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不甘心就這麼回去。
乾脆直言問道:「蕭遙,你會武功嗎?」
蕭遙站起身,張開兩臂,打量著自己。
笑問:「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會武功的人嗎?」
不回答?
巧妙地避開她的問題?
月溶溶故意點頭。
「我看象,而且應該是武功高手,非一般的高手。」
蕭遙開懷大笑。
「溶溶,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月溶溶微微偏頭看他。
「蕭公子,你不覺得,你現在笑得很沒形象嗎?」
蕭遙笑聲未止,又復笑開。
「溶溶,用你自己的話說,這兒又沒有美女讓我誘惑,管什麼形象?」
「也是。」
「走吧,溶溶,我照著方子給你抓幅藥。」
月溶溶一無所獲,沮喪地起身,隨蕭遙下了樓。
經過花海前,蕭遙突然止住了腳步。
望著滿眼的鮮花,說:「溶溶,其實,這美容方子還不如這花海中的鮮花效果好。」
結果,當天,月溶溶抱了滿滿一罐花瓣回到冷霜宮。
妙昕將木桶中注入熱水,將花瓣灑在熱水中。
月溶溶事先在房間周圍設置好了機關,然後才放心地進入浴桶。
躺在鋪滿了鮮花的溫水中,氤氳的蒸氣繚繞。
月溶溶閉上眼。
她的眼前,晃動著蕭遙在花海中採摘花瓣的樣子。
蕭遙說,若每天用這些花瓣沐浴,她的皮膚一定會變得很好很好。
當天晚上,月溶溶在廚房的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只寫了四個字,閣下是誰。
她也是用左手寫的,看上去,同之前的那張紙條如出一轍。
那天晚上,月溶溶和妙昕輪流值守。
她要攔住那人,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擔心,若逃跑時那人正好在旁邊窺見,怕有後患。
妙昕憂慮地問:「殿下,攔得住嗎?」
月溶溶頭一回沒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