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琳不必轉回身子,就知道麥修已經跟隨她來到水潭邊。從離開營地之後,她就一直意識到他的存在。
她停下准備解開襯衫的雙手,不想在麥修面前裸露自己。
現在再害羞已經有點嫌太晚了,愛琳嘲弄地告訴自己,就好象是在亡羊補牢。
愛琳很快褪下大襯衫,丟在一旁。
在看到愛琳襯褲上的血跡時,麥修倒抽一口氣。
"愛琳,"他喚道。"我不是有意傷害你。"
她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轉回頭看他。
他無言地走到愛琳身後,把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你真的認為我是那種以傷害女人為樂的禽獸嗎?"他厲聲問道。
愛琳想說謊,但知道那只會更加傷害她自己。
"不。"她冷冷地說道。
他松了一大口氣,氣息拂過愛琳的頸後,雞皮疙瘩竄下她的手臂。
她忍不住氣憤這具背叛她的身體。
"謝天謝地。"麥修喃喃說道。
"天、地和這件事都沒有關系,槍手,比較可能有關的是魔鬼。"
"你開口求我。"
"多麼感謝你好心地提醒我,"愛琳說道。"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她的全身-硬。麥修咒罵自己的口不擇言及易怒,只要她一提起先前的事,狂猛的憤怒就會淹沒他,他從來沒有想過他會在如此急切的情況下占有一個處女。
"會再發生,"他說道。"但不會再出錯。這次你會喜歡它,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某個槍手曾經告訴我我會如此喜歡它,而且會發出喜悅的尖叫。"愛琳聳聳肩。"他說對一半,我確實尖叫了。"
麥修低咒一聲,設法駕馭住他的憤怒,但並不容易。愛琳擁有一份摧毀他控制力的力量,可是,她並未冷酷地利用它來操縱他,反而以最狂猛的熱情來響應他。
麥修長長地吸口氣,無聲地呼出。雖然他不是有意傷害她,但是,他確實那麼做了。如果她需要療傷,他根本不能責怪她。
麥修平靜地轉動愛琳的身子,直到她面對他。他的手滑進她的內衣下方,准備將它從她頭上方褪下。
"你到底以為你在干什麼?"
"脫掉你的衣服啊!"
愛琳說出一句她通常想都不會想到的話,當然更不是她平常會說的話。
麥修幾乎無法隱藏他的笑容。他的手停在她胸脯的兩側,她的乳頭明顯地改變,本能地繃緊來響應他。
"我們倆都同意你是那種信守承諾的女孩,"他說道。"我們倆也都同意你答應過我可以碰你。"
敵意在愛琳的金眸中閃閃發亮,她從來不曾比此刻更像一只貓。她盯著他,不曾眨動眼睛,抿緊的雙唇好象隨時准備展開攻擊。
"你會信守你的承諾,對不對?"麥修問道。
愛琳沒有回答。
"我覺得應該會。"
他的手緩緩滑出來。
"不過,脫衣服可以稍待片刻,"他繼續說道。"先把肥皂和毛巾遞給我。"
她已經忘記自己手中的肥皂和毛巾,但還是強迫自己松開手。
麥修接下毛巾與肥皂,發現肥皂上留著她的指甲印,知道她必須花費多麼大的力氣才能繼續控制住她自己。
他的視線轉向她的眼眸,現在,那裡不再有任何歡笑、激情或好奇,反而蕭瑟如冬天的夕陽。
"愛琳。"他低喚。
她只是用那對貓眼望著他。
"我很抱歉傷害你,"他說道。"但是,我並不後悔占有你。你就像是絲緞和火焰……"
麥修的聲音消失。愛琳的純潔激情是一個確鑿的事實,可是,他的腦筋還是很難接受。
他的身體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問題。雖然他才剛剛占有她,卻已經又想要她了。她也要他,他有絕對的把握。她的身體正在吶喊出她的饑渴與沮喪。
不過,愛琳太純潔,無法了解她自己為什麼感到憤怒。麥修知道他不應該嘗試用言語說服她,因為她根本沒有心情聽他說任何話,更別提有關她身為女人的需要了。
何況,還胡其它比言語更好的方法,其它更具說服力的方法。他唯一必須做的就是說服她再次帶著她的激情相信他。
這是一項艱難的任務,但並非不可能的任務。她的身體已經站在他這邊了。
"既然你覺得害羞,我就不脫你的衣服了。"他平靜地說道。
愛琳驚訝地睜大眼睛,沒有料到麥修會允許她保留任何隱私。
他的微笑告訴她他非常清楚她為什麼驚訝。他把毛巾塞進腰間,肥皂則塞入口袋。
"進水潭。"麥修說道。
"什麼?"
"走吧!洗過澡之後,你會覺得舒服一些。"
愛琳沒有說任何話,只是走進水裡。令她驚訝的是,麥修緊緊跟隨在她身後。他沒有脫掉衣服,只是敞著襯衫,光著腳,而且還穿著長褲。
"你的秀發像陽光那麼干淨,"麥修說道。"但是,如果你喜歡,我還是會幫你洗。"
愛琳-硬地搖個頭。
"那麼,我就把它綰起來,以免礙事。"
"不用,"她立刻說道,不要他碰她。"我自己來。"
愛琳匆匆綰起長發盤在頭頂上,幾綹發絲散下,但她不加以理會。麥?臉上的神情告訴她他喜歡注視她的胸脯在她移動手臂時起起伏伏的模樣。
如果他臉上的神情還不夠表達他的思緒,可以再加上他長褲前方明顯的凸出。她連忙轉開視線。
"准備好了嗎?"麥修問道。
"准備好干什麼?"
他彎下身子,用雙手舀起水。
"弄濕身子啊,"他簡單地說道。"洗澡時不可能保持干燥,對不對?"
麥修的綠眸迷蒙著性感與欲望,與他理性的語氣形成怪異的對比。
"我不需要任何協助。"愛琳低聲說道。
他的笑聲輕柔,水從他的雙手流向她內衣的前襟。
"在有人協助時會更好。"麥修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洗澡?"她諷刺時問道。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和別人共浴過。"
愛琳露出驚訝的神情。
"真的。"他說道。
"我相信你。"
"你相信?"
"對。"
在水流下她的雙乳之間時,她顫抖一下。
"為什麼?"他好奇地問題。
"你根本懶得對一個蕩婦說謊。"
麥修閉上眼睛,設法控制住像閃電般擊向他的憤怒。
"我建議,"他清晰地說道。"你永遠不要再在我面前使用那個字眼。"
"為什麼?你一向喜歡事實。"
他睜開眼睛。"惹我生氣不會讓你感覺好過一些,我可以保證。"
愛琳發出一個聲音,轉開視線。他眼中赤裸裸的憤怒和陰霾太過清晰地提醒她她自己的憤怒與紊亂。不論如何,麥修終究是對的,惹他生氣不會使她感覺好過一些,反而會更糟,甚至危害她自己的控制力。她感覺好想咬人、抓人和尖叫。這份深沉而強烈的野性令她自己感到害怕。
"那是你唯一在做的事情,"麥修補充道。"惹我生氣。我們倆都知道你根本不是蕩婦。"
愛琳沒有說任何話。
麥修幾乎想不顧一切地逼她同意他的話,但是,終於設法保持沉默。他舀起更多的水,讓燦爛的水珠像珍珠般滑過愛琳的身軀,沾濕她內衣和襯褲。
愛琳閉上眼睛,假裝她是在木桶裡洗澡。涼涼的水滑下她的身軀,使她顫抖,但不是因為寒冷。
在麥修的手碰觸她的肩膀時,她不由自主地畏縮一下。他不開心地輕喚她的名字,她睜開眼睛,看到麥修痛苦抿緊的雙唇。
"我不會傷害你,"他說道。"如果我早知道,我絕不會在第一次時傷害你……"
愛琳顫抖地歎口長氣。她點個頭,相信他,因為這是一個單純的事實。從在峽谷城第一眼見到他時,她就已經意識到這點。不論他有多麼魁梧、多麼強壯,或者擁有多麼可怕的速度,莫麥修絕對不是那種享受殘酷的男人。
"我知道,"她低聲說道。"這就是我發好牌給你的原因。你不是石傑克和金瑞格那種男人。"
麥修呼出他不知道他一直屏著的那口呼吸。他用唇輕輕拂過愛琳的前額,動作輕柔至極,她甚至無法研究室它真的存在。
"讓我幫你洗澡。"他說道。
她猶豫片刻,然後伸出手褪下她的內衣。沾著肥皂的手滑溜溜地握住她的手腕,輕輕制止她。
"讓我來。"麥修說道。
她再次猶豫。
"我不會占有你。"他說道。"除非你請求我。我只是想減少對你的……傷害。"
愛琳無法再忍受麥修專注的綠眸,再次閉上眼睛並點個頭。接下去的幾秒鍾,她苦惱地等待,但麥修只是溫柔地清洗她的臉頰,好象在對待他的外甥。
不過,愛琳並不覺得自己像一個小寶寶。麥修的碰觸帶來一股近乎痛楚的喜悅,像浪潮般淹過她的身軀。她從來不知道她的臉龐有多麼敏感。連單純的洗臉都會帶來一波又一波的喜悅。
"真的那麼糟嗎?"麥修問道。
愛琳搖搖頭。一綹長發落下來,麥修把它塞到耳後。
"這樣呢?"他問道。
他俯下身子,開始用舌尖劃過愛琳潔淨的耳朵,然後用他的牙齒美妙地輕咬,享受著她粗重的喘息。他的舌尖探索、測試、旋轉、後退、返回與愛撫,一個怪異的聲音逸出她的喉嚨深處,愛琳必須緊緊抓住她的手臂才能保持平衡。
麥修低下頭,俯視愛琳因驚訝而睜大的眼眸。
"哪裡不對勁嗎?"他低語。
"我……"她費力地吞咽。"我永遠不知道如何預期你會做什麼。"
"你的男朋友一定,呃,很缺乏想象。"
"我從來沒有,,不論有無想象力。"
"沒有男朋友嗎?"麥修問道。"甚至沒有在谷倉裡偷吻幾下嗎?"
愛琳搖搖頭。"我從來不要男人接近我,直到遇見你。"
"我的老天!"
在了解愛琳有多麼純潔時,喜悅與驚訝的浪潮撼動麥修。她是如此純潔無瑕,但仍然熱情地響應他的每一個碰觸、每一句話和他最輕微的愛撫。
如此純潔……如此熱情。在想到相互取悅的可能時,麥修忍不住有一點暈陶陶,幾乎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閃亮的綠眸掃過愛琳。她的內衣近乎透明,緊緊地貼住每一雨曲線和每一處幽谷。緊繃的乳峰明顯可見,就像她雙腿之間的三角地帶,展露出她的風情與嫵媚。
"我的老天,"他再次說道。"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你嗎?"
"不能這麼說。"她低語。
"誰?"他問道。
"你碰過我,"她簡單地說道。"只有你。"
在水流聲中,麥修沉默地清洗愛琳的上半身,設法不徘徊在她的胸脯上,但不可能成功。她既柔軟又堅挺的乳峰誘惑著他,使他一次又一次地返回,直到它們急切的頂向透明的內衣。
麥修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把愛琳拉到瀑布下方,清洗她。在完成之後,他緩緩褪下她的內衣,把它塞進他的腰間,然後,他俯下身子,品嘗她干淨的肌膚,她發出細微的聲音,緊緊貼向他。
"我不應該讓你這麼做。"愛琳沙啞地說道。
"我弄痛你了嗎?"
"沒有。還沒有。"
"永遠不會,"麥修說道,用嘴輕搔她的乳房。"永遠不會再弄痛你了。"
愛琳無法回答。麥修的嘴如此接近她的乳峰,已經奪走她說話的能力。他的舌尖環繞她,輕輕地舔舐,他的牙齒輕咬。
愛琳發出喜悅的喘息,感覺他的愛撫不斷改變。熱力竄遍她的身軀,使她難以留住她的憤怒,一種截然不同的情感正在她的體內奔騰,而且迅速地瓦解她的控制。
在麥修終於緩緩抬起頭時,愛琳不知道她應該感覺松了一口氣,或者感覺不悅,他繼續清洗她。
"我應該多花一些時間告訴你你有多麼美,"麥修說道。"你擁有詩人歌頌與吟哦的那種肌膚,可惜我不是詩人,在此刻之前,我從來不想成詩人。"
麥修俯下身子,用唇輕輕拂過她的乳房。"我不知道如何用言語形容你。"
麥修的手指握著肥皂滑過愛琳的襯褲、腰肢、臀部和大腿。在他的手掌揉過三角地帶時,她發出恐懼的聲音。
"放松,"他低聲說道。"這樣沒有弄痛你,對不對?"
她的唇發抖。她搖搖頭。
"稍微移動你的腿,"麥修說道,輕輕壓擠。"讓我清洗你全身,尤其是那裡,那個被我弄痛的部位。"
他等待著,望著她的臉,要她主動付出。愛琳緩緩移動位置,給予麥修想要的自由。在沉默中,他清洗她曾經是處女的所有證據,知道她永遠不會再恢復完璧。
"如果我能收回那份痛楚,我一定會做,"他低語。"但是我不會收回蓁的。我這一輩子一直夢想找到一份像你這樣的熱情。"
愛琳顫抖著,咽回一個沙啞的喉音。麥修解開她的襯褲,輕輕地褪下,跪在她的腳邊。
"抓住我的肩膀支撐住你自己。"他沙啞地說道。
他感覺她顫抖的手落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猜想是激情或恐懼影響她。
"抬起你的右腳。"麥修說道。
她手上的力道加重。他從她的右腳褪下襯褲。
"現在換另一腳。"
她移動,但隨即會計室上,他的指尖碰觸她,甜蜜的閃電凍結她的身軀。她增長上眼睛,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手指深深戳進肌肉裡。
"會痛嗎?"麥修問道,仰頭注視她。
"不會。"她顫抖地低語。
"你喜歡嗎?"
"我不——不應該喜歡。"
"但是,你還是喜歡?"
"對,"她喘息地低語。"老天爺,對。"
麥修長長地松口氣,終於向自己承認他有多麼害怕他已經魯莽地逼走她。這就是他跟隨她來到水潭的原因,是恐懼,不是激情。
"這麼緊繃,"麥修低語,充滿技巧地碰觸。"但又如此豐潤,仿佛泉水中的花蕾。而我正期盼一朵陽光下綻放的花朵。"
愛琳沒有回答,無法回答。熱力在她體內奔竄,使她忘記一切,只記得這個正在如此溫柔地愛撫她的男人。
麥修轉動他的頭,用臉頰愛撫她的小腹和大腿,再用他光滑如絲的胡須。
"如此光滑,"他低語。"如此溫暖。為我敞開,甜蜜的愛琳。讓我向你展示你應該享有的一切。沒有痛楚、沒有流血,只有你會永遠牢記在心的喜悅。"
愛琳閉上眼睛,允許麥修得到更多的自由,輕輕響應她雙腿之間溫柔的壓力。一股暖流撼動她的身軀,軟化她的膝蓋。她發出喜悅的喘息,設法穩住她的重心。
"就像這樣,"麥修說道,綻開笑容,催促她更加分開雙腿。"抓緊我。"
然後,愛琳感覺到麥修熾熱的氣息襲向她。"麥修。"
他的回答是溫柔地移動他的舌,使她再次發出沙啞的吶喊。
"不要反抗我,"麥修低語。"你已經給我從未給過其它任何男人的珍貴禮物。讓我也給你我從未給過其它任何女人的事物。"
"我的天!"愛琳輕呼,他的愛撫已經融化她全身的骨頭。
麥修發出喜悅而沙啞的聲音,愉悅地展開發現之旅。"這次你也會達到高潮,"他低語。"不會再有疼痛。"
愛琳無法回答。她已經沒有聲音、沒有思想,只剩下正在吞噬她全身的性感閃電,以及這個在同時珍惜她與消融她的男人。
暴風雨席卷她,使她不由自主地抽搐並投身置入他帶領她前往的感官天堂……
許久許久之後,麥修終於勉強地放開她,站起身子,把幾乎無法站立的愛琳拉進懷裡,輕輕地搖晃她,直到她回到現實之中。
愛琳顫抖地歎口氣,仰頭注視麥修,金色的眼眸中一片眩惑。
"這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一切,"麥修說道,溫柔地親吻她。"這種你願意捨棄生命求得的喜悅,不是幼稚的愛情觀。"
痛苦的戰栗竄遍愛琳的身軀。
"你的意思是我跟任何男人都會有那種感覺嗎?"她-硬地說道。
麥修對自己強烈的反應深感不安。他從來不是占有欲強烈的那種男人,但是,在想到愛琳允許其它男人占有她美麗的嬌軀時,狂猛的怒火立刻熊熊燃燒。
"麥修?"愛琳問道,她的雙唇顫抖,但眼神沉穩。
"跟某些人在一起的感覺會比跟其它人在一起時好,"他終於說道。"從來沒有其它任何女人能夠像你這樣令我沸騰。其它任何男人也無法像我這樣讓你沸騰。"
麥修俯視愛琳清澄的金色眼眸。"這就是你把人自己交給我的原因。不是因為那牌局,也不是為了愛,只是激情,單純、熾熱而純粹的激情。"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結婚的理由嗎?"愛琳堅持。"單純、熾熱而純粹的激情?"
麥修再次猶豫。
"這是男人結婚的理由,"他在片刻之後說道。"只有少數女人擁有足以令他們燃燒的激情。"
"可是——"
"所以,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必須急呼呼地把男人拉到神父面前,"麥修繼續說道,漠視愛琳的反駁。"不過,那些少數的寶貝還是可以設法過得很好,對不對?"
麥修看到愛琳痛苦的神情,忍不住畏縮一下。他不是有意傷害她,但是,男女之間所謂的愛情原本就是一種幻滅。他終究必須傷害她,而且是再一次。
"甜姊兒,"他說道,溫柔地輕吻她的太陽穴。"如果我告訴你那些有關愛情的甜蜜謊言,你會感覺好過一些嗎?"
"會。"
然後,愛琳搖搖頭,發出哀傷的笑聲。
"不會,"她改口。"因為我是如此想要相信你,我會相信它們,然後,在某一天醒來時發現你已經備好馬鞍准備離開,才恍然大悟,知道它們真的只是謊言。"
"我沒有在准備任何馬鞍。"
"我們還沒有找到那座金礦,對不對?"
愛琳輕輕退開身子,用平穩的眼神仰望麥修,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她踮起腳尖,用她的唇輕輕拂過他的。
"謝謝你的教導,甜人兒。現在,我們或許應該去尋找那座金礦了。我今天已經學到太多,無法再繼續吸收。"——
keyin:pettyha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