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鳳道:「可是照你們分析的,那幕後操縱著天魔教的力量,似乎是五大門派。」
馬百平道:「一點都不錯,他們監於聲譽日落,江湖的領導權勢將為華山世家所代而興之,因此才暗中策動一些野心者,起而為禍,四大霸天就是他們抬出來的。」
白銀鳳道:「連煽動白福殺死我爹,篡奪天殘門也是他們的傑作了。」
馬百平道:「應該是這樣的,否則誰也沒有這麼大的財力與人力,可以在不聲不響中培植下這麼大的勢力,九老會初設,五大門派並不熱心,以唯恐天魔令主穿心鏢報復為藉口,虛應故事,等到天魔教的勢力太大了,他們難以控制了,他們才恐慌起來。撥出了實力真正地參予九老會……」
白銀鳳道:「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他們為的是什麼呢?」
燕青憤然造;「為了打擊華山世家的地位,一直到天魔令主身死,恨天翁與天欲教相繼而潰,只剩下一個鐵騎盟,他們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因為他們有把握輕而易舉地擊潰鐵騎盟,所以按兵不動,只是還有我們這些人,他們再利用鐵騎盟把我們也併吞後,就可以真正站出來了……」
白銀鳳道:「不錯,難怪恨天翁倒下後,九老會中那些人都撤出了,一直到現在,他們都不聞不問,等著我們踉鐵騎盟拚命去,這批人實在太可惡了。」
馬百平歎道:「丐幫的風雷神丐雷天鈞實在沒有叛幫的理由,他那樣行為也令人難以理解,除非他是有了強大的後援支持,以及有一套能自圓其說的理由,才可以從於幫主手裡取得大權,也因為這件事使我想到是五大門派在背後操縱,燕兄,這麼一來,我們的辛苦奮鬥似乎太冤枉了。」
燕青長歎一聲道;「最冤枉的莫過於華山與黃山世家,這兩家毀了聲譽,製造成那一件醜聞,結果卻是換來這個結果。」
馬百平道:「是的,燕青,你跟凌仙子的犧牲實在太沒價值了。」
燕青瞪著眼睛,張著大嘴,似乎非常驚駭,馬百平卻微笑道:「燕兄!真相已到大白的時候,你的身份也沒有保密的價值了,至少讓我們知道了沒多大關係。」
燕青苦笑道:「我倒不是存心隱瞞二位,而是我真心地放棄了那個身份,君子劍華雲亭既然已經失蹤了,就讓他永遠地失蹤好了,我不想再度回去了。」
馬百平道:「這是為什麼?燕兄應該恢復從前的身份,去向那些五大門派的掌門人問問,他們的居心何在,怎麼對得起那些平白犧牲的人。」
燕青苦笑一聲道:「恐怕沒什麼用,因為他們並沒有要求我這麼做,我若公開了身份,最難堪的人是丐幫的於幫主,然而此老古道熱腸,俠心無偏無私,他也沒有做錯!」
馬百平道:「我私下對他沒有成見,而且極其尊敬他,但也忍不住要怪他兩句,他出了這個餿主意,硬逼著你們兩大世家,毀家料難,卻為了一批全無心肝的東西……」
燕青長歎一聲說道:「那不是他的錯,九老會的擔子是我父親傳交給他的,他要求我們那樣做,也沒有別的用意,只是認為我適合條件的需要而已!假如說他一定有什麼錯的地方,那就是跟我爹一樣,太熱心,太愛這個世界了,他付出的代價又何嘗小了。」
白銀風看了燕青一陣,笑道:「浪子,敢情你就是君子劍華雲亭啊,難怪你的劍法如此高超了,我一直都不信你是三白先生的徒弟,沈三白教不出你這樣的徒弟。」
馬百平道:「誰也教不出這樣的徒弟,燕兄這一身修為已經超凡入聖了。」
燕青剛要開口,馬首平道:「我所說的修為包括內在的修養以及為大義犧牲的精神,燕兄確實是無人能及。」
燕青苦笑一聲道:「百平兄是怎麼發現我的身世的?」
馬百平道:「其實燕兄所露的破綻很多,你一口咬定與九老會無關,但每一個跟你接觸的都是九老會中的人……」
燕青歎道:「我不敢承認,因為每次我聲明是九老會中人時,就換了穿心一鏢。」
馬百平歎道:「天魔令主這一手殺人的手法的確厲害,直到現在為止,我還是沒想出預防的方法來,好在現在只有連潔心一個人會這種手法,今後只要注意她一人就是了。」
燕青道:「穿心鏢之可怕,乃在它從背後殺人,其實在背後,要殺人的方法太多了,又豈限於穿心鏢而已,以前我死過六次,只是沒找出天魔令主是誰而已,現在總算把那些敵人,一個個都從暗中拉出來了,就沒什麼可怕,對了,話又扯遠了,百平兄還是沒說出如何發現我身份的。」
馬百平道:「君子劍與浪子之間的距離實在太大了,誰也不會想到這兩者會有關係,兄弟自然是聽人告訴我的。」
「誰?是紫燕?」
「不錯,除了舍妹之外,沒有人會洩漏這個秘密,她不但說出了燕兄的身份,也說了凌仙子的遭遇,更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
「什麼話?」
「說你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大陰謀中的受害者,只有我一個人因禍而得福,要我好自為之,為武林正義留一分力量,對好邪陰謀的作源者加以制裁。」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前兩天,她是最後一次來看我,說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話,我百思不得其解,想再去找她問問,那知天音谷已重門深鎖,找不到一個人了……」
燕青沉思片刻才道;「不好!郭心律恐怕比我們先發現整個事情是五大門派在背後策動的了,她也一定去找他們麻煩了。」
馬百平想了一下道:「很有可能,因為她那兒有個金雪娘,是跟家父一起最早參予此事的人,知道得自然多一點!
白銀風急急道:「那我們還得等什麼,趕快帶了人趕上紅葉莊去,否則她們會吃虧的。」
燕青苦笑道:「假如她們早走了兩天,現在趕去也遲了。」
馬百平想了一下道:「假如她們是上紅葉莊去,應該有所動作了,可是我一直沒得到消息,可是她們的目標不是紅葉在,很可能是五大門派。」
燕青點點頭,他瞭解凌雪鴻的個性,連于飛那樣一心為公,她尚且不肯放過,如果知道是五大門派幹的好事,她還有不把五大門派鬧翻天的道理!
而她這一次帶了人,悶聲不響,悄悄地離開,有極大可能就是想通了其中關鍵或是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才悄然而去,進行報復行動了。
因此燕青一皺眉頭道:「我一直在擔心這件事,終於發作了....。
馬百平道:「以前她是以音響為控制,制住了鐵騎盟中那些人,現在她又要以什麼來對付五大門派呢?」
燕青歎道:「我要知道就好了,天音門中,機關利器土木歧黃本草,外科手術,以及音律等奇術都別成一套,哪一種都不好惹,何況以她的黃山世家的劍術,加上秦湘綺所遣下十二奇葩中的人手,還有紫燕用金雪娘,想要造成天下大亂也並非不可能。」
白銀鳳道:「就憑那幾個人採取報復還差不多,真要有所行動,恐怕還不夠……」
燕青道:「大嫂,問題是我們對天音門究竟瞭解多少?
馬百平想了一下道:「這封通碟還發不發呢?
燕青道;「當然要發,而且要更快的發,我們既然擺出惡人姿態,限令五大門派剋日報到,共剿鐵騎盟,在他們說來,是求之不得的事,到時候一定會全體各遣精銳到達,聯合了鐵騎盟,倒過來對付了我們……」
馬百平道;「真到那個時候又怎麼辦?」「
燕青道:「把話叫開,五大門派中參與其事的人並不多,門下弟子還是不知道的,因為這究竟是見不得人的卑劣行為,雖然他們可以解釋為防患於未然,而後來的天魔令主也確曾肆虐過一段時間,可是他們支持丐幫雷天鈞叛幫這件事做得太惡劣了,萬難辭其咎的。」
馬百平道:「如何結其果呢?」
燕青沉吟片刻才道:「叫五大門派的掌門人自裁,以為他們居心陰險之懲,然後再解散鐵騎盟與銀瓶門,使天下重歸於平靜……
馬百平道:「他們肯幹嗎?」
燕青道:「真相如果揭穿,他們假冒偽善的面目撕破了,平時教門人弟子以仁義為心,如果不肯幹,連他們的門戶都靠不住了,這些人雖然私心重一點,對門人弟子的教誨,還是以大義為重,未曾遣背武林俠義傳統,因此我想他們還是非幹不可的。」
馬百平道:「然後呢?」
燕青道:「他們要打擊華山與黃山世家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天下已沒有一個真正的霸主,應該可以太平了,我們安安份份開我們的鏢局,三十年內,和平可期,三十年後就很難說了,因為江湖是很難保持不波動的,明知霸業不可期,總有些不死心的人想試一下的!」
白銀鳳想了一下道:「浪子!你們華山世家沒有垮,你跟你弟弟都還在,你們重起家園,武林盟主也非你莫屬……」
燕青苦笑道:「不!我對做浪子燕青的興趣比君子劍華雲亭高,舍弟的馮華也做定了,今後再也沒有華山世家了。」
白銀民道:「為什麼呢?」
燕青苦笑說道:「家父一生為武林安危而努力,結果適得其反,挑起了這一場大劫亂,可見行俠江湖者有一個大忌,不能聲望太隆,樹大招風,這個教訓是每個人所必須牢記的,我不想再貽禍給後人……」
馬百平憬然道;「恐怕我也得表示一番,燕兄如果不正名歸家,第二個受到公嫉的人就是我了。」
燕青笑道:「你們伉麗的擔子重了,大嫂要挑起劍聖公孫龍的門戶,百平兄是天殘門的繼任人,二位都是一派之宗,我想二位今後都不得閒……」
馬百平道:「那怎麼行呢廣
燕青一笑道:「事實上也不容二位推辭,劍聖門戶沒有人手,大嫂可以用鏢局中百平兄早先訓練的那些人為基礎,實力也可觀了,天殘門的人手是現成的,銀丐幫鼎足而三,就是今後三十年維持江湖秩序的三股力量……」
馬百平道:「五大門派肯放手嗎?」
燕青說道:「他們應該肯的,這些年來他們休生養息,暗中培植的力量都很可觀,我相信他們肯的,武林中不在乎哪一個門派特別強,只怕一兩個人的聲望特別高,只要保持一個均勢,誰也不願意輕易掀起殺劫的!我們趕快行動,或許可以使天音谷的那些人暫緩發動,因為我們做∼個總結,比她個別去擊破的好。」
馬百平道;「燕兄今後如何定行止呢?」
燕青一笑道:「我要養好幾個老婆.大概是很難閒下來,因此目有問百平見要幾間鏢局來保鏢求生了。」
馬百平笑道:「那還有問題?就評燕兄這塊招牌,一支鏢旗行遍天下也沒人敢動你半根汗毛。」
燕青道:「那還要靠各位捧場,不管你們挑起了什麼門戶。我這鏢局的鏢號是不准動的,該派到你們的鏢,你們可得老老實實,自己給我保了去,不准偷懶找人代替,更不准推辭,因為我們都訂有合約的。」
馬百平笑道:「應該!應該!掌門人沒有薪俸的,如果不兼任保鏢,我們拿什麼來養活自己。」
白銀風道:「這不是開玩笑嗎?」
馬百平正色道;「不開玩笑,這才是最好向別人表示我們沒有稱雄武林之心的辦法,也讓五大門派的人知道,我們立身江湖上是為了有所事事,不是在建立權威,身為掌門人而以鏢師為業,絕不是一個高高在上,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人。」
白銀鳳笑道:「如此一來,鏢行這碗飯就被我們一批人吃盡了,還有別人混的餘地嗎?」
燕青道:「吃不盡的,我們不再增加新的鏢師了,每∼趟鏢,都必定要有一位鏢師隨行,能接下的生意有限,大家還是有飯吃的。」
白銀鳳想了一下笑道:「高明,高明,浪子!我不得不佩服你了,不管多複雜的問題,到了你手裡,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燕青微微∼笑道:「這就是浪子的可貴處,假如我是君子劍華雲亭,是再也想不到這個點子的,先父如果在華山也開了一家鏢局,就不會引出這些麻煩了。」
馬百平與白銀鳳見他神色有些黯然,都不再開口去撩撥他了,馬百平只是道:「這份通碟燕兄是否要過目一下?」
燕青笑笑道:「不必了,百平兄曾任天魔教金陵分壇的負責人,對於下警告威脅人的文章,落筆自有一股懾人之處,那是兄弟萬萬及不上的。」
馬百平也哈哈大笑起來。
於是立刻找人分別繕寫後,叫憐憐與惜惜以丐幫執事身份。利用丐幫的都得人手,飛快也送了出去。
對江湖而言,這是震動人心的大消息。
誰也沒想到燕青馬百平這夥人會幹出這種事。
紅葉莊中,柳冶主與連潔心得知這個消息後,反應十分冷靜,似乎胸有成竹。
隆武與景秦兩家鏢局在發出通碟後,立刻調集人手,組成精銳,直向杭城紅葉莊而去。
來到姑蘇,白金鳳率領了天殘門的好手趕到了,她跟龍長老兩人本來是一臉疑色的,但經過一陣密談後,居然不動聲色,把人員合成一股,繼續推進。
憐憐與惜惜在送出通碟後,就去找風雲臾于飛,居然也在限期之前,把丐幫的精銳人手帶到會合了。
最後來到的一個人是龍雨田,帶了他的女兒龍瑛。
見到了燕青後,他就問道:「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好容易建下的一點聲譽,你想一下子砸了不成,難道你也準備做第五霸天,過過一統武林的癮?」
燕青笑道:「我的確有這個意思,至少我做武林盟主,會比別人好一點,老是在那地懸而不決,天下永無寧日,趁著大家都肯捧場的時候,把問題來個徹底解決不是很好嗎?」
龍雨田又轉向于飛道。「老化子,你也贊成這小子如此干?」
于飛淡淡地道:「沒辦法,一則是我欠他的情,二則他救了丐幫一次危難,公議贈了他一枚本幫最高信符青蝴令,他就是要我們跟他造反,我們也只好認了!」
龍雨田道:「你認為這小子可以幹上武林盟主?」
于飛笑道:「總比讓鐵騎盟的那些人幹起來好,燕青的為人你我都清楚,他不會做出壞事來,此其一,再者.他沒有後台實力,完全要仗著我們三處的實力為他撐腰……」
龍雨田∼歎道:「我曾在路上碰到了天音仙子,郭心律,她說浪子如果真的有志稱尊武林,她也會全力支持。」
燕青一怔道:「龍老在哪兒碰上她的?」
龍雨田道:「江夏的黃鶴礬,這位女羅剎乘了一條船,帶了一批女煞星,準備要上武當山去找武當牛鼻子的麻煩,我跟小女正在黃鶴樓上觀賞江景,被她發現了,叫人來把我請了上去.讓我轉告她的意思。」
燕青道:「她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找武當的麻煩?」
龍雨田道;「這個倒沒說,木過言談之下,她對五大門派似乎很不滿意,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燕青又問道:「現在她又在哪裡呢?」
龍雨田道:「不曉得,她把我們父女送了一陣後就要我們上岸分散了,她說在約期前一定到達。」
燕青歎道:「希望她能準時趕到,龍老,我們的通謀發出後,五大門派的反應如何?」
龍雨田道:「我連一個都沒碰到又怎麼知道呢?不過你的措辭太強烈了,恐怕會激起反感,倒鑿一耙,把五十門派擠到鐵騎盟那邊去對付你們。
于飛道:「他們不敢吧,九老聯盟的盟軍在我手中,鐵騎盟是天魔教系統下傳下來的組織,他們如果投到那邊去,又將如何自圓其說呢?」
龍雨田道:「我也是這麼想,但郭心律認為很有可能,要我轉告你們,小心這件事。」
燕青說道:「她不說我們也作此準備了,這次我們聯名邀請五大門派,共討鐵騎盟,甚至於故意把聲勢凌駕於五大門派之上,就是給他們一個嚴重警告,要他們聰明一點,別再躲在一邊,坐山觀虎鬥…」
龍雨田一歎道:「五大門派是也應該受點教訓,他們鬧得太不像話了,攘利爭先,遇事退後,卻都捏著一個冠冕堂皇后來的理由,說什麼為門戶不敢涉險,他們自己怕絕戶,別人就不怕死了,我一直為這個理由不滿意他們,這次碰到他們,我倒要好好責問一番!」
燕青笑笑說道:「我們本來還有點擔心鬼醫向公度的奇毒難防,有龍老的加入,聲勢上就壯得多了,郭心律她們怎麼說呢?」
龍雨田道:「她說在約期之前,一定會趕到,叫你們放手行事好了,她一定以全力作為支援。」
燕青歎道:「我們倒不一定在乎她的支援,只希望她能及時趕到,免得落了後,錯過了許多洩憤的機會,她由於連番失利,氣憤難平,如果不加以宣洩的話,很可能轉入偏激,那才是最令人擔心的事。」
龍雨田一歎道:「我也擔心這件事,因為這七八年來風雲變幻,她是受害最深的一個!」
于飛莊容道:「如以身受而言,那一個舒服了?一場連一場的浴血拚命,卻讓某些人在其間坐收漁利,所以燕老弟這次發出通謀,老化子甘冒武林大不諱,也要把事情作個了斷。」
龍雨田也輕輕一歎,沒有話可說了。
大隊人馬終於在限期的前夕,開到了紅葉莊前,而五大門派的人居然也到了,各家都盡出精銳,燕青看了一下,發現各派來的人手,年齡多半在三十上下,一個個氣概軒昂,精神抖擻,似是久經訓練而培植出來的好手,心中十分感慨地對于飛道:「於幫主,您瞧瞧,近二十年來,幾乎是丐幫與華山黃山兩大世家在獨任艱巨,五大門派卻在暗中埋頭苦幹擴展實力,看這批人就知道了。」
于飛長歎一聲:「我們太傻了,近十年來,丐幫幾乎已經停頓了對新進弟子的過選與訓練,全力放在對付天魔教上,結果老成凋謝,繼起乏人,再過幾年就更慘了。」
燕青苦笑道:「當武林中一些世家與新起的門派都差不多的時候,五大門派的這批軍青高手也郡壯買了,武林大局立刻被控制在五大門派手中,其他人要想出人頭地就很難了,他們為了保持武林中的制權,用心不謂不苦。」
于飛歎道:「五大門派聯合起來,組成一股足以穩定武林的力量,而且互相制衡,不會出現一派獨尊江湖的局面,用心兒好的,只是打擊別人的手段太卑劣了,尤其是對我們丐幫,本來是各走各的路,我們自成一咯,既不爭權,也不爭利,把我們拖進去不算,還坑上我們一手,實在太可惡了!」
燕青輕歎一聲:「於老是受了交友之累,如果您不是跟華山世家搭上了交情,就不會牽到這個圈子裡來了!」
于飛道:「我初時也這樣想,後來才發現對方根本是經統一的籌劃,不論大小,一網打盡無遺,外人顧忌丐幫的勢力太盛.幫中有人嫉我在位太久,內外交攻想拱我下台,如果我不插手這件事,可能丐幫遭受的損害更大,雷天鈞的叛離,王立夫的為人所用,都是對方的計劃,在我淨衣污衣兩門之間排起摩擦……」
正說之間,馬百平道:「五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名清燕兄前往一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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