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半天,蕭遙和月溶溶總算是聽明白了。
總算知道,這兩個分別最得他們信任的手下,今晚都做了些什麼好事。
人多耳雜,蕭遙令蕭天河送來的那四個美女先出去。
然後嚴厲告誡。
「蕭天河,本少主警告了你多少次,叫你不許再送女人來。你非但不聽,還敢在夜宵中下藥,自己去清心崖面壁去。」
蕭遙對蕭天河說話,從來沒有如此嚴厲過,蕭天河嚇得不輕。
馬上應道:「是。」
心裡沮喪,清心崖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是派中犯事之人受罰的地方。
他這回的罪可受得大了。
悄悄抬頭,見蕭遙面色和緩下來,大著膽子問:「少主,能不能不去清心崖?罰我別的成不?」
蕭遙身上藥性未除,渾身燥熱難耐,性子也變得焦躁。
板著臉說:「還不快去?再敢囉嗦,信不信我叫人在你每餐飯裡都加上這助興的藥,讓你獨自呆在清心崖?」
蕭天河嚇得不輕,這個罰可不是尋常人受得起的。
高聲怪叫道:「是,是,我這就去,少主千萬別給我加什麼東西。」
話還未說完,人已經一溜煙跑出房外。
妙昕樂得咯咯直笑。
月溶溶偏不給她這個高興的機會,拉長了聲音叫:「妙昕——」
妙昕馬上止住了笑,暗道不妙。
她家小姐向來平易近人,輕易不會處罰人,可她這麼叫自己,這可不妙啊。
低頭認錯:「小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千萬不要讓我也去那什麼清心崖面壁啊。我不在你身邊,誰來服侍你啊?」
她不知道清心崖是什麼地方,但蕭遙既然提到了罰字,還提到了面壁,而蕭天河又表現得那樣的沮喪,顯而易見,那一定不是什麼好地方。
月溶溶被她可憐兮兮的樣兒逗樂了。
忍著笑說:「去清心崖就不必了,罰你立刻回去,呆在房內思過,不許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