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回 終之章·時序之結 第四十八章 腐之軀
    其實關於那種蟲子我這邊倒是有圖,不過我怕發上來後不少人看了後會惡心不已。

    形象點來說,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在頭部裂開一張滿是利齒的嘴,然後在尾部延伸出兩條用以推進的尾鞭,生性好淫。

    不過需要注明的就是這種蟲子是出自於TM惡趣味的原本設定,我可沒有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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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老而不死是為賊”。

    ——間桐臧硯這個家伙,絕對是已經脫離人類范疇的扭曲存在了。

    、

    “嘖,真是給我添麻煩!”

    匆匆趕到教會卻撲了個空——因為言峰綺禮這個家伙,並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帶艾麗斯蘇菲爾返回這裡。

    皺著眉頭站在教堂前的空地處,我打發住在墓地的烏鴉群幫忙找尋一下相關的線索。

    吉爾那個家伙是不指望了,現在估計應該還是在那棟房子裡面休息,不然就是外出壓馬路——人類的警戒線對他來說絕對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飛出去的烏鴉沒有多久就全部返回,帶回來的訊息則是讓我徹底囧了。

    “靠!我說那個混蛋跑去和間桐臧硯接觸做什麼啊?!”

    雖然本來就不對言峰綺禮那個家伙多做期待,但是他老不按照我制定的計劃走也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啊!

    不過……算了,只要不影響到計劃主線,也就沒差了。

    間桐臧硯,這個人的資料我曾經在屬於教會的調查報告中看到過,而且我本身也接觸過。

    雖然表面上對外宣稱已經隱世不問世事了,可是暗地裡卻利用魔道秘術延長自己的生命——作為一個統治間桐家已有好幾代的怪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遠比比身為Master的雁夜要危險得多,甚至需要特別注意的一個重要人物。

    不過現在問題不是這個,而是艾麗斯蘇菲爾。

    從烏鴉們傳遞回來的訊息來判斷,現在Saber和Rider應該已經在艾因茲貝倫那邊的森林處遭遇了,最壞的打算就是兩人中有一個人犧牲。

    從雅姐那邊獲得訊息來看,作為“聖杯容器”而存在的艾麗斯蘇菲爾,每一名英靈的死亡對她的人格都是一次沖擊。

    也就是說,若是我想正面和她確定一些事情的話,還是要盡快才行。

    “我為什麼非要做這些事情不可啊!”

    這樣抱怨著,我活動了一下身體,再次向言峰綺禮那邊跑了過去。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你的目的不是在於遠阪家的兒子,而是在於雁夜本身。對嗎?”

    剛跑到深山町那邊的大斜坡上,就聽到了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

    皺了下眉後我才想起來,說話的人應該是間桐臧硯。

    “您要是這麼懷疑我的話,為什麼不勸阻雁夜呢?”

    言峰綺禮的聲音隨即沉穩的響起。

    緊接著,嘎吱嘎吱像是蟲群在鳴叫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讓我全身雞皮疙瘩直冒,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身體靈體化後藏匿於建築物的陰影之中。

    這個間桐臧硯,笑聲也太過恐怖了吧?

    “嗯,該怎麼說呢,可以說只是出於我的好奇心吧。我想看你到底是采用什麼手段來‘毀壞’雁夜,對這一點我很有興趣。”

    “臧硯,看著為了間桐家奮斗的雁夜的勝算被一點點的毀掉,這可以嗎?”

    “雁夜的勝算?哼,那種東西從最開始就不存在。那種廢物要是能奪到聖杯的話,過去的那幾場廝殺就是鬧劇了。”

    “我不太明白。間桐家,不也是很渴望得到聖杯的御三家之一嗎?”

    言峰綺禮的話剛說完,那邊間桐臧硯就冷笑了一聲。

    “在我看來,遠阪家的兒子以及艾因茲貝倫家族的那些家伙們都是蠢貨,如果對於上次的最後一戰記得很清楚的話,就會明白這第四次聖杯戰有些奇怪,就該對此表示警戒。我從最開始就看破了這次的戰斗。事實上,從戰斗一打響,看看Caster那個不成器的樣子。很明顯招來的不是英靈而是跟英靈相差很遠的惡靈,聖杯戰爭的系統毫無疑問已經開始出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首先我們要弄清楚這個問題。”

    聽到間桐臧硯的話,我也有些驚訝。

    聖杯遭受到污染的這件事情,現在基本上只有經歷過“污染”的我和吉爾才能隱約感覺到,沒想到現在連間桐臧硯也能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那麼到底為什麼讓雁夜和Berserker參與呢?要是你只打算袖手旁觀的話,為什麼連Servant都准備好了呢?”

    對於間桐臧硯的話,言峰綺禮沉默了一會之後才反問了一句。

    “不是,雖說有些令人懷疑的地方,不過好歹是六十年一度的大慶典。看著小孩子們在那兒胡鬧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我找到了一個自己獨有的享受這件事的方式。”

    即使隱在陰影中看不到那兩個人的表情,我也能想象的到此刻間桐臧硯臉上那種扭曲興奮的歪斜笑容,“當然,假如那個不成器的家伙真搶到了聖杯,那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話雖如此,我實在是沒有耐性。”

    這個家伙心裡扭曲的也太過變態和惡心了吧?

    我皺起了眉,打定主意除非必要,不然絕對不要再出現在間桐臧硯面前。

    “你……想看自己的親人的苦惱,竟然渴望到這個地步嗎?”

    言峰綺禮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間桐臧硯的說法,低聲質問道。

    “啊,還真是意外。我以為要是你的話倒是可以理解我的愉悅呢。”

    “你說什麼?”

    不止是言峰綺禮驚訝,連我都差點脫口而出了。

    “我雖然看起來已經老了。言峰綺禮,我的鼻子可還是很敏銳的喲。你身上具有和我一樣的味道。就像被雁夜這塊腐肉所吸引而爬到這兒的蛆蟲一樣。”

    這個家伙難道真得以為所有人都是和他一樣的變態麼?!

    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活動了幾下,我發誓要不是因為對間桐臧硯本人的惡感讓我拒絕和他見面的場景,我絕對已經出手修理那個惡心的怪物的。

    沒錯,心理已經完全扭曲掉的間桐臧硯,已經不適合用“人”這個詞來形容了。

    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發現,此刻在我的魔力感知中,間桐臧硯身上的魔力波動是那種復數形式的共振波——也就是說,他與其說是一個單一的魔力擁有者,還不如說是無數微小的魔力聚合體組成的東西。

    “……”

    輕微的“喀噠”聲響了起來,我眼角掃到地上的陰影上,言峰綺禮似乎從衣兜中取出了什麼東西,擺出了戰斗姿態。

    “哦?我是不是有些對你估計得太高了。我還以為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同好呢。看起來你對自己的無恥還是會感到有些羞恥心的——哈哈,實在是太青澀了。你是不是以為這像是沉沒在自慰那樣不能見人的事裡而感到羞愧呢?”

    間桐臧硯刺耳的聲音簡直就是在折磨人的耳膜,“這實在是很讓人覺得愉悅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我這邊終於按捺不住出手,銀色長槍狠狠刺入了他的心髒部分。

    “有完沒完啊!心理變態不是你的錯,出來污染別人就是你的不對!你父母沒有告訴你要有環保意識,不要隨便跑出來,不然很容易被人開噪音污染的罰單麼?!”

    拍了拍手,我從自己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

    “……”

    看了我一眼,言峰綺禮將手中的黑鍵重新收回了懷裡,“你怎麼來了?”

    “回教會的時候找不到人,自然要出來尋找失蹤的小孩不是麼?”

    我翻了個白眼,重新轉去看間桐臧硯的時候,發現他的身體簡直像是泥塑一樣融解掉了,然後就那樣在瞬間恢復成了一開始藏在角落中形狀不明的影子。

    “啊,好可怕好可怕。教會的走狗竟然不止一條,看來隨便取笑的話肯定會危及到性命的。”

    仿佛蟲鳴一樣的聲音刺耳難聽到了極點。

    “……等下!”

    即使是魔術師,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景出現。

    出於好奇,我再次前沖到了間桐臧硯的身前,一記手刀削向了他的咽喉。

    於是類似的事情再次重演,仿佛泥塑被澆水一樣溶解崩落的,黑色的身軀,甚至連生命核心都看不到——不,或者說其實那黑色的仿佛泥土一樣的東西,就是他的生命核心。

    “靠!這是什麼東西啊!”

    急忙後撤防止被四處飛濺的黑色的東西濺到,我只感覺到一陣一陣的惡性。

    一開始因為距離比較遠,加上有魔力干擾所以沒有看清楚,現在接近了才看明白——構成間桐臧硯身軀的,竟然是無數的……蟲!

    若是像是蟑螂那樣的蟲子也就算了,偏偏這種蟲子身上滿是讓我有心理陰影的黏液。

    仿佛蘑菇一樣圓頭上是一張布滿了利齒的嘴,尾部延伸出了兩條類似於推進器一樣的鞭狀物,布滿了讓人雞皮疙瘩直冒的惡心粘液。

    這種蟲,在《煉金術綱要》中曾經有過記載,是淫蟲——是一種喜好人類血液、*、骨髓的魔物。

    一旦被淫蟲爬上,如果是男人的話,會被弄碎脊椎、吸光腦子,而成為廢人。

    如果是女人的話——蟲子們只會侵入神經,把觸手伸到人體各個部位,然後控制著女子不停的貪求著男性的體液——因為無法吃食女性的肉,所以欲求著胎盤裡面的內髒。

    一面將理性逼到盡頭,甚至燒掉腦部的神經來付予高潮,一面侵入體內而將胎盤吃盡——這就是這些蟲子的進食方式。

    而《煉金術綱要》中會有這種蟲子的記載,完全是因為,這種蟲子的黏液,是可以提煉出高純度神經興奮劑和強性信息激素(天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興奮劑和春藥)的藥材。

    “真是的,談興被敗壞了呢。下次見吧,小伙子。為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和我平分秋色,你一定要好好養養自己的本性。哈哈哈哈……”

    黑色的蟲群悉悉索索的四散而去,伴隨著那種讓人作嘔的說法聲,實在是讓人不快到了極點。

    “嘖,難不成這個家伙的身體是由蟲子構成了麼?下次遇見一定要做出來殺蟲劑。”

    反胃的甩了甩手,我轉頭看向了神色之中難得沒有掩飾的充滿了焦慮的言峰,“我說,人都走了,你還在那裡發什麼呆啊?”

    光是想到一個人竟然會是由那麼惡心的蟲子組成,我就覺得不寒而栗。

    我果然不喜歡間桐家。

    “原本還以為能弄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一樣,“不過現在確定他只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怪物。沒有讓他繼續存活的道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下次就找機會消滅好了。”

    我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從言峰綺禮的懷裡抱回了此刻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艾麗斯蘇菲爾,“現在還是先回去教堂吧,被這麼一耽擱,預計的時間又減少了。”

    “你本身就是過來監視我的吧?”

    言峰綺禮看了我一眼,目光深沉的看不清任何的情緒。

    “你要是這麼理解也未嘗不可。畢竟,你們都是知道聖杯戰爭真相的人。”

    我撇了撇嘴,“吉爾他是你的契約對象,你的令咒對於他有強制性的絕對命令權。所以,為了預防萬一罷了。”

    “你總是喜歡將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樣子,是因為你沒有安全感的關系麼?”

    走在我的身後,很久之後言峰才突然出聲道。

    “隨便你怎麼理解,”

    微微側過了頭,我扯起了一邊的唇角,“其實,我只是習慣於防患於未然罷了。”

    雖然說起本質的話,言峰綺禮可能真得會和間桐臧硯是同一種人。

    但是我還是覺得比較能接受言峰——或許是因為他是吉爾的現任Master的關系。

    一想起方才和間桐臧硯的近距離接觸,我就打定主意,回去後要好好清洗一遍。

    真是的,我討厭一切帶有黏液的東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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