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高傲輕蔑的話語,輕易的施展出非人的力量。以毀滅性的打擊將蛇群全部消滅,狂暴的勁風帶著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撲鼻而來,絞碎的肉末散落而下。
隨聲音而顯現的是一身黑衣的殘酷少女。
「盯著人這麼看,你想死嗎?」血腥的、赤裸裸的輕蔑。黑認識這個人,或者說認出了這個人。
「你……」
「弱者沒有資格說話,還是你想要我殺了你。黑。」帶著感興趣一樣的表情,但是那種調侃讓人覺得驚悚恐怖。
「你來這裡做什麼?」黑警惕著這個女人,這種變態的契約者只要殺掉就是了,一直是這樣的。隱藏著殺意不顯露出來,這才是哈勃克注意到黑的原因。當然黑不知道哈勃克這些,只是把一切埋藏在心底,卻沒有發現很多情況下的時候隱藏只是欲蓋彌彰。
哈勃克很久以前注意到了這股憎恨的殺意,所以才這麼挑釁道,只要黑先動手的話,殺掉也就沒有所謂了。這次哈勃克顯然掃興而歸了,對於殺意隱藏的這麼深的人很少見的讓哈勃克在意。
正因為這樣,才有殺的價值。
所以,現在的開胃小菜就是這個了。
「哈??你問我幹什麼,我只是路過,就這麼對待你的恩人啊,人類真是無趣啊。白的話應該也是這麼想的。咯咯。」如此說道。
喜怒無常的契約者,黑不想招惹的——哈勃克。
「說實話,就幫你們解決一下麻煩好了。」哈勃克帶著殘酷的笑,隨手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狂風,輕易地撕裂叢林中那種水桶粗的大樹。看見的是更多的蛇纏繞盤曲在一團。
「被發現了嗎?今天還真是不走運啊。」一個聲音聚然響起,陰陽怪氣的語調讓人不舒服,就像是……蛇一樣絲絲絲絲纖細的聲音,卻讓人覺得那裡說話的是男人的感覺。
「有趣,這就是你嗎?」哈勃克銳利的眼神注視著一團一團的蛇。
「這麼說是沒有錯。不過應該是我們。」
哈勃克突然笑了。
「你是想說我殺不了你麼,啊哈哈哈。」放肆的笑聲。
「真是可笑,那麼就殺給你看。」
黑眼看著事態向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只好先把傷口治療下。畢竟黑也是傷員,這裡情況有些異常了,異常到不是可以這種力量就可以解決的程度。
完全不明白哈勃克在說什麼,但是大約也明白蛇的操縱者的力量。
不知覺中才發現被妹妹拉了拉衣角,才發現一直在注意著哈勃克。
該死,只是這麼憎恨著得話,什麼都拯救不了,什麼都辦不到。然而就算努力變強也是這樣,什麼都改變不了,然後因此矛盾著。
看著妹妹,黑還是暫時選擇了契約者的一方。
想到這露出不易察覺的安心微笑。
「什麼事?」
「那裡。」白指著遠方同樣火光閃現的區域。這火光意味著【滄海】還在戰鬥者,那裡有著另一場戰鬥。必須盡快趕過去,因為不知道敵人是否有其他的夥伴。
「我明白了,一起去。」黑果斷的判斷,這裡交給「路過」的哈勃克就行了。
黑深深知道契約者哈勃克的力量,操縱不明的大氣力量,近身者都會被這股力量毀滅。同時也是最可怕的殺人鬼,這樣的契約者不會輕易的死掉。需要擔心的都是她對手。
「我們那裡還有夥伴,先去救援了。」如此做著「交給你啦」的表示,黑和白就這麼離開。
「竟然讓他們走了,這可是很困擾的,這群孩子沒有食物,只能吧你吃了啊。絲絲。」
「吃吧,但是前提是不會被殺了哦。」哈勃克如是道,看起來心情不錯。
得到力量的哈勃克今天心情不錯。
小心出來覓食,結果遇到了不錯的獵物。然後之後的步驟就是殺掉了。
操縱大氣一樣的能力。排除空氣,週身形成無形的真空。靠近的生物直接內部爆裂而死。
真空之下生物最先的不是窒息死亡,而死於身體膨脹。
各種混淆的液體隨著真空製造的範圍增大,不斷的增加。蛇被還原成最原始的液體。
失去壓力的世界,生物必然沒法適應死於自己加載的壓力。
「什麼!!」難以置信的,一下被殺掉了大半。本是生命力極強悍的蛇,哪怕是被切斷仍有餘地的蛇,被殺成屑末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
「找到你了。」
揮手化成風刃,切斷了發出聲音的蛇。
「我說過我是不死的。」死掉了,然後又再次迴響的聲音。
然後再次殺掉,復活,殺掉,往復循環幾次之後。
「原來如此,操縱,然後轉化身體嗎?那麼我猜猜你的身體在那裡呢。」哈勃克對現場的蛇,轉身而去自言自語著:「是時候進食了啊。怎麼殺都殺不掉,真是無聊。」
殺不掉的蛇,已經失去了興趣。本來如果就是為了覓食的,賠了無聊的人,所以需要更多的食物才能滿足。
風劃開道路,再多的蛇都是擋不住哈勃克的腳步。哈勃克需要更多的殺戮滿足她的慾望,因為短短的力量使用是飲鴆止渴,渴望進一步的戰鬥殺戮,然後無情踐踏。哈勃克內心某處一直豢養著得怪物開始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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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是像光柱一樣的攻擊,但是這是在紅外線下顯示的。真實的卻沒有證實過。
拉下紅外線,視野中被光柱只是偽物,真正的話是看不見的光線。
梓桐計量著,話語剛出就衝出掩體。古劍散發著清冽寒光。
對手只是操縱一種高溫的無色光線,紅外線見到的只是契約者能力的溫度象徵,出手速度足夠快到意識也跟不上的話就能殺死對方。
自然這不是唯一方案,但是卻是最快的方案。在白那邊被攻擊放心不下的梓桐,也只有選擇最快的方案。
最快代表著危險係數也是倍增。但是沒有選擇。
強行突破。
真空斬——
裂風劍技加強版。無限加速,劃破空氣形成真空的話,哪怕是擁有一定距離形成的劍風也能造成傷害。當然傷害有限。
男人本能閃躲著,卸下紅外線的梓桐可以看見男人暗色的皮膚被擦破,內部的血肉被切斷。冷不防的攻擊只閃躲掉一部分。
「這個?你的能力?」
「白癡。」如果是能力的話早就滅了他。可以無限延伸的粒子光劍太強大了,只要不是琥珀那種作弊類型,任何契約者都是笑料。但是不能使用的力量等於沒有力量梓桐對於這一點是很清楚的。
趁著這個機會,梓桐在十幾步距離在瞬間就被跨越。結果踩到了什麼滑溜溜的東西,是蛇。
梓桐身形一晃,勉強保持平衡。
「什麼時候?」驚訝之下卻不失冷靜。
這次看不到光柱,但是憑借氣機卻閃躲了下來,連續翻了幾個驢打滾。
「失策了……」梓桐似有不甘的說道。
「那麼把話原封不動的送回給你——你可以去死了,真是遺憾啊。」說著遺憾卻不見遺憾的表情,這種人,很討厭。光柱如猜想的一樣,無形無質,大約是超自然的能力,無法解釋。
連續的攻擊都被後退過程閃躲,直到退無可退。
看著角落被群蛇纏繞撕咬著的梓桐,男人揚起手,無形光柱就要落下,不見反抗怎麼都是不正常的,男人感到一絲不妙。
「是很遺憾啊,沒能一次殺死你,這就是所謂的『大危機』嗎?但是種族歧視這種條件對於所有人都是用啊,老實說,我討厭黑人。」如此鎮定的,讓男人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來不及了。
「剛才沒有注意腳下是個教訓,但是走路要注意腳下的例子就在你面前,怎麼就學不會教訓呢……」梓桐趴在地面上充滿戲謔的笑道。
然後就是眾所周知的「轟隆」一聲,手雷炸響。爆炸的裂片四散,如此近的距離是不可能生還的吧。
本來還想急速近身將對方大卸八塊,結果還是出了意外。不得不採用猥瑣些的臨時方案,無所不用其極也是必要的殺敵理念。只要能利用的,將戰果最大化那就是無所謂的,這就是殺戮世界的真實——無論如何都要保住性命,然後有效殺死敵人。
托對手的福,還被蛇咬了個遍。不過也是因此沒有被近距離的流片殺傷,纏繞著的蛇意外的成為了肉盾。
連環的手雷下,是普通手制炸彈的幾倍爆炸裡與殺傷力力,只剩下四分五裂的屍體,大卸八塊某種意義上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