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負如來不負卿 作品相關 (五十)拿到手了
    水晶大吃了一驚。佛音寺竟然發生了兇殺案,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可是,這又是為什麼呢?誰會無緣無故去傷害一個無慾無求的出家人呢?宏塵從未見過血腥場面,受了些驚嚇那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裡,水晶的心總算是稍稍落了地。她對宏修道:「你師兄大概是急怒攻心,傷心過度,造成血不歸經,一時吐血了,應該不會有大礙。等放射科把透視的片子拿來了,再看看有沒有其他問題。」

    她俯下身,柔聲問宏塵:「你現在心裡覺得怎麼樣?痛不痛?身上其它地方有沒有覺得痛?」

    宏塵不睜眼,只悶悶地道:「沒有,什麼都沒有。」

    水晶心裡不由又堵上了一塊大石頭。她不明白,宏塵為什麼會這樣,按他們現在的關係,按他們的約定,即使是在眾人的眼下,他都不應對她這麼疏離和冷淡呀。

    她心裡有著千言萬語想對宏塵說,也有無數的疑問想問他,可在這種情形下,她什麼也不能做,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站了一下,然後就走了出去,回到值班室發呆,只留林芳和宏修在那裡照應。

    (十七)

    水心一大早就接到張世龍的電話,叫她到酒店去。水心知道,經書一定到手了,她心裡一陣激動和得意。她知道,張世龍一定會拿經書做要挾,她必須要使自己獲得最大利益。

    她精心把自己打扮了一番,拿上自己的挎包,把一串鑰匙也扔了進去。

    她到了酒店進了房間,張世龍立即把門關上,反鎖了,然後從一隻黑皮包裡拿出一隻檀木盒子,在水心面前打開,然後有些興奮地問:「你看看,是不是這本經書?」

    水心伸手翻了一下,由於紙張太薄,年代太久,一不小心就把書頁撕了一個口子,她也不以為意,點點頭道:「是這本。這就是我們家的那本經書。」

    「那就好。這可是寶貝,得好好保存,可不能毛手毛腳的,弄壞了可就值不了那麼多錢了。」張世龍早就通過一些古玩專家瞭解到竹禪大師作品的價值,此時看到水心把經書損壞了,雖然只是一個口子,心時也是一陣心疼。

    水心撇撇嘴:「看把你美的!你說,書是拿出來了,下一步準備步怎麼辦?」

    「怎麼辦?等哥哥先把你辦了再說嘍。」張世龍把檀木盒子小心裝進黑皮包,放進衣櫃後,轉身一把摟住水心的細腰,把她攔腰抱起,一下拋在寬大的席夢思床墊上,和身撲了上去。

    「你個色鬼!三十多歲了還這麼猴急,像沒經事的小毛頭一樣。」水心一邊扭動著腰身,一邊呢聲嗔怪。

    「呵呵,誰叫水妹妹長得像天仙一樣,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流口水。今天可算讓哥哥一償心願了。」張世龍一邊手忙腳亂地剝水心的衣服,一邊喘著粗氣回答。

    兩人在床上一陣翻翻滾滾,一陣上上下下,一陣叫叫停停,最後都軟趴趴地癱倒了。

    「妹妹真好功夫!哥哥如今可見識過了。真個是貼身如綿,觸之若化,柔若無骨,讓哥哥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啊。」張世龍一手摟著水心,一手還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在她的Ru房上揉捏。

    水心媚眼如絲,一邊低低地呻吟,一邊說道:「承蒙張哥抬舉,妹妹我可是受寵若驚呢。其實我這不算什麼,我姐姐水晶才是天生尤物哩。她能讓男人一旦與之相交,便終身難忘。你想不想嘗一嘗這個滋味?」她要借張世龍的手,來報復水晶和石興勇,這是她在昨晚絞盡腦汁想出的一個絕好的辦法。

    「真的?」張世龍一聽這話,兩眼放光,但很快便洩了氣:「你姐姐是什麼樣的人,誰都知道。她是天上的月亮,只能看,不能摸。前段時間我們的老同學周義回老家來,搞了個同學會,為的就是要見她。對了,就是那次同學會,我才有機會認識了你。後來找你喝酒,沒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但聽說周義請你姐姐跳舞,動作親暱了一點,就被你姐姐幾句話說得抬不起頭來。你想,周義那樣的人物,要錢有錢,要才有才,要貌有貌,還被你姐姐拒之千里,我這等人物,如何敢有那種想法?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嘛。」

    「喲,張哥怎麼說出這樣沒出息的話?還是什麼二當家的!她不願意,你還不能霸王硬上弓?這種事,你們這些人還做得少了?怎麼到了水晶那裡,你就沒有一點有膽量了呢?是不是在水晶面前自慚形穢,不敢抬頭,也不敢動手啊?要不就是怕被警察抓起來,怕吃牢飯,是吧?」水心故意用上了激將法。

    「呃,這個……」張世龍本就是常年在刀頭上過日子的人,為所欲為慣了,起初還顧忌水晶是老同學,不敢有任何非份之想,如今聽水心這麼一說,本就是色中餓鬼,便有些心動起來。但也知道自己沒有機會與水晶交往,因此不妨對水心說一說大話,以挽回一點面子:「你哥哥我什麼時候怕過警察?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玩過就玩過了,誰還敢來找我張世龍的麻煩?只是,你姐姐水晶見我理也不理,我這不是沒機會跟她單獨相處嘛。」

    水心見張世龍這麼一說,便下了床,光著身子拿過自己的挎包,取出裡面的鑰匙,遞給張世龍。張世龍不明所以,望著她:「這是什麼?你什麼意思?」

    水心輕笑一聲:「這裡面就有水晶家的鑰匙。現在,我把它給你了,就看你敢不敢去做了。」

    張世龍看著水心,見她如此處心積慮地要對付自己的姐姐,心裡一陣陣發寒,但也非常奇怪:「水妹妹,看樣子,你跟你姐姐好像有些不對付呢。你就實實在在跟哥哥說說,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這麼恨她?如果你說得有道理,我就一定幫你出這口氣。如果沒有道理,那哥哥可也不是糊塗人,不能讓你當了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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