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也不在意。
他本來就是因為心情煩悶才到冷霜宮來的,月溶溶不吵他正好。
幸好墨淵心事多,用午膳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倒是沒有再逼月溶溶吃過東西。
就連她吃了些什麼似乎也沒有在意過。
當好人當過一回,過過癮就罷了,他可沒有興趣整天去哄一個女人吃東西。
日子平靜地過去。
直到有一天清晨。
月溶溶才剛起床,便見妙昕大叫著從門外闖進來。
「殿下,出大事了。」
月溶溶的心馬上提了起來,問道:「他留下什麼話了?」
妙昕表情茫然地望著月溶溶。
迷惑地問:「殿下,你在說誰啊?」
月溶溶被她的反問給問得愣了一下,自覺怪難為情的。
這幾天晚上,偷窺她們行蹤的神秘人沒有再出現過。
所以,妙昕一提到有消息,月溶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那個神秘人。
還以為他又留下紙條什麼的了呢?
她真是,多心了。
月溶溶心頭有些空落,勉強笑了笑。
含糊地說:「沒什麼。對了,你說的大事是什麼?」
妙昕沒有細想月溶溶的不對勁,她滿心都被那個大消息給震驚了。
「殿下,雪妃昨晚沒了。」
「什麼?她怎麼了?」
月溶溶的心思馬上被吸引住了。
這兩次后妃聚集,她都有看到過雪妃。
她不是太清楚雪妃的相貌,只依稀記得,她似乎皮膚很好。
墨淵似乎也很喜歡她。
每次都把她摟在身邊。
本來月溶溶沒太關心這些妃子都姓甚名誰。
但每次聚會過後,妙昕都會絮絮叨叨跟她講這些后妃的八卦。
平時妙昕也免不了會講點宮中的小道消息。
尤以雪妃講得最多。
久而久之,月溶溶不可避免地就記住了雪妃。
如今聽見雪妃的死訊,震驚程度不在妙昕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