會被洩露出去。幹我們這一行的人,入行的第一準則,就是不用多嘴。」張山海說道。
「這樣就好。」
柴茹梅從房間裡拿出一匝大團結,應該有好幾千塊,雖然與張山海的身價還有些差距,張山海卻不想計較太清楚,隨手接過柴茹梅的錢,放進袋中。
「你拿一個大碗過來,我給你化一道符水,等你丈夫與兒子回來之後,給他們喝了就沒事情了。你自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另外這房間與樓道的風水雖然我已經改變了一下,但是這個地方的風水局卻不容易改過來。住的時間一長,還是容易出問題。所以,你們最好還是搬個地方,這樣才能夠高枕無憂。」張山海說道。
柴茹梅從廚房裡取了一個大碗過來,裡面裝了一大碗水。張山海取出黃紙就地畫了一道元陽符,畫好之後,張山海手一揮,元陽符立即燃燒了起來,片片灰燼落入大碗之中,但是張山海手一揮,那碗清水依然清澈,但是碗中的灰燼卻不見了蹤影。
「這就行了麼?」柴茹梅問道。
「對。不會有問題了。我得回去了。」張山海說道。做這樣的事情確實不是很容易的。賺的不多不說,還特別勞神。尤其是會受到別人的情緒的影響。比如現在,張山海便感覺到很沉重,將自己融入到別人的生活之中,就如同經歷了一遍別人的悲歡哀樂。不過好處並不是沒有,在將柴茹雪送走的那一剎那間。張山海便感覺到一道金光飛入自己的身體之中。雖然那道金光極為細微,張山海卻明白,那是自己做成這一件事情之後修得的功德。張山海不太明白這功德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卻明白這功德對於修道士來說,是極為重要的東西。因為這一道金光之計進入張山海的道竅之中,覆蓋在元神之上,元神便凝結了一分,而且在元神身上多了一道金光。張山海想著,如果能夠得到更多的功德,那麼將來金光將元神包裹,即便是地仙的攻擊也未必能夠讓張山海的元神消散。
且說那天李可馨父母送李可馨回到學校之後,自然對李可馨現在的情況非常擔心。
「剛才那個張山海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起來,他似乎是後面趕過來的。但是怎麼可能呢?他怎麼可能比我們開車還要快?再說,可馨宿舍的女孩子過去找他總還需要一段時間?」宋詩珊說道。
「我覺得那個張山海不簡單,如果可馨將來與他走到了一起,或許不一定是壞事,對於我們李家來說,也未必是壞事。咱們的女兒的眼光不是那麼差勁。」李瑞楷說道。
「那你是說我的眼光有問題了?」宋詩珊問道。
「不能這麼說。你也許覺得這個人如此普通,配不上可馨,但是你有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之間,是誰處於主動的位置。那個男孩子似乎對可馨僅僅是比同學更親近的朋友關係,而可馨卻對那個男子超出了一般的友誼。這一點,你應該看得出來。」李瑞楷說道。
「就是我看得出來。這個孩子不是普通人。正是因為他不是普通人,而且是可馨處於主動的位置,我才更加不放心。修道士都是些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你應該跟這些人打過交道。自然知道他們對於普通人的看法。我們就這麼一個孩子,我希望她能夠得到幸福,而不是成為別人的附庸。」宋詩珊說道。
「但是,這種人,就是我們李家也得罪不起。任何家族對這種人都是竭力交結。上一次郭家的人據說在SH碰了釘子,這事情你聽說過沒有?」李瑞楷問道。
「聽說他們郭惠chūn想把郭浩輝的學籍搞到SH十中,本來想讓他去ri本玩幾天的。但是後來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搞得灰頭土面的又老老實實地回了燕京。張山海就是在十中讀,而且剛好他所在的那個班級去ri本訪問交流去了。你說郭家這一次碰釘子,是不是跟他有什麼關係?今天的宴會上,我注意觀察了一下郭浩輝,這郭浩輝平常也是個趾高氣揚的人,但是似乎一直都是躲著張山海走。也就是說,讓郭浩輝碰釘子的有可能就是張山海。跟郭家關係不錯的修士曾經去了SH ,但是從SH回來之後,便離開了郭家。以郭家的勢力,竟然要對一名修士如此恭敬,我們李家要是真能與張山海這樣的修士扯上關係,說不定對於我們李家反而是件好事。所以我看這事情,我們還是多看看。不要這麼早做決定。不然到時候,人得罪了,連女孩都不認我們的好。」李瑞楷說道。
「就依你的!暫時觀望一下,但是我要提醒可馨一下,讓她注意一點分寸。」宋詩珊說道。
「嗯,這個是必須的。」李瑞楷說道。
李可馨原本與張山海還只是相互之間有著極為朦朧的好感,卻還沒有真正想著戀愛的方向發展,但是那晚上來了這麼一出之後,事情便開始了變化。
李可馨對於自己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張山海從天而降一般地出現在面前,自然在少女的心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印象。回到學校之後,竟然晚上做夢都夢到撲倒在張山海懷中的那一幕。
想著張山海的時候,李可馨的心思開始起了變化。
「哎喲喲,咱們可馨思chūn了!」李娜娜打趣道。
李可馨被人說破了心思,滿臉通紅,「胡說八道,你才思chūn了呢。」
「我是思chūn了。不過你要是不被我說中的心思,你臉紅幹啥啊?」李娜娜說道。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