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手就想奪過月溶溶手中的玉墜,想把它給毀掉。
什麼定情物,見鬼去吧。
月溶溶身子一側,護住玉墜。
雪雕只道他要傷害月溶溶,叫著跳上前,撲閃著翅膀,要拍向墨淵。
巨大的翅膀扇起一股強風,頓時塵土瀰漫。
墨淵豈會怕一隻畜生,揮掌要將雪雕給打翻。
他心頭火大,這一掌用上了全力。
白雕雖然體型巨大,皮粗羽厚,但畢竟不會什麼武功,若被墨淵擊中,非受重傷不可。
月溶溶急忙跳起來,擋在白雕面前。
大聲叫道:「不要,不能傷害它。」
墨淵的掌心幾乎要觸碰到月溶溶,見狀急忙撤回力道。
撤得太急,他自己差點站立不穩。
墨淵雖然撤得及時,但掌風仍是掃到了月溶溶。
月溶溶胸口一窒,然後一陣翻騰,煩惡欲嘔。
墨淵見她唇角逸出一絲血跡,不知是剛才喝下去的血,還是她自己的血。
想上前看看她的傷勢。
但一看見她身後的雪雕,一想到她為了個畜生而不怕死地想擋住他的那一掌,心裡又來氣。
蕭遙一個畜生在她眼裡都如此重要?
月溶溶自己擦去嘴角的血跡。
勸道:「墨淵,它是畜生不懂事,看在它給我們送來救命的食物和水的份上,就算了吧。」
墨淵火大地說:「它送的東西是給你的,你弄清楚,不是我們。」
「還不是都一樣嗎?」
月溶溶回身撫摸了一會雪雕的頭,示意它安靜下來。
然後回到裝著食物的袋子跟前,拿出兩樣食品,遞給墨淵。
「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墨淵不肯接。
「這是給你的,不是給朕的,你自己吃好了。」
月溶溶知道他在使性子,更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不能跟他頂撞。
只好好言相勸。
「墨淵,還不是一樣的嗎。吃點東西,我們才有力氣趕路。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