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那人的武功太高,我沒把握。」
她現在佈置的機關曾經用來對付過月長歌,結果成功地將月長歌留在了機關當中。
從此以後,月長歌對月溶溶心服口服,再不同她較勁。
主僕倆輪班守候。
一直守到天亮,也沒聽見任何動靜。
等到天色大亮,月溶溶小心地來到廚房。
她放的那張紙條還在,桌上卻多了張紙條,用一把飛刀插在桌面上。
飛刀的樣式很普通,從飛刀上看不出什麼線索。
月溶溶仔細觀察飛刀的插入桌面的痕跡。
插口並不是直的,而是斜斜的。
刀柄正好對著窗口。
看樣子,是那人從冷霜宮院外將飛刀射進來,透過窗口,插到這桌面上。
「真是個狡猾的狐狸。」
妙昕忿忿不平地嘀咕。
月溶溶取下紙條,只見紙條上寫了一行字,字跡如前。
上面寫著,姑娘若有意僱用在下,請將三十兩黃金放在冷霜宮的圍牆上。
妙昕得意地說:「還算這傢伙有自知之明,知道你的機關厲害,不敢硬闖。」
月溶溶卻神色凝重。
「這個人是誰呢?他對我如此瞭解,而我卻連他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敵在暗,我在明。
很不好的感覺。
而且,這個人是敵是友還很難說。
誰知道他對自己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月溶溶點著了火,將紙條燒成灰燼。
妙昕望著灰燼上的裊裊余煙。
問道:「殿下,要雇他嗎?」
月溶溶緩緩搖頭。
「不能將命運掌握在別人手裡。」
那天晚上,月溶溶用左手寫了張紙條,壓在圍牆上。
紙條周圍未設任何機關。
紙條上寫著,閣下誤會了,所謂逃宮云云,戲言而已,閣下不必當真。
當天晚上,主僕倆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到清晨起來,紙條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