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怎樣?」
蕭天河急促地問。
蕭遙也收回了思緒,等著黃大夫的回答。
他自己的傷自己知道,但他還是想聽聽黃大夫的說法。
黃大夫瞧了蕭遙一眼,蕭遙馬上說:「你說實話,當著我的面說,我的傷我清楚,你別想瞞過我。」
黃大夫知道他說的沒錯,只好歎息著說出實情。
「少主的傷,屬下只能盡力而為,沒有必治的方子。少主需得好好將息,按律飲食作息,不動怒,克制情慾,也許能多延數年性命。」
說到最後,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蕭天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抓住黃大夫胸前的衣襟,大聲責問。
「你胡說,少主身體好好的,現在沒事,將來只有越來越好,是不是?你說錯了,快說,你說錯。」
他才不相信黃大夫的鬼話,什麼蕭遙只有數年性命,還是在好好將息的情況下。
蕭遙輕聲喝止。
「天河,不得無禮,黃大夫說的是真的,我自己心裡清楚。」
蕭天河悲憤地說:「黃大夫,你馬上去想法子。這幾年,你別的什麼都不必做,每天就使勁想少主的傷。幾年的時間,你若想不出一個妥善的法子,我看你也沒臉活了。」
蕭遙暗自搖頭。
勸道:「天河,你別強人所難。」
黃大夫連聲答應:「就是蕭將軍不說,屬下也會盡力而為,想法治少主的傷的。」
蕭天河這才放開黃大夫的衣襟,悲憤地叫:「還不快去開方子抓藥。」
聲音裡帶著泣音。
黃大夫向蕭遙交待了平日裡需要注意的事項,打算出去寫藥方。
蕭遙吩咐:「我的病情你們對誰也不要說,包括月溶溶。」
說完之後,又緊跟著補充了一句。
「特別是她,千萬不能讓她和她的婢女知道實情。」
「是。」
蕭天河和黃大夫異口同聲答應,相繼走到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