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雪雕本來要送東西給這個少主,而陰差陽錯送給自己了?
這個少主是誰?難道是蕭遙?
手心裡的玉墜似乎又跳動了一下。
月溶溶仔細觀察雪雕,只見它的右足足踝上套了個銀足環。
將足環轉過來,赫然便見足環的另一面鑲了塊玉石。
白中透著微綠,同她脖子上的玉墜材質相同。
不過沒有她的這塊玉墜純淨,質地稍差。
月溶溶輕輕叫了一聲,眼眶熱熱的。
果真是蕭遙,這雪雕是蕭遙的人派來的。
月溶溶微一琢磨,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蕭遙給她的這塊玉墜不是普通的玉墜,而是可以瞭解她的情況的玉墜。
而他的手下,那什麼天河,不知道蕭遙把玉墜給了她,只當是蕭遙遇到了困境。
因此派了雪雕送食物和水過來。
墨淵見她不回答,又瞧見她異常的表情,心頭狐疑。
看了眼雪雕足上的玉石,又看了眼月溶溶緊握在手中的玉墜。
這半天多,月溶溶將玉墜握在手中,還時不時拿到面前凝望,他並非沒看見,只不過不便問她罷了。
這兩塊玉石的材質相似。
墨淵忍不住問:「溶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玉墜代表了什麼?」
月溶溶不想瞞他,讓他知道她和蕭遙的關係到了什麼份上也好。
答道:「這個玉墜是蕭遙送給我的,定情物。可能跟雪雕足上的玉有感應作用,所以雪雕能夠找到我們。」
墨淵一聽,心頭頓時火山爆發。
又是蕭遙,還什麼定情物。
難怪她對這塊玉墜這般特殊。
破口大罵:「月溶溶,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同別的男人交換定情物?你知不知道通姦的女人該當何罪?」
月溶溶早料到他會有如此反應。
無所謂地說:「你愛定什麼罪就定什麼罪好了。」
墨淵有火無處發。
這個該死的女人,從來就不怕他,甚至巴不得他休了她,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