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溶溶好好做出詩詞,讓他在群妃前有了面子,他才好找借口獎賞月溶溶,讓她搬到鳳儀宮去呀。
沒想到,他左等右等,一直等到日上中天,傳說中那個才思敏捷的月溶溶才把詩詞給交上來。
墨淵本來已經等了一肚皮的氣,再一看紙上寫的那些詩詞,肚裡的火便開始熊熊燃燒。
樂松偷眼瞧著墨淵的面色。
見他看一張,臉色便往下沉一分,不禁暗暗叫苦。
完了完了,今日這罪要受得大了。
墨淵看完最後一張,將一疊紙甩到樂松臉上。
樂松閉著眼,硬受了這疊紙張的襲擊。
雪白的紙張撞擊到樂松臉上,反彈出來,在風中狂舞著,零亂地灑落到地面上。
樂松腿一軟,跪了下去。
「皇上息怒。娘娘,娘娘她已經很用功了,奴才親眼見到的。」
墨淵冷哼。
她是很用功了,用功寫這些平庸的詩詞來敷衍他。
若他沒有見過她以前寫的那些詩詞,說不定就被她給糊弄過去了。
「皇上,您就饒了娘娘吧。」
樂松叩頭,聲音微顫。
他真是倒霉啊,當初自作聰明,誤聽了皇上的話,以致今日受罪。
墨淵一腳將樂松踢翻。
好像他踢的不是樂松,而是那個可惡的月溶溶。
「讓月溶溶去遊湖。」
「是。」
樂松忍著身上的劇痛,垂著頭答應。
墨淵背過身,大踏步走了。
直到墨淵走得不見影了,樂松才敢爬起身,把地上散落的紙張拾起來。
然後一拐一拐地走到御花園,月溶溶寫詩詞的涼亭中。
月溶溶並不知道墨淵見過她過去寫的詩詞,否則,今日斷不會這樣寫。
也不能怪她啦,她哪裡想得到,她的名氣大到了這種程度。
過去的一些遊戲之作竟然也能傳到金烏國來。
見樂松拖著步子走路,臉上神情似乎挺痛苦的樣子,不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