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呆板。
反不如那天在怡慶宮穿的那身極簡單的服飾來得自然。
更比不上他第一次見到她時,那身象漁婆一樣的裝束。
奇怪了,她明明是個貨真價實的公主,怎麼連一點公主的氣質都沒有呢?
墨淵幾乎要以為,月溶溶是個冒版貨。
是照月國為了敷衍他,拉了個民女來冒充月溶溶。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墨淵的下一個想法,是他錯怪了月溶溶。
她是真的病了。
如果不是妙昕不小心踢到一塊石子,差點跌了一跤,恐怕墨淵就真的會被月溶溶騙了。
月溶溶為了演戲演得逼真,當真整個人都壓在妙昕身上。
妙昕吃力地扶著她,顧不得看腳下的路。
結果,踢到一塊石子,踉蹌了一下。
月溶溶忙抓住她,幫她穩住身形。
她這一下做得很隱蔽,看上去根本就是妙昕自己站穩的。
所有的人都同情地望著妙昕。
真是難為這個奴婢了。
唯有墨淵看得清楚,他看見了月溶溶扶著妙昕的手在用力。
抓得妙昕的衣衫都起了皺褶。
他還看見妙昕抬起頭望了一眼月溶溶,眼中除了緊張,還有感激。
月溶溶分明就沒病。
她分明就是在裝病。
墨淵火大地一拍桌子,沖月溶溶喝道。
「月溶溶,你自己走過來。妙昕不許扶。」
月溶溶可憐兮兮地望著墨淵。
「皇上,不是溶溶不聽您的命令,溶溶實在是沒有力氣。」
妙昕也向墨淵求情。
「皇上,請您別為難娘娘,娘娘從來不敢反抗您的。」
後宮的嬪妃們早聽說了今天皇后娘娘會移駕前來,都無比期待。
想看看這個傳說中連洞房都沒入便被貶入冷宮的皇后娘娘到底長什麼樣兒。
及至見了她,起初是失望,接著是欣喜。
到現在,幾乎都轉成了同情。
只除了雪妃等幾個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