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一提起水晶,心中便生出無明之火,咬牙切齒地說:「我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想,這事如果換在你身上,也不可能不生恨吧。」
「什麼事?」
水心便說出水晶和自己丈夫的偷情,還生下了孩子,瞞了她這麼多年。最後,又補充一句:「她還跟佛音寺的和尚勾勾搭搭,為了討那和尚的歡心,不跟我商量,便把我們家的這本經書送給了他。不然,我也不會費這麼大事來找你幫忙。」
「這事呀,前面聽你說起過。想不到我的老同學水晶,看上去那樣清高,目無下塵的樣子,骨子裡卻是這麼淫/蕩的一個女人。嘿,既然如此,我張世龍倒真要嘗嘗這個女人的味道。看看她的骨肉是什麼做的。哎,水妹妹,你姐姐的身子真有那麼奇特?」他接過鑰匙,放進旁邊衣服的兜裡。
「那是當然。張哥是花叢裡的高手,妹妹怎麼會騙你呢。如果事後你感覺不是這樣,不就立馬可以打我耳光嘛。張哥幫妹妹把經書弄回來了,妹妹不就想感謝張哥嘛,所以才給你這麼大一個禮物呀。」
張世龍擰一下水心的屁股:「你這個小妖精,你就已經這樣讓哥哥銷魂了,想不到還有比你更好的。呵呵,妹妹就是心疼哥哥,不但把自己送給哥哥,還把自己姐姐也送給了哥哥。你呀,讓哥哥不愛你都不行。」重又翻身上去,把水心壓在身下,重整旗鼓享受著眼前的美色。
「張哥,妹妹這樣有心。能不能,把經書賣了之後,給妹妹多獎賞一點?」水心一邊迎合著,一邊試探地問。
張世龍一邊大動,一邊氣喘吁吁地道:「水妹妹,張哥也勸你一句……凡事別太貪心,要見好就收……你知不知道,為了這本書,我們殺了一個和尚,我的一個弟兄因此就得在外地漂泊幾年,躲過這陣風聲再說……」
水心一聽出了人命,吃了一驚,心裡不禁有些害怕。畢竟,她再膽大包天,也只是想謀財,而不是害命。她不由得停下了身體的扭動。
「哎呀,水妹妹,你怎麼搞的?哥哥正在緊要關頭,你怎麼不動了?快快快……」
水心只得配合著張世龍的動作,勉強扭動著身體。張世龍一陣急速抽/插,最終癱軟下來。
水心緊緊抱著張世龍一隻胳膊,擔憂地問:「張哥,你們怎麼把人給殺了?公安局會不會找到我的頭上?」
「呵呵,水妹妹也有害怕的時候?別擔心,有哥哥在,誰也找不到你頭上。」張世龍安慰著水心,心滿意足地赤身仰躺著,閉著眼才又道:「我們也不想殺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只是藏經閣的地方太大,找一本經書就如大海撈針,找了半天也沒找著,正好睡在樓下的管藏經閣的和尚聽到響動,就上來看看,這不就是給我們送好消息的嘛。那和尚起初還很硬氣,可也禁不起我那兄弟整人的手段,最終還是說了,原來經書就放在橫樑上,在我們頭上,讓我們好找!我那弟兄也就一不做二不休,超度他上了西天,免得後患無窮。昨晚風大雨大,也算是老天爺幫忙。我們只需消除我們留在藏經閣上的痕跡,不需再費工夫消除路上的痕跡了,雨水早就沖刷得乾乾淨淨。那些警察又能找到什麼?我們大可以高枕無憂。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讓那個兄弟出去避避。今兒一早就走了。你說,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水心想了想,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便道:「經書在藏經閣的事,是我誘寺裡一個和尚告訴我的。要是,他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警察,那警察會不會查到我的頭上?」
張世龍心裡一驚。他只算計到了自己那邊的情況,沒有算計水心這邊有沒有意外情況。
水心說的這事若是真的,便極可能由此生出麻煩,那他所做的一切都白費力氣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眼前這個女人,不能讓她知道可能出現的後果,自亂了陣腳,那警察就會很快找上自己。他也得盡快脫身,不能再與這個女人有任何關係。
「佛音寺出了這麼大事,誰能擔得起這個責任?那個洩露消息的和尚他不怕牽連到自己身上?要是我,一定就把這件事吞在肚子裡,永遠也不會向外洩露一個字。」
水心想一想也對,宏塵和自己歡好過,這是佛門大忌,不僅事關他自己的聲譽,還影響到佛音寺這個全國知名的佛教聖地的清譽。她可以肯定他不敢把這事說出去,因此也就放下了心。
張世龍見水心臉色和緩下來,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便起身穿衣。
「張哥,急什麼?再玩會吧。」水心一旦放下了心,那方面的興致又上來了,伸手摸向張世龍的身下。
「好啦好啦,寶貝,哥哥都快被你搾乾了,還沒吃飽?說正經的,這本經書放在這裡,我心裡不踏實,得找個好渠道把貨送出去,賣個好價錢呢。」張世龍已經沒有了心情,但還得安撫著水心。
水心也只得起身穿衣,她忽然想起一事,便道:「哎,張哥,你跟那周義很熟?」
「不熟。只不過是同學,才扯上這麼點關係。怎麼?你怎麼想起他來了?」張世龍有些奇怪。
水心一時沒有回答,穿好了衣服才道:「周義是有能量的人,我們不妨用一用他。」
「我也知道他能量很大,交遊廣闊,只是,他怎麼會幫我們做事?他那樣的人,平日裡見了我們,幾乎都不會睬一睬的。那天同學會,也是借你姐姐的面子,才跟我們說了幾句話而已。」
「他不理你沒關係。你帶著經書去北京找他,就說是我托他幫忙,讓他直接聯繫他國外的關係,找一個肯出錢的收藏家,把我家這經書賣了。這樣可比通過你那些**關係,風險小多了,還能賣得個更好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