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倒著實過了幾天清靜的日子。
神秘人沒有出現,墨淵也沒有再打擾她。
月溶溶心情異常平靜,只等著神秘人相信她不想逃跑,而季風又到來時,她便可以逃出宮了。
這幾天晚上,她每晚都在圍牆外面設過機關。
極巧妙的機關。
她相信,武功再高的人都不可能察覺。
在寫過紙條後的第二天和第三天晚上,機關均被人觸動過。
顯然神秘人曾來過此處。
但是之後的幾天,機關從來都好好的。
這是不是說明,神秘人已經死了心,不會再來偷窺她的動靜了呢?
相較於她的平靜,妙昕卻興奮異常。
每天對著月溶溶上看下看,左看右看。
「殿下,你的皮膚又好了一些。」
「殿下,這些花瓣真有效啊。」
「殿下,可以分點花瓣給妙昕用嗎?」
月溶溶向來不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同妙昕又情同姐妹,因此毫不猶豫地將花瓣分了一半給她。
如此一來,才幾天工夫,裝花瓣的罐子便見了底。
「殿下,你這些花瓣是在哪裡買的?再去買一點好不好?」
月溶溶不置可否。
妙昕自告奮勇地說:「要不,殿下,你告訴我地址,我出宮去買。」
「算了,還是我去吧。」
月溶溶其實不願再去找蕭遙,可不忍心讓妙昕失望,只好再出宮一回。
這回去,蕭遙卻不在藥材鋪。
石頭歡天喜地地叫著夫人,拉她進入藥材鋪的後院。
看得藥材鋪內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
原來,這是他們的夫人?
少東家新娶的夫人?
難怪這陣子老聽見街頭巷尾在議論蕭遙娶妻的事,看來不是無中生有的造謠啊。
可是夫人為什麼不同少東家住在一起呢?
月溶溶來到後院,看著石頭跳進花海中,替她採摘花瓣。
花海中的身影漸漸變了,變成了那個玉樹臨風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