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在這寂靜的夜裡,說著些嫁娶之事,氣氛太曖昧。
月溶溶轉移話題,問:「蕭遙,為什麼今晚你想將赤心珠給偷走?」
蕭遙自若地回答:「我知道赤心珠在你身上。它選中了你,你帶著它無可厚非。但現在,既然改變了主意,你再帶著它不合適。」
「哦。」
月溶溶相信他的這句話是真的。
想了想,又問:「蕭遙,以前好幾次來過冷霜宮,還留下紙條,說二十兩黃金可以帶我走,那個人是你吧?」
「是我。」
蕭遙回答得極為大方。
到這份上,他再無必要隱瞞。
「為什麼你要那樣鬼鬼祟祟的?」
「還不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嗎?」
蕭遙說得大言不慚。
「我們的第二次相遇,我猜到你身份不一般。那晚去了皇宮,印證了我的猜測。」
月溶溶點點頭。
那晚,在冷霜宮的樹上,有一個黑影,逃過了她的暗器。
看來就是蕭遙來調查她了。
蕭遙接著說:「你是個愛動腦筋的女孩,我故作神秘,你才會時時刻刻惦著我,將我放在心上,對不對?」
月溶溶無語。
蕭遙又說對了。
她的確是因了這個,無法不關注他。
甚至還主動跑到蕭記藥材鋪去找他。
「好啦,現在都說清楚了,你以後不要再玩這些小把戲。」
月溶溶說著站起身。
「不早了,我們趕快回客棧去吧。」
「好,回去。」
蕭遙也站起了身,拍拍身上的草屑。
想替月溶溶拍拍,又不好意思,最終只拿掉了沾在她髮梢上的一片草葉。
「我們怎麼回去呢?」
蕭遙帶笑問。
月溶溶不會輕功,他是不是又可以近水樓台一回了?
月溶溶豈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才想責備,突然聽見夜空中傳來縹縹緲緲的樂聲。
蕭遙聽見樂聲,臉色微變,一把將月溶溶拉到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