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樹上觀看的陸逸,暗叫一聲不好,趕忙射出六脈神劍的劍氣,擊中那人的花槍,將其盪開,同時打中了猛漢右腕。
不料那猛漢武功了得,右腕被射傷,鐵鞭固然無力前伸,但左掌快似閃電,驀地穿出,噗的一聲,擊正公孫綠萼胸口。
陸逸大驚,實在是沒想到,那大漢居然如此之狠,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
眼看公孫綠萼重傷倒地,生死不知,陸逸急忙飛下樹枝,閃身出現在猛漢的身後,一把抓住他後領運勁甩出。那猛漢騰空而起,跌出丈許之外。那道人與矮漢子見陸逸如此厲害,忙扶起猛漢,頭也不回的走了。
陸逸俯頭看公孫綠萼時,見她臉如金紙,呼吸甚是微弱,受傷實是不輕,伸左手扶住她背脊,讓她慢慢坐起,但聽得格啦、格啦兩聲輕響,卻是骨骼互撞之聲,原來她兩根肋骨被那猛漢一掌擊斷了。她本已昏暈過去,兩根斷骨一動,一陣劇痛,便即醒轉,低低呻吟。
陸逸道:「怎麼啦?很痛麼?」
公孫綠萼早痛得死去活來,咬牙罵道:「問甚麼?自然很痛。」她見陸逸回來救自己,心中歡喜,卻還是惱恨他先前撒手不管自己,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受傷了,自然是不會給陸逸好臉色看了。
「你回來幹什麼?乾脆讓我死了算了!反正也沒人在意過我!」公孫綠萼哼道。
「別傻了,我是想去洗澡的嘛,」陸逸笑道,「你不是讓我睡你身邊的嘛,我一想,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真要睡你身邊,還不得把你熏死啊……」
「真的?」公孫綠萼有些疑惑地問道。
「那還有假啊?」陸逸說道。
「你去洗澡,身上怎麼沒濕,頭髮還是乾的?」公孫綠萼不相信地看著陸逸,「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啊?可勁兒說出來,我聽著。」
「我是真的去洗澡了,只是先小解了一下,卻發現,肚子疼,又上了個大號,一切解決了,剛到河邊脫衣裳,就聽到打鬥聲,這不就跑回來了,」陸逸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不會這麼巧吧?」公孫綠萼還是不相信。
「就是這麼巧,有什麼辦法啊?不是說無巧不成書的嘛,」陸逸說道,「巧合無處不在啊,就好像我跟你,我明明是找李莫愁的,卻無巧不巧的找到了你……」
「別說了,抱我進屋!」公孫綠萼對陸逸雖然不再懷疑,卻也不想聽李莫愁這個名字。
陸逸托起她身子,不免略有震動。公孫綠萼斷骨相撞,又是一陣難當劇痛,罵道:「好疼,你……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你肋骨斷了,我就是再輕輕地抱你,也會觸動傷口的,怪得了我啊?」陸逸有些無語,「再說了,你武功低微,卻娶學人家惹是生非,挨打了怪誰啊?」
公孫綠萼心中惱怒,罵道:「你笑話我是不是?臭男人,見我越痛就越開心是不是?沒人性啊……」
對於公孫綠萼的受傷,陸逸心中有些愧疚,剛才要不是自己沒料到,她或許不會受傷了。懷著這樣的心情,陸逸對她的惡言相加只是微笑不理,抱起她放在桌上。
公孫綠萼橫臥下去時斷骨又格格作聲,忍不住大聲呼痛,呼痛時肺部吸氣,牽動肋骨,痛得更加厲害了,咬緊牙關,額頭上全是冷汗。
陸逸看著心疼,於是說道:「我給你接上斷骨好嗎?你這樣子是不行的,動都動不了。」
公孫綠萼罵道:「臭男人,你會接甚麼骨?」
陸逸哼道:「我家裡的癩皮狗跟隔壁的大黃狗打架,給咬斷了腿,我就給它接過骨。還有,王家伯伯的母豬撞斷了肋骨,也是我給接好的。」
公孫綠萼大怒,卻又不敢高聲呼喝,低沉著嗓子道:「你罵我癩皮狗,又罵我母豬。你才是癩皮狗,你才是母豬。」
陸逸笑道:「就算是豬,我也是公豬啊。再說,那癩皮狗也是雌的,雄狗不會癩皮。」
公孫綠萼雖然伶牙利齒,但每說一句,胸口就一下牽痛,滿心要跟他鬥口,卻是力所不逮,只得閉眼忍痛,不理他的嘮叨。
陸逸道:「那癩皮狗的骨頭經我一接,過不了幾天就好啦,跟別的狗打起架來,就和沒斷過骨頭一樣。」
公孫綠萼心想:「說不定這臭男人真會接骨呢。何況若是無人醫治,我準沒命。可是他跟我接骨,便得碰到我胸膛,那……那怎麼是好?哼,他若治我不好,我便是要死了,還談什麼貞潔?若是治好了,我也正好隨了心願,纏著他一輩子!」
想到這裡,她也放寬了心思,低聲道:「好罷!你若騙我,哼哼,臭男人,我決不讓你好好的活的。我就是做鬼也決計不會放過你的!」
陸逸心中冷笑:鬼?老子現在是散仙,會怕鬼?笑話!
「你倒是接骨不接?」陸逸沒好氣地問道,「不是我求著要幫你接骨的,是你求我好不好?怎麼說的這麼拽啊?你想接,我還未必樂意呢!你不愛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
「那,那你動手吧……」公孫綠萼紅著小臉小聲地說道。
「我真的要動手了啊!」陸逸說道。
「你要怎滴就怎滴!」公孫綠萼把心一橫,不去亂想。
「這就對了嘛!」陸逸笑道,走近身來,伸手去解她衣衫。
陸無雙不由自主的一縮,忍著痛,驚道:「走開!你幹甚麼?」
陸逸退了一步,道:「隔著衣服接斷骨我可不會,那些癩皮狗、老母豬都是不穿衣服的。」
陸無雙也覺好笑,可是若要任他解衣,終覺害羞,過了良久,才低頭道:「好罷,我鬧不過你。」
陸逸道:「你不愛治就不治,我又不希罕,再說了,不就是兩個小饅頭嘛,又不是沒見過呢,李莫愁的那對都不你這個大多了……」
「你!」公孫綠萼氣的咬牙切齒。
「別你你我我的,接骨要緊,遲了就沒得接了!」陸逸說道。
「你快點動手吧!」公孫綠萼眼中含淚,撇過頭去。
陸逸怕她接骨時掙扎叫痛,以至於不能將斷骨正位,當即點了她的麻軟穴,伸手去解她衣上扣子,說道:「我點了你麻軟穴,只能減輕些痛苦。你忍著點啊!」
「你動手吧!」公孫綠萼哼道。
陸逸伸手解開公孫綠萼的外衣後,露出一件月白色內衣,內衣之下是個杏黃色肚兜。陸逸不敢再解,目光上移,但見公孫綠萼秀眉雙蹙,緊緊閉著雙眼,又羞又怕,渾不似一向的蠻橫模樣。
陸逸閱女無數,雖非情竇初開,卻也慾念極強,聞到她一陣陣處子之身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公孫綠萼睜開眼來,輕輕的道:「你給我治罷!」說了這句話,又即閉眼,側過頭去。
陸逸雙手微微發顫,解開她的肚兜,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怎麼也不好意思用手觸摸。
公孫綠萼等了良久,但覺微風吹在自己*的胸上,頗有寒意,轉頭睜眼,卻見陸逸正自癡癡的瞪視,怒道:「你……你瞧……瞧……甚麼?」
陸逸一驚,伸手去摸她肋骨,一碰到她滑如凝脂的皮膚,身似電震,有如碰到炭火一般,立即縮手。
公孫綠萼道:「快閉上眼睛,你再瞧我一眼,我……我……」說到此處,眼淚刷刷刷流了下來。雖然她潑辣刁蠻了些,卻還是純情少女,哪裡經歷過這等陣仗啊?心中難過的不得了。
陸逸忙道:「是是是,我不看了。你……你別哭啊。好不好?」
陸逸強行壓住體內春潮湧動的**,果真閉上眼睛,伸手摸到她斷了的兩根肋骨,將斷骨仔細對準。
然後,取出上好的接骨聖藥,均勻地塗抹在斷骨所在的胸口,用嫻熟的手法將藥抹平,用內力花掉藥力,將其滲入到斷骨之中。
一切搞定,陸逸趕忙拉過她的肚兜幫她遮住胸脯,心神略定,於是折了四根樹枝來,兩根放在她胸前,兩根放在背後,用樹皮牢牢綁住,使斷骨不致移位,這才又扣好她裡衣與外衣的扣子。又將她腿上斷骨重新接好,敷上藥,在綁上樹枝,這才鬆了她的穴道。
就這樣,公孫綠萼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渾身上下幾乎濕透了。
公孫綠萼睜開眼來,但見月光映在陸逸臉上,雙頰緋紅,神態忸怩,正自偷看她的臉色,與她目光一碰,急忙轉過頭去。此時她斷骨對正,雖然仍是疼痛,但比之適才斷骨相互銼軋時的劇痛已大為緩和,心想:「這回被這個臭男人看光了,也摸光了,他要是不娶我,我還有臉嫁人嗎?」
不過,看到陸逸那色迷迷的眼神偷瞧自己,公孫綠萼心中卻是美滋滋的,心想:姑***魅力還是不小的嘛!照樣能迷的你神魂顛倒呢!臭男人,果然都是色狼!
「這下子被你看光了也摸光了,你得娶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公孫綠萼一把抓住陸逸的手,用力地抓緊,厚著臉說道,「你別想拋下我,不然我滿天下去宣揚,叫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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