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日的平靜生活,黑不時展現他數年學習不斷精湛的廚藝,除了勞累,就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困難。
以前都是那麼的平靜,時有琥珀外出。這時就是梓桐負責帶隊。
說是帶隊,更多的是和黑熟悉地形。
像是安靜的日常,真的很讓人舒心。日復一日的無聊且疲憊的日子,不安地持續著。
大概內心某處是知道的——這種平靜的日子,是不可能長久的持續下去的。
不留痕跡的前進,適當的留下記號給琥珀。崎嶇的道路充滿阻礙,去不能排除,而是跨越。
有事需要跨越生死的障礙,現在大約就是時候了吧。
「黑,你恐懼死亡嗎?」梓桐突然笑著問道,卻不帶感情色彩。
「你什麼意思?」黑不解的問道。這個答案大約是代表他不想回答吧,或者不承認內心的怯懦。
「人生是無意義的,或者說是為他人而存在的,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恐懼果,大概……」說著梓桐遞給了黑一張紙條。
聚然的,黑的臉嚴肅了起來。顯然是任務。
「琥珀呢?她去哪裡了?」這是一直困擾黑的疑團,好好的編隊隊長不知道跑去那裡,只剩下助手指揮,怎麼看都是不同尋常。黑敏銳的感覺到蹊蹺之處,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梓桐。
梓桐被黑盯著,絲毫異樣不顯,平靜如一灘死水。
「猜測上級去幹什麼去了,還不如自己做好自己做的事。」給了黑一個冷臉,現在的梓桐可是和黑是「不熟」的關係。黑完全認不得梓桐,梓桐也完全沒有認黑的打算。
背著古劍,把自動手槍的從槍套中取出,彈倉拆開與手槍一併丟掉,手槍發出沉重的響聲。開始潛行。
目標大致已經確定。
南美土著,居住於亞馬遜平原的原始森林中的一些小部族。時至現在這種部族的生存形式依然存在。靠近【門】部落受到【門】的影響自然較其他世界各地的影響大。這種受到比較大的影響的部落誕生的契約者自然也成倍增多。形成了這裡最格格不入的本土勢力。
黑仔細看了紙條上的任務內容,大約明白了一些事情。
組織要剿滅一個部落的契約者,不過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任務,和保護好自己的妹妹就行了,其他的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相當於暗殺行動,這次行動很隱蔽。簡單來說就是現代武器派不上用場。3人挑一個部族,梓桐是不會幹的,所以隱蔽性是非常重要的。
本來用消聲器也是可以的,但是出於謹慎還是採用了冷兵器對策。
部落的地點還是有跡可循的,因為部落是群居性的,要毀滅的話只要絕對的力量就能夠毀滅,動用軍隊的話就是戰爭的規模了。森林的土著聚集地,也就是在亞馬遜的熱帶雨林的補給源頭。他們相互連接,溝通者森林與外界的城市。
拿起古劍,梓桐與黑和白三人開始了行動。
經過任務的指示總算找到了目標部落的藏身之所。
梓桐率先上前,趁著夜色迷濛,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
雖說是土著人的部落,但是現代化的發展之下去沒了想像中的那種木質的圍欄,簡陋的幾乎沒有修飾的樹枝堆砌成的房屋,無不透露出古老的風氣。而是更接近與農村的結構,低矮的房屋,時有槍彈的痕跡在粗陋的房屋上顯現。
夜深時總是有著最高的警戒,因為夜裡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卡嚓,下意識的閃過。古劍寒光閃過,將不明物體斬斷。
「被發現了,準備作戰。」
「是。」黑雖然驚訝頭也不回的答道。
梓桐也是驚訝,被發現的太快樂,但契約者不是常人,被發現也不是
是蛇,被切斷的蛇的屍體還在翻騰。
「自己尋找遮蔽的地方。」
梓桐開始衝刺,蛇的聚集處常常在樹林裡,離開樹林至少可以降低一半危險。
在那裡?完全不能找到目標。
蛇的控制者嗎?在森林裡,蛇蟲鼠蟻無數,屬於最強之地。瞬間梓桐就有撤退的心思。夜裡可以聽見無數希希嗖嗖的騷動,是蛇的聚集。電光閃現,烤蛇。
黑不得已丟出手雷,放出鋼絲脫出包圍。燃燒的火光照亮了黑暗,樹林被手雷的爆炸高溫引起自燃。
黑在叢林中穿行,遇到的蛇全部用鋒利的寬刃短劍切斷,掃除障礙。
無數的蛇,大約只有白能夠抵擋,潮濕的雨林是最好的陣地,蛇群哪怕是靠近也不能就被電得抽搐翻騰,不能靠近。但是凡事也有例外。樹上翻越而下的蛇是不能制止的。
「小心。」黑手臂中隱藏的鉤鎖彈射而出,纏繞,然後甩開。
不可避免的被蛇咬傷,遏制下疼痛,一刀刺死腳下的毒蛇。卻來不及做什麼補救措施,只有繼續戰鬥下去。
戰鬥的存在意義是什麼?不想去想,因為只要去想就會有衝突。
黑是矛盾的。他只有這麼不去想那些,才能去保護所想的,所以是怯懦的,不想去承認那些,但又確實去做了。神經開始麻痺,毒素開始發揮作用,但是僅僅如此的作用是不會倒下的。
突然,一陣突襲的勁風襲來。無數蛇被攪成肉末。
「這就是力量啊……」如此聽見,是那麼高傲的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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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是農村的色彩,黑夜裡可聽見遠處的轟鳴聲。這算不算是拋棄夥伴呢,是,也不是。
蛇的操縱者,敵暗我明?只要時間充足就是可以逆轉的。
拿起微小的鏡片如此思考著。蛇是紅外線的感知,那麼逃入人群是最好的辦法。但是依舊會被發現,因為不是合適的方法。所以只要有紅外線就是對等的關係了。
急速奔跑中換上像護目鏡一樣的紅外線感測儀,一切都在此顯現出來。
蛇終究是蛇類,只要是有著速度的相差就無法形成包圍之勢。
「可惜沒有穿甲彈這種裝備。」不無遺憾,人類的體溫雖然恆定,但是睡眠和清醒還是有著區別的。靠著這點區別,會被輕易的發現,但是在紅外線下自然也會發現醒著的對方。如果有穿甲彈這種武器的話,就是一發子彈解決了事了,不,也許需要兩發。
「兩發嗎?」連續的變幻身形,形成Z字的路線。一道光柱冷不防的切開了地面。
「偷襲可不是好習慣。」梓桐冷笑著看著那個視野裡呈現的紅色身影。紅色的人類,看不清面貌。建築是藍色,擁有恆溫的人類是紅色和黃色糅合而成的聚合體。
「偷襲可以制勝,那麼偷襲也是合理的。」一口怪異的腔調。
像鞭子一樣的東西,斬了過來。下意識的閃躲,企圖看穿他的攻擊。急速連動作都無法看清,就這樣斬了過來,只能憑藉著殺氣閃躲。
「你另一個同伴是無法援助你的吧,僅僅是控制這麼多蛇是極限了,不然現在這裡也都是蛇了。」梓桐說著猜測。
「那有怎麼樣,你的同伴現在可是要死了。」快的不像話的熾熱光柱一樣,紛亂的攻擊。
「他不會死的,黑這麼簡單的——就是死了。」找著掩體,被光柱劃過的地方都呈現出被灼燒的金色。在紅外線的視角下是高溫的殺傷。
「聽相信夥伴的吧,那麼說你是人類了,人類是不可能戰勝契約者的,放棄的話,可以痛快的給你死亡。」視野裡看不到表情,大約是了不得的飛揚跋扈吧。但是如果只是能力的分析的話,可能是很好對付的類型。
「在我的詞典裡可沒有投降送死的概念,而且你現在不是不能殺死我是嗎?」
「那麼,沒辦法了,只好費一下手腳了。」抬起了手,帶著輕蔑地說道。
「你的能力就這些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去死了。」與此同時梓桐也回話道。
PS:話說大家都沒意見……給點意見吧……不然寫得鬱悶,不管是批評也好,罵也好,不要像死水一樣……
作為作者開始有些鬱悶……難道是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