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進入實驗室時,要像脫去外衣一樣,放下你所有的想像力。因為實驗過程中,來不得半點馬虎。一次大意的cāo作,可能會在化學實驗室導致一場滅頂之災。但是當你進行科學研究的時候,你又必須展開你想像的翅膀,這樣你才能夠擁有更加美好的明天。所有的科學成果都來自於天才般的幻想。」柴茹梅似乎已經完全走了出來,xing格迥異的改變,讓所有的學生都有些難以適應。
「柴老師這是怎麼了?更年期這就過去了?可別說,柴老師這模樣,配上此時的脾xing,真是完美麗人了。」陳棟才說道。
張山海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有他最清楚柴茹梅為何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張山海這一堂課聽得很用心,倒不是因為他跟柴茹梅熟絡了之後,不好意思翹課了。而是他似乎從這化學課中學到了一些煉丹的理念。煉丹過程與化學實驗過程卻是極為相似。柴茹雪剛才的一段話,放到煉丹師身上也是正確的。
化學過程非常危險,一絲差錯不僅會導致實驗的失敗,甚至會導致更加危險的情況。煉丹過程更加險惡,因為煉丹過程一旦不小心,炸爐的話,那將是一場劫難。死在炸爐過程中的煉丹師不知道有多少。
科學實驗的過程都有一套嚴格的程序,以及實驗的每一個步驟都會有非常嚴格的要求。但是只要嚴格按照cāo作規程去做,一般都能夠實驗成功。
實驗開始的時候。各自領取了藥品,實驗步驟大家都是在事先預習過的,所以cāo作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難度。
但是在做實驗的過程中,張山海卻別出心裁,隨便取了集中化學物質加到水溶液中。不是每一種化學物質都能夠溶入水,所以燒杯之中的水溶液子自然變成了渾濁液。
「山海。你在幹什麼?要是讓柴老師看到你胡來,你可倒霉了。」陳棟才問道。
「沒事。你別老是往我這裡看就行了,不然。看你這個模樣,誰都知道我這裡有名堂了。」張山海說道。
其實柴茹梅一開始就看到張山海這裡的異動了,不過她有些矛盾。到底是該管還是不該管呢?這張山海與別的學生不一樣,他很成熟,不應該做一些無聊的事情,但是看起來,怎麼看, 這張山海也不像在干正經事。不過,她還是忍住不去管張山海的事情,任憑張山海自行cāo作。
張山海將燒杯中的幾種混合物攪拌了一會,但是這些難溶於水的物質依然懸浮在水中。張山海一個消融咒念出,燒杯中的幾種難溶物質。竟然奇妙的慢慢溶解,很快燒杯中便變成了一杯清水。
「咦,山海,你剛才是不是加硫酸了?」陳棟才說道。
「嗯,加了一點。」張山海說道。
「呵呵。也不知道你這裡面究竟變成什麼物質了。」陳棟才說道。
張山海等陳棟才的注意力移到別的同學身上的時候,才又打出一道咒語,成丹訣。這燒杯中的物質竟然自動的聚集起來,水分慢慢蒸發,最後在燒杯中留下一顆晶瑩剔透的幾顆小珠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物質,但是這顆珠子確實非常可愛。
「咦。你這是得到了什麼東西啊?」盛偉剛早已做完了實驗,走過來看到張山海手中拿著的一杯玻璃珠子,很是奇怪。
「沒什麼,我用硫酸洗了一下我的幾顆玻璃珠子呢。上面弄了一些髒東西,正好趁著做實驗,用硫酸洗一洗。」張山海說道。
「真有你的。你這幾顆珠子還真是耐看。不像一般的玻璃。倒是跟寶珠一樣。」盛偉剛笑道。
張山海卻覺得挺滿意,不管得到什麼東西,最重要的是,他發現煉丹用的咒語用來做化學實驗居然是可行的。偷偷地將燒杯中的幾個珠子收入須彌芥子中,才又裝模作樣地做起實驗來。
柴茹梅是一直看著張山海做實驗的,卻沒想到他胡亂的加了幾種根本不可能發生反應的物質混合在燒杯中之後,竟然不但能夠完好的溶解,最後還能得到幾個奇怪的珠子。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燒杯中原來的水溶液到哪裡去了?即便水參與了反應,也不應該生成的合成物的體積能夠減少如此之多。沒有那個實驗能夠得出這樣的結果。
柴茹梅看到這一幕,心裡很驚奇,表面上卻也不動聲se,一直等到實驗課快要結束的時候,才說道,「今天的實驗課就到這裡。請班長安排好值ri生。另外,請張山海同學留下來。」
「老ど,我剛才怎麼說你的來著?別胡來吧!你就是不聽。柴老師肯定是看在眼裡了,我剛才看到她不時地往這裡瞟,你幹了什麼事情,她肯定都看在眼裡了。我看她是想好了要找你麻煩。你這一次怕是難逃一劫了。」陳棟才說道。
「山海,你到準備室裡來一趟。」柴茹梅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張山海走了過去。
柴茹梅走到門口,將門關好。
外面搞衛生的學生都以為柴茹梅將張山海關在裡面批評呢。看來確實跟以前不大一樣了。現在還知道照顧學生的面子了。以前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柴茹梅就開罵了。
「張山海同學,上一次真是多謝你了。現在我丈夫跟我兒子的身體都慢慢好了起來。我們買了一套房子,準備過幾天就搬過去。」柴茹梅說道。
「呵呵,這樣最好,不然我還擔心你們住在那裡又會出問題。」張山海說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柴茹梅問道。
「什麼怎麼做到的?」張山海不明白柴茹梅說什麼。
「你開始用幾種不溶入水的物質加入燒杯中之後,你是如何讓它們溶解的?」柴茹梅問道。
張山海笑了笑,「這個,我用了一些普通人辦不到的手段。」
「是麼?能不能將那些產物給我看一下?」柴茹梅問道。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不過這事情最好還是別說出去。」張山海說道。
「這個我知道。」柴茹梅說道。
張山海將手伸進口袋,沒一會兒,便從口袋裡摸出幾顆珠子來。
柴茹梅從張山海手中接過珠子,放在手中看了好幾遍,「這珠子真是好看,跟寶石一樣。」
「你喜歡,就送給你。反正我也是隨便鬧著玩的。」張山海說道。
柴茹梅笑道,「那就謝謝了。」
且說,曹磊軍回到部隊報道之後,馬上就接到了一個緊急任務。一個科學考察隊的一名重要科學家柯善鋒在西疆的沙漠中消失不見了。要求曹磊軍馬上帶上特種大隊進入沙漠進行搜索。雖然這些科學家生還的機會極為渺茫,但是科學考察隊的任何一個科學家對於國家來說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另外從政治的角度出發,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夠放棄。雖然可能進行營救需要付出的代價更高。
那裡的情況不明,曹磊軍帶著十來個戰士立即奔赴西疆,幾天之後,與科學考察隊會合。
「柯老師那天說要出去解個手,但是出去了之後,便沒有再回來過。我們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馬上便對四周進行搜索,但是已經為時已晚,沒有能夠找到他的蹤影。所以,沒辦法,我們只好向上級匯報。」柯善鋒的學生胡寶勇說道。
「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科考隊為什麼沒有任何一個有野外生存經驗的人員呢?既然是做如此重要的科學考察活動,為什麼沒有任何一個保衛人員呢?如果你們事先能夠聯繫部隊派出專門的保護人員的話。可能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了。」曹磊軍說道。
「誰會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我們的裝備條件不錯。如果不是出了這起事情的話,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再說我們已經進行了這麼久的考察活動,快要回程的時候,才出的事情,說明我們的生存能力並沒有太大的問題。」胡寶勇不服氣地說道。
「但是,你們最後有人失蹤了。而且是你們這支隊伍中最為重要的人。聽說所有的數據都在他手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誰能夠負得起責任?」曹磊軍說道。
「我們負我們該負的責任。不過,我覺得,多說無益,最好還是先尋人。說不定還能夠將柯老師救回來。」胡寶勇說道。
「現在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你還指望他能夠生還麼?我看,能夠找到屍體便已經差不多了。」曹磊軍問道。
「為什麼不能?柯老師是我們這一隊人之中生存能力最強的一個,所以即使他走失了,應該能夠憑借他那過人的能力,倖存下來。但是時間過去得越久,柯老師生還的機會更加渺茫。」胡寶勇說道。
「那好,我們就廢話少說。我們現在開始制定救人方案。我需要你們這幾天的行進圖,然後從柯老師失蹤的地方進行逐步排查。直到找到人為止。另外,你們最好將你們掌握的情況全部告訴我們。這樣會有利於對柯老師的搜尋。」曹磊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