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這是考較她的功課來了?
月溶溶頭大地思索。
墨淵到底是小氣,還是小孩兒脾性?
怎麼老是鬧個沒完?
也許,她應該順著他的意,奉承他一番?
可是,萬一奉承得他高興了,又讓自己搬到鳳儀宮去怎麼辦?
這個火候,可真是難拿捏啊。
月溶溶不寫詩賦詞不好,寫了也不好。
寫得太好不行,寫得太差也不行。
寫得太快不行,寫得太慢也不行。
最後,月溶溶磨蹭了半天,到日上中天的時候,終於中規中矩地寫了幾首不鹹不淡的詩詞,權當交差。
樂松心懷忐忑地拿了月溶溶寫的詩詞去向墨淵交差。
他可是很清楚墨淵的意思。
今日讓他當這回差純粹是懲罰,完全絕對的懲罰。
墨淵怪他當初胡亂傳達他的意思,害他不得已娶了月溶溶。
所以嘛,今日月溶溶受罪,他樂松也得跟著受罪。
只盼著月溶溶的詩詞入得了墨淵的眼,得到他的賞識。
從今以後,大家相安無事。
可是,天下的事就是這樣,越是擔心什麼,越是要來什麼。
樂松找到墨淵,將月溶溶的詩詞遞上去。
墨淵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自從他同月溶溶較上勁以後,破天荒地狠下了番工夫。
瞭解月溶溶的情況。
意外地發現,月溶溶竟然是個才女。
她曾經做過的詩詞,有幾首甚至傳到了金烏國。
墨淵看過那詩詞之後,即使他心裡對月溶溶存著成見,也禁不住拍案叫絕,大加讚賞。
心裡其實已經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了。
但他畢竟是皇帝,前番親自去冷霜宮接月溶溶不成,已經很沒面子了。
因此,便想到這個好主意。
一來是給月溶溶點顏色看看。
你月溶溶再驕傲又如何?我墨淵讓你賦詩填詞你還不是得照辦。
二來麼,便是找個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