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昕同月溶溶一道出席過幾次公眾場合。
可每次墨淵身邊都圍了一堆的鶯鶯燕燕,個個變著法子想討墨淵的歡心,看得妙昕心裡直冒火。
甚至把墨淵冷落月溶溶的火也遷怒到了那群后妃身上。
別以為她們是什麼好人,表面上乖巧順從,背地裡完全是不同的嘴臉。
妙昕有時出冷霜宮遇見那些后妃們身邊的侍女,每每被人蔑視刁難。
只不過礙於月溶溶的叮囑,把氣都忍下罷了。
這回可有好戲看了。
「到底是什麼事?」
月溶溶撐起身子,靠在椅背上。
還好墨淵走了,若他不走,她肯定會在他面前露餡。
妙昕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她打聽來的消息。
原來,有人向墨淵告密,說是歌妃背地裡施巫術陷害雪妃。
墨淵派了人去歌妃處搜查,果真從她的枕頭下面搜出一個布扎的小人兒。
小布人身上寫了雪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還在頭上和心口紮了針。
由此事,又清查出兩樁陳年舊事。
據說,曾有后妃懷上墨淵的龍種,但都沒能保住,小產了。
原來也是歌妃從中搗的鬼。
如今,墨淵一怒之下,已經把歌妃給貶為庶人,軟禁起來,以待處置。
月溶溶越聽越是厭煩。
她就知道,後宮脫不了這些事事非非。
她生在後宮長在後宮,見慣了父皇的后妃們之間的相互傾軋。
曾經幻想著,等她長大了,她會同一個情投意合的駙馬相親相愛度過一生。
誰料到,兩個月前的那一天,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狠狠地擊碎了她的這個夢。
她得嫁到金烏國來,同她的母后一樣,陷身於水深火熱的後宮之中。
月溶溶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反抗,她要逃離這種悲慘的命運。
月溶溶長歎。
也不知道是在悲歎自己還是在悲歎歌妃雪妃。
「僅為這事墨淵就跑到冷霜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