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含著調侃的笑容,戲稽地打量著她。
似乎在說:「溶溶,你是我新娶的妻哦,看我對你多好。」
月溶溶幾乎驚出一身冷汗。
忙擺擺頭,把這些念頭擺向腦後。
天啦,她怎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被蕭遙調侃得多了,思想竟變得如此無恥了嗎?
石頭捧著滿滿一罐花瓣遞給月溶溶。
「夫人,你看,好不好看?」
月溶溶含笑接過罐子。
「謝謝你,石頭。」
「不用謝啦,你是夫人,我喜歡你,願意替你摘花瓣。若換了別的人,我才懶得摘呢。」
石頭傲然的樣兒,讓月溶溶忍俊不禁。
「石頭,蕭遙這幾天都不在家裡嗎?」
石頭點點頭。
「蕭遙哥哥經常都要離家到外面去的。」
「他這次離家有幾天了?」
石頭扳著手指頭算計。
「嗯,有三天了。」
三天?
月溶溶心頭漸漸被疑雲籠罩。
她設在牆外的機關有三天沒有被人觸碰。
蕭遙離家剛好三天。
這其間,難道有什麼聯繫?
月溶溶一直回到冷霜宮,還在想著這個問題。
妙昕接過她手中的罐子,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月溶溶一點反應都沒有。
妙昕驚奇地問:「殿下,你怎麼啦?失魂落魄的,一點都不像你了。」
月溶溶回過神,勉強笑了笑。
「沒什麼,在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妙昕好奇地問。
什麼問題能害得她家殿下如此反常?
月溶溶卻沒有回答她,她又陷入了沉思。
她在想,那個神秘人會是蕭遙嗎?
如果是蕭遙,為什麼他要這樣鬼鬼祟祟的,不告訴她實情?
若當真想隱瞞身份,又為什麼要留下些線索讓她懷疑?
是想讓她注意到他嗎?
好吧,她承認,如果蕭遙是這個目的,那麼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