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月溶溶的頭頂,像在拍個小寵物。
「今天高興了?朕回去了,明天再來釣魚。」
墨淵邁著輕快的步伐,坐了馬車,離開了冷霜宮。
月溶溶呆在餐桌邊。
啥?他明天還來?
他真的發燒了嗎?
等到餐桌被收拾乾淨之後,月溶溶捧著肚子,軟軟地趴在餐桌上。
妙昕擔憂地問:「殿下,你今天吃了那麼多東西,相當於你平時的三倍,要不要吃點消食的東西?」
月溶溶大叫:「今天別在我面前提吃這個字。」
妙昕不敢再提,連忙收拾著墨淵吃剩下的魚。
免得殿下呆會看到心煩。
心裡不住納悶,殿下平日裡伶牙利齒的,把皇帝給氣得有火發不出,今天怎會被墨淵給反擺了一道?
月溶溶也在反思。
她今天是怎麼了?
墨淵一反常態,以好人的姿態出現在她面前,儘管仍有些霸道,但她怎麼就是不忍心拒絕他呢?
剛才,他拍她頭頂的時候,她甚至還有絲溫暖的感覺。
真是奇了怪了。
眼前不自覺地就浮現出墨淵剛到河邊時,黯然神傷而又煩悶的樣子。
也許,就是那神情讓她於心不忍吧。
月溶溶捧著肚子,有氣無力地吩咐妙昕。
「妙昕,你出去打聽下,看宮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墨淵表現如此反常,肯定是有原因的。
妙昕答應了,擦淨了手,走出冷霜宮。
妙昕平常不愛動腦筋,可月溶溶吩咐她辦的事每次都能很快地辦好。
其實,不是她笨,也不是她懶,只怪她有個聰明的主子,很多事用不著她動腦。
天長地久,就養成了依賴月溶溶的習慣。
妙昕出去了沒多久便回到冷霜宮。
月溶溶還趴在桌上。
見妙昕進來,軟軟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妙昕興災樂禍地回答。
「還能是什麼事,還不是那幫后妃狗咬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