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送美,她當然不樂意,但從他的角度來看,忠心為主子思慮,倒也無可厚非。
正想勸解妙昕,卻聽見蕭天河頂了回去。
「我無恥?到底是誰無恥?這法子還不是你想出來的?一個女孩兒家,竟想得出這種主意,哼哼,呵呵。」
後面這哼哼呵呵兩聲,充滿了諷刺之意。
妙昕如何聽不出來,他是在挖苦自己厚顏無恥,勾引男人。
氣得臉色通紅,說話的語氣難得的有些結巴。
「我,我只不過那麼一提,你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還找了來。到底是誰更無恥?」
月溶溶疑惑地望著蕭遙,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遙衝她攤攤手,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蕭天河肆無忌憚地說:「我是個男人,知道這種助興的藥不足為奇。可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家,竟然懂得這些,真是讓人佩服啊佩服。」
妙昕怒不可竭指責。
「我還不是為了你家少主著想,你不是想著法兒要為他留後嗎?哼,你竟然過河拆橋。」
這下戳到了蕭天河的軟肋,蕭天河心虛地左顧右盼。
「你家小姐自己要回去,我有什麼法子?我家少主服了藥,總得找人渲洩才是,總不能讓他憋壞了。」
妙昕質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將夜宵端進來?為什麼偏要等到我家小姐離開了之後才送進來?你分明就是想撇開我家小姐,想棒打鴛鴦。還有,想算計你家少主。」
她先前說的那些話均是在指責蕭天河對月溶溶犯下的罪行。
說到後來,終於想到,月溶溶如何,無關蕭天河痛癢。
因此,到最後,乾脆把矛頭指到蕭遙身上,直指蕭天河冒犯了蕭遙。
果然,蕭天河臉色大變,趕緊向蕭遙請罪。
「少主,天河真的沒有想算計你的意思,你千萬別聽這丫頭胡說八道。天河只不過是在為少主的將來著想,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