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線ing
鬱悶的發現好像每次小魷魚和某吉相處,最後肯定是會以打架收藏(這算另類的打是親罵是愛麼?囧)
繼續爬劇情,很快要到最後決戰了。
不過話說回來,主人死了就堂而皇之的霸佔了住所,小魷魚你果然被某吉那個傢伙同化掉了麼?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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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與背叛之間,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沒有人能完全理解人心,沒有。
、
從那時起,到底經歷了多少歲月呢?
在安睡的床鋪上,「它」靜靜的思索著。
就在大約六十年前,或者該說幾乎是瞬間之前的事情,由於事出突然,沒完全弄明白。
而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它」已經身處在如同母親溫暖胎盤般的場所。
如同地底最深處,無窮而溫暖的黑暗。
那裡過去曾經是隱藏著無限可能性的場所。
某一天,似乎經過了什麼繁鎖的演變——沒錯,作為一顆種子的「它」進入並扎根此處。
從那天開始,這裡就成為了孕育不屬於任何事物的黑暗腹腔,名副其實地變成了為了將「它」培育成熟而誕生的*。
從此之後,「它」一直都在淺淺睡眠,就像從母體胎盤獲得滋養的嬰兒一樣,確實地吸收著從靈脈之地流入的魔力。
「它」一邊切實地成長著,一邊不被任何人察覺地等待著時機的來臨——等待某一天離開這深邃的黑暗。
那是屬於它的誕生時刻。
【……這個世界所有的惡……沒有關係……樂意接受……】
然後,在某一個時刻,「它」聽見了有人在呼喚自己——和祝福一起被人所呼喚。
回應他!
如果是現在的自己,一定能的。
早已在黑暗中膨脹得無比龐大的魔力漩渦,給予了「它」確實的形態。
寄托在遙遠過去的無數「祈願」,現在的自己也能實現吧?
就像被祈禱的那樣,去做被「希望」的一切事情。
====================我是切換回現實的分割線=================
會清醒過來,是因為某個無比熟悉的,切近了身邊的氣息,還有輕輕按壓上頸項上的力道。
「……」
睜開了眼,尚無焦准的視線中首先映出來的就是一片耀眼的金與紅。
大概是尚未適應夢和現實的切換,我愣了大概有四五秒鐘,才因為頸項上逐漸加大的力道而回過了神,「啊……是吉爾啊……」
也對,也就只有他才能……
方纔的那個……是夢麼?
「這麼沒有警戒心?」
收回了按在我頸項上的手,吉爾就站在我面前看著我,聲音說不上高昂或者低落。
「換成別人靠過來,我早一槍過去了。」
翻了個白眼,靠在布道台邊上的我晃了晃因為夢境的關係,還有些暈乎乎的頭,「你又不會殺我——我沒興趣給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吉爾的氣息是早就熟悉了的,而換成別的陌生氣息接近我的話,恐怕就算還在休眠中我也會直接起來戰鬥——這叫戰鬥本能。
不過此刻我大部分的經歷都集中在方纔的那個夢境之上。
嚴格說起來,像我這樣作為英靈的存在,本來是不該存在像「做夢」這樣的事的。
事實上,如果從原理上來解釋,那所謂的「夢境」,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從某個地方滲透入系統的「記憶碎片」——或者說是「外來信息」——然後以夢境的形式,重現那些碎片中所包含的訊息。
只是,我不明白,這些夢境碎片的信息,到底是從何而來的?
我不認為自己有得到這種信息碎片的途徑,畢竟,那夢境中所透露的訊息,實在是太過不祥。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我會覺得那夢境所顯示出來的,那個孕育著不祥的地方,會是如此的……熟悉?
就像我曾經到過那個地方一樣……
再度把我從思維走神的狀況中拉回來的,是身邊突然飆高的怒氣,還有突然出現的破空聲。
「吉爾你個混蛋又偷襲!」
一槍將飛射過來的寶具給挑飛,我頂著一腦袋的黑線瞪著某人,「我在想事情啊!」
「本王倒要聽聽,什麼事情能讓你想到出神的可以無視本王的地步。」
單手環胸,吉爾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過他身後閃亮亮的寶具庫倒是重新光上了。
不就是不高興自己的存在感被人忽視了麼?
我說吉爾伽美什你的心理年齡到底有多大啊!
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我強壓下了想吐槽的念頭:「我總覺得這次的聖盃戰爭中有什麼地方,感覺很不對勁。」
並非是Servant的問題,而是另外一個我還沒有注意到的地方。
可惡,到底是什麼地方被我忽略掉了啊!
「這種小事還要思索,太過安逸的生活讓你大腦退化了麼?」
結果某人的諷刺隨即就飛了過來。
「嫌我大腦退化,我剛剛定出來的計劃就不要用啊!」
向後靠在教堂的椅子上,我撇了撇嘴,「要不然,你說會是怎麼一回事?」
「你也就只有那方面的才能有用了。」
掃了一眼禮拜堂,吉爾挑了一下眉,直接靠坐在了第一排的貴賓席上,「至於你擔心的聖盃戰爭的問題,和過去一樣的原因。」
「和過去一樣?」
選擇性無視掉了他的第一句話,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本王憑什麼告訴你?」
微微勾起的唇角,擺明了一副「你求我我再告訴你」的表情。
看了就來氣。
「不想說就算了,我自己想!」
向來不願自找沒趣,所以我也只能翻個白眼,思索著吉爾話中的意思,然後,猛然想到了一點可能,「你的意思是這裡的聖盃也受到污染了?!」
聯想一下自己的那個詭異的夢境,最有可能的解釋就只剩下這個。
作為盛放力量容器的「聖盃」,已經如同古蘇美時代的王權一樣,被「惡」所污染。
「看來退化的程度還不多,勉強合格。」
「姑且當成讚美來聽。」
深知和某人較真起來絕對是自己氣自己,所以我也懶得多計較了,「你為什麼會這麼判斷?」
「綺禮這邊的資料,用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倒是種不錯的消遣。」
「切!」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下想對著某人比中指的衝動,「不就是比我多看了幾份資料,提前掌握了情報麼?裝什麼啊!」
拽的二五八萬一樣,真是越看越有氣。
「你真這麼認為?」
某人的笑容還真是……超級讓人感覺到手癢……
「不然還能怎麼樣?」
我撇了撇嘴,追問了一句,「說起來,那份資料是什麼?」
「自己找綺禮去要。」
「要就要!」
再次翻了個白眼,我站起了身,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身子,「我說吉爾……」
「什麼?」
「……你不會又準備在我看完資料之後,丟給我一堆麻煩的事情去處理吧?」
現在想想,好像在古蘇美的時候,沒少被這個傢伙用這種方法算計著去處理公務——通常那個工作量基本上體力差點的人都支持不下來。
當初,我和蘭斯兩個人差點因此過勞死。
「這個嘛……」
火榴石色的微微瞇起,某人笑得相當得……讓人手發癢,「果然是本王訓練有方,你已經很有這種自覺了啊。」
「我說,吉爾伽美什。」
垂在身邊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放鬆,我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氣,「明明你自己就能把這些事情處理得很好,為什麼偏偏還要把這種事情推到別人頭上去做?」
我現在已經可以百分之百打包票,這個傢伙資料肯定是看過了,不過也僅僅只是看了一部分罷了,甚至很有可能是在作出了「聖盃已經被污染」了這個結論之後就把資料丟到一邊。然後專門等著我因為好奇或者是疑惑提出相關的問題後,順水推舟直接把接下來的分析工作丟過來。
「因為,很有趣。」
「有趣?因為可以偷懶,所以覺得有趣?」
「不要把本王和你混為一談。」
「那是因為什麼?」
「看你知道本王是故意要偷懶,但是你自己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去做時候的那種表情,真得很有趣。」
靠!這種解釋,就算是聖人也忍不下去了吧!
面無表情的抬手。
面無表情的召喚出了長槍。
面無表情的啟動了王者之法。
「吉爾伽美什你個超級大混蛋!」
「想打架麼?本王奉陪。輸了不要哭。」
「你才會哭呢!有種不要跑!」
「本王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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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那個混賬……下手真重!」
對著教堂中的鏡子查看臉上被寶具劃出來的傷口,我不滿的咕噥著,「不知道女孩子不能傷臉的麼?!果然是個超級大混蛋!」
好在魔力充足,可以看到那些傷痕在自身魔力的溫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雖然知道這樣揮霍魔力好像有點說不過去,不過……
誰讓我現在的魔力供應者是那個混蛋?反正他魔力多,浪費點也沒關係不是麼?
——這麼幼稚的報復方法……我可以問一下你的心理年齡到底幾歲麼?
喲,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你個頭,不過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
火氣好大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只不過是被某個傢伙氣到了。
呃?不是我吧?
——不是你,不用管我,當我死了。
噯?!喂!
再後來,就沒有聲音了。
這算是什麼事啊?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Lancer小姐。」
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房間的門——是言峰綺禮,「我準備出發去遠阪家了。」
吉爾那個傢伙,和我轟轟烈烈地在教會後面的墓地打了一架後,就已經先回去了。
「嗯。走吧。」
點了點頭,我放棄去追究自己的裡人格到底在抽什麼風,直接靈體化,「按照約定,我會暗中保護你。」
言峰綺禮的眉頭似乎挑了一下,大概是想說自己完全不需要人保護的意思,不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地轉身離開了。
、
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沒什麼值得說的。
無非就是信任與背叛的演繹。
信任著言峰綺禮,甚至給與了他遠阪家友愛與信任證明的Azoth之劍的遠阪時臣。
外表謙恭,卻在遠阪時臣轉身的瞬間,笑著以手中之劍刺穿了其心臟的言峰綺禮。
背叛,往往都在一瞬間。
而看遠阪時臣的表情,似乎到死都都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吧?
只是帶著毫無生氣的、迷茫的表情,倒在了遠阪家門口通道內側的地毯上。
而在他漸漸失去溫度的屍體旁邊,吉爾伽美什現出了身形。
「哼!真是讓人掃興的收場。」
火榴石色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不屑至極的神色,然後用腳尖點了點自己曾經的Master的屍體,「本來還期待著他能來一個臨死前的反擊呢。看,他茫然的表情。一直到最後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愚蠢啊。」
「因為身邊就是靈體化的Servant,所以放鬆警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吧?」
在吉爾看過來的時候,同時實體化的我撇了撇嘴道,「這種個性,該說是愚蠢還是什麼呢?」
「這樣做您真的沒有異議麼?」
似乎是跳過了我的話,言峰綺禮表情嚴肅地向著吉爾做著最後的確認,「您要和我契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安啦,至少在他對你失去興趣之前,你是不用擔心的。」
掏了掏耳朵,我跨過了遠阪時臣的屍體,走入了房間,「你們繼續,我出去轉轉。」
「等本王對你也沒有興趣之後,你也會得到和現在一樣的下場。要說應該有覺悟的人,是你才對。」
身後,吉爾的話語之中帶著些許的尖銳。
眼角的餘光瞄到了言峰綺禮沒有顯露出一絲動搖的神色點了點頭。
這對組合,該怎麼說呢?
他們彼此之間既沒有仁義也沒有忠誠,甚至連最基本的利害關係都很難判斷。
但是,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相當的合適吧?
注意到了言峰綺禮揭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刻在手腕上的令咒,接著威嚴地吟誦道:「汝之身為吾所用,吾之命運為汝之劍。以聖盃之名,遵從吾之意願……」
「吾發誓。汝之供物皆為吾之血肉。言峰綺禮。」
沒有等言峰綺禮說完,吉爾就直接截斷了他的話,然後綺禮左手上的令咒重新散發出光芒。
契約成立。
「那麼綺禮……由你指揮,拉開這場鬧劇的帷幕吧。作為褒獎,本王會將聖盃賜予你的。」
「沒問題。你也定會找到樂趣的。在找到你所期望的答案前,請盡情享受這場戰爭吧!」
右轉上樓,將身後傳來的話語聲丟在了身後。
「嘖,該為那群尚不知情的傢伙禱告麼?」
猶豫了一下之後,我最後還是選擇先在遠阪家的數間臥房之中找一間符合我心意的房間,「算了。反正接下來的事情和我無關。」
那是現在倖存下來的Master和Servant需要煩惱的問題,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