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清心崖?
她還怕她過去,同蕭天河再折騰出什麼餿主意來呢。
妙昕大喜,叫道:「是,是,我這就回房去思過去。」
馬上蹦蹦跳跳地出去,並且「好心」地關上了房門。
房內只剩下蕭遙和月溶溶兩個人。
月溶溶扶住蕭遙問:「你感覺怎麼樣?要不,我去叫黃大夫給你開一幅解藥過來。」
蕭遙點點頭。
他忍耐得很辛苦,甚至連張口說話都不敢。
月溶溶不敢看他熾熱的眼神,放開蕭遙,低頭往門口走。
見她離開,蕭遙體內突然像是要爆裂了似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手一伸,將剛邁出兩步的月溶溶抓了回來,摟在懷裡。
神智變得有些模糊,眼前是無限的誘惑,讓他難以抗拒。
蕭遙低下頭,吻上月溶溶的唇,用力而又毛燥。
焦躁的唇像是嘗到了甘露,讓他渴望得到更多。
失去了理智的蕭遙抱起了月溶溶,將她放到床上,吻著她的脖頸。
月溶溶溫柔地摟著他的脖子說:「蕭遙,如果你的身體允許,我願意做你的解藥。但是如果不利於你養傷,還是找黃大夫開幅解藥吧。」
她的話無異於一記悶棍,重重地敲在蕭遙頭上。
蕭遙本已模糊的意識漸漸回到了身上,頭腦變得清醒。
他在做什麼?
他不可以如此對待溶溶。
正如她所說,他的身體不允許。
不是她所指的不允許,而是,他沒有辦法給她未來。
蕭遙苦苦忍耐著,好容易控制住自己,放開月溶溶。
跳起身,跑到窗前,背向著月溶溶站著。
呻吟般地說:「溶溶,我不能。你馬上出去,讓人找黃大夫。千萬別靠近我。」
月溶溶起身,迅速整好了衣衫,走出房外,吩咐人去叫黃大夫。
蕭遙背向著她,耳中聽著她整理衣衫的聲音,聽著她走到房間門口的聲音,還聽見她在外面吩咐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