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心頭冷笑。
月溶溶啊月溶溶,你還真是會做戲啊。
今天,朕就要拆穿你的把戲。
嘲弄地說:「月溶溶,你是不是想要朕親自來扶你啊?」
月溶溶只好推開妙昕。
「妙昕,我自己走。」
妙昕擔憂地望著她。
「娘娘,您的身子骨受得住嗎?」
在外人面前,她都是改口稱月溶溶為娘娘。
月溶溶暗自好笑,自從怡慶宮的慘案發生後,妙昕迫不及待想要出宮。
今天演得比她還要賣力。
瞧那憂慮的眼神,還有誰會不相信她月溶溶是真的病了?
不過,墨淵倒是有點難對付呢,比她想像中的難。
月溶溶虛弱地對妙昕笑笑。
「妙昕,別擔心,我沒事的。」
晃晃悠悠地朝前走。
才勉強挪動了兩步,突然腿一軟,整個人支持不住,朝旁邊倒了下去。
幸好身旁正巧站著個嬪妃,忙伸手扶住了她。
月溶溶的這一跤可不是隨便跌的。
她事先已經看清楚了,這個嬪妃滿臉都是對她的同情,顯然心是偏向於她這邊的。
果然,她摔了跤,她馬上就扶住了她。
墨淵既然知道月溶溶是在裝病,當然也就明白她的心思。
她就是演苦肉計都不肯當真跌倒在地上,還要靠在別人的身上舒坦。
再朝周圍看了一圈。
幾乎人人臉上都掛著對月溶溶的同情。
反之,就是對他墨淵殘暴惡劣的憎惡和不滿。
墨淵心頭的怒火呼啦一下竄得老高,再也控制不住。
他騰身站起,衝到月溶溶跟前,抓住她的手腕,拖了她就往上首走。
月溶溶被他拖得踉踉蹌蹌的,身不由己地到了上首。
然後被墨淵重重地丟在椅子上。
跌得渾身酸疼。
底下的眾人都垂下了頭,不忍再看,默默地替月溶溶悲哀。
墨淵這一下衝動,根本沒能揭穿月溶溶裝病的惡劣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