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墨淵,月溶溶突然想到有什麼事不對勁,不禁「啊」地叫了出來。
月長歌關切地問:「溶溶,怎麼了?」
月溶溶用力拍拍自己的腦袋。
「我真傻,我好像錯怪墨淵了。」
「怎麼了?哪裡錯怪了?」
月長歌更為關注。
他是真心實意希望月溶溶與墨淵和好。
月溶溶答道:「剛才我好像冤枉墨淵了,有可能,雪雕足上真的沒有竹筒。我瞭解墨淵的為人,他脾氣是不好,可從來有話直說,不會騙人。若他真毀了竹筒,他會承認的,而不會說他沒有看見。」
月溶溶懊悔不已。
她白跟墨淵處了這麼長時間。
墨淵對蕭遙的態度從來是很明確的,他就是把他定位為姦夫。
這一點,從來沒有避忌過她。
他不會因為怕她介意而撒這個謊。
「你呀。」
月長歌拍拍月溶溶的頭,就像他過去經常做的那樣。
手碰到月溶溶的頭頂,卻有一種極其異樣的感覺,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
縮回手,月長歌囑咐月溶溶好好休息,自己背過身走出房外。
他要去找墨淵,跟他解釋清楚剛才月溶溶誤會他的事。
月溶溶心不在焉答應著月長歌的話,躺在床上,眼望著帳頂。
她沒太在意月長歌的話,不用想都知道他會說些什麼。
她在考慮接下來的行動。
若沒有昏迷,或許現在她已經離開墨淵了。
那麼下一步,她該怎麼辦?
如果雪雕的翅膀沒有受傷,她根本無需考慮太多,直接讓雪雕帶她走就可以了。
現在她要考慮的是,如何從墨淵掌中逃脫。
如何避開一直想抓她的封笑野。
以及要不要去浣花粼影。
昏迷中看到的紫瑛的形象讓她疑惑,讓她心驚,總覺得這件事似乎不對勁。
按照蕭遙雲無心以及夙依等人的說法,她的出現會給紫瑛帶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