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有些懷疑。
妙昕猶猶疑疑地說:「聽說,不過只是聽說,歌妃自知不保,秘密向墨淵告了別的后妃的狀,說了許多她們背地裡令人不恥的行徑。」
原來如此。
歌妃是想將功贖罪,或者拖別的后妃道下水吧。
月溶溶有些理解墨淵今日反常的表現所謂何來了。
可是,另有一股不平的情緒在心裡蔓延。
墨淵幹嘛跑到她這兒來?
明明他不喜歡她,平時避她唯恐不及,今日怎會專門來找她?
而且,還打算明日再來?
他是被他的后妃們弄得煩了,想尋一塊清淨之地?
還是想假裝寵幸她,故意冷落他的那些后妃們,讓她們恐慌?
恐怕是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月溶溶沮喪地想,她怎麼又成了矛盾的中心了?
蕭遙拿她做擋箭牌,抵擋向他拋媚眼的青樓女子。
如今墨淵也拿她做擋箭牌,抵擋後宮的妃子。
她月溶溶在照月國是人人愛護的小公主,怎麼到了金烏國卻成了堅不可摧的盾牌了?
算了,隨便墨淵愛怎樣便怎樣吧。
幸好他只是假裝寵幸她,幸好他沒有讓她搬去皇后住的中宮。
隨他得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每天墨淵下了朝,處理完了朝政之後都會到冷霜宮來。
向月溶溶學習釣魚。
無奈他沒有釣魚的天份,心事又太多,老是心不在焉的,學了幾天也沒釣上一條魚。
聽說,這幾天他都獨自住在他自己的寢宮。
聽說,後宮的妃子們個個憂心不已。
唯有樂松等一干隨在墨淵身邊的內侍樂開了懷。
后妃們個個找他們打探消息,塞紅包塞得比過去任何時候都要來得多。
哈哈,真希望這樣的好日子可以永遠過下去。
處得多了,月溶溶也懶得再向墨淵裝傻扮癡。
往往告訴他釣魚的要領之後,自己就躲到屋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