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腹誹。
全部吃下去,當我是豬啊?
哼,還好意思說他不會讓自己餓肚子,之前的那幾次,不是想讓她挨餓是什麼?
月溶溶腹誹不已。
墨淵大吃不已。
吃飽了之後,抬起頭,才發現桌上的菜幾乎沒有被動過。
墨淵今日本來心情鬱鬱,但此刻在釣魚吃魚之後,心情竟然大為改善。
也難得有興致來關心月溶溶的溫飽問題。
「月溶溶,朕說了,這些都是給你吃的,你不必拘謹。」
墨淵暗思,以前的月溶溶似乎並未在他面前拘謹過。
月溶溶在心裡吐著苦水。
她已經吃飽了,還吃什麼?
其實,她並不貪吃。
只是,每次遇到墨淵,不自覺地就同吃東西扯上了鉤,以至於他誤解。
月溶溶鬱悶地說:「皇上,我已經吃飽了。」
「胡說,朕還不知道你的食量?再吃。」
墨淵今日難得地想當回好人。
月溶溶長期受她母后的壓搾,連飯都吃不飽,今日可不正是他大顯寬廣胸懷的時候麼。
月溶溶悄聲嘀咕,你從哪知道我的食量?
這叫什麼話嘛,搞得好像她是個大胃王似的。
「皇上,我真的吃不下了。」
「月溶溶,」墨淵板著臉,「你是在跟朕鬥氣嗎?你敢違背朕的命令?」
月溶溶裝作迷惑的樣子問。
「皇上,我跟您鬥什麼氣?」
墨淵轉為和顏悅色。
「沒鬥氣就好。再吃點東西。朕的御膳與宴席差不了多少,你不是總盼著宴席嗎?」
月溶溶總算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墨淵拿她自己說過的話來堵她,她辯無從辯。
她忍,她再忍。
月溶溶心裡淌著淚,玩命地吃著墨淵指給她的東西。
墨淵滿意地看著她。
感覺自己渾身都散發著佛祖般的光輝。
直到月溶溶將桌上每一道菜都掃蕩過一遍後,墨淵才滿意地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