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氣窒息他們怎麼樣?」從華盛頓特區派來的監視專家問。
「窒息誰?」布魯斯-莫嚼著煙斗問道,「人還是狗?」
「每個生物。」監視專家說,「把毒氣從散熱口輸進去,我們戴面罩進去。舊晨,沒人能想起任何事。」
「毒氣,」安迪-庫林斯說,「危險嗎?」
「有一點兒。」專家承認。
「太好了,」奧布賴恩說,「我們安了竊聽器,我們滿意了。第二在早晨,我們戴上耳朵,什麼也沒有。
每個人的大腦都壞死了。」
「兩條狗的死屍很僵硬。」庫林斯說,「硬得旋轉林馬。托米-比洛蒂來了,點了根火柴,爆炸了。」
「不是那種毒氣。」專家說。
「你還有什麼辦法?」莫問他。
監視專家好漢般地查看他的記錄,繼續說道:「對付狗,我們有引誘它的肉。我們根據動物的大小設計劉量,在肉裡注射鎮靜劑,把肉扔過柵欄或另的什麼東西,一條狗一塊。」
「如果一呼狗吃了兩塊怎麼辦?」奧布賴恩問。
「那隻狗就得死。」
「另一隻狗真的發瘋了,」庫林斯說,條件反射似地摀住肚子。
「好吧,」華盛頓來的人說,「我們再說說狗。進到房子裡怎麼樣?我們有人在裡面接應嗎?」
「我不那麼想。」莫說。
「你說有個女僕?」
「是,但她不會幫我們。」奧布賴恩回答道。
「為什麼不?」
奧布賴恩想找個詞說出他對格羅莉婭對她的主人的中心成感到的疑惑。但他決定來個中性的回答:「我想,她有點古怪。」
「她外出採購時拿她的角匙怎麼樣?」專家建議道。「我們讓他把鑰匙搶來,用蠟印個模子,再放回她的的口袋裡,只需12秒。」
「不可能,」庫林斯說,「她在鄰區很有名,人們都注意她,每個人都想為保羅做點什麼。」
「那麼我們派人裝成了人怎麼樣?」專家問:「捉老鼠的人?保養水池的?清洗地毯的?」
「不好,」奧布賴恩說,「卡斯特蘭諾知道所有這些公司,可能還控制著其中的大多數。此外,我們知道托米-比洛蒂檢查每一個進去的人,如果不是通常的那個人,他會打電話到辦公室查問的。」
「噢,」華盛頓來的人對留著鬍子的奧布賴恩說,「你曾經進去過一次,對嗎?」
他點點頭。
「那麼,如果你能再進去一次,我們可以給你爭取時間。我們可以在外面撞幾輛車,送些救護車來,或者切斷一根電線。」
「我不認為他們會再讓我們進去。」奧布賴恩說,「我想他們知道第一次讓我進去已弄得一糟。」
監視專家放下他的本子,在布魯斯-莫的辦公桌邊緣輕輕敲了起來。「那麼,紳士們,」他說,「看起來要搞一次美妙的老式進入法,對於警報系統我們知道什麼?」
「我們知道你需要密碼使它失靈,「奧布賴恩說。
「車庫的房頂上也有警報器,」庫林斯補充說。
「要能還有轉動監視器,「監視專家說,「這說明狗必須在晚上圈起來。」
「我想狗呆在洗衣房裡。」奧布賴恩說。
「好,」總部來的人說,「但還要弄清幾件事。我們要知道是否有遙控報警器,找出他們用的哪種安全設施。找出其中反饋時間、方向及他們配備的人力。」
「好吧,」莫吸著他的煙斗差別,「可是我們如何下手?」
監視專家把手交叉放在腹部,靠在椅背上:「當然是放一些錯誤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