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知道這章很乏味,但是好歹是過度劇情,等把吉爾的Master掛掉就OK了,忍耐一下
另:本章內容改自《Fate/Zero》的章節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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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綺禮,一個奇怪的人。
——不過,對於吉爾伽美什來說,他也不過只是一個玩具罷了。
、
因為不想進教堂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我很乾脆的選擇在教堂外面等候。
原本吉爾伽美什還跟著他的Master遠阪時臣進去教堂裡面,但是沒一會就打了個呵欠一臉興趣索然的走了出來站在我的身邊。
「也就是說,你的Master認為Rider的威脅力太強,所以想先和Saber的Master聯手,先解決掉Rider還有他的Master——嗯,或者說聯手也不合適,應該說是達成有條件的休戰協議吧?」
在整理了一下從他那裡得到的消息後,我做出了這樣的結論。
「反正都只是些無聊的事情罷了。」
火榴石色的眼半開半合,加上微微挑起的眉梢,無不顯示了某人此刻正處於極度無聊的階段,「不過沒想到艾因茲貝倫家的小丫頭竟然會提出排除掉綺禮的參戰,該說她的感覺太過敏銳了還是該說什麼好呢……」
「綺禮……」
因為深知某人的為人,所以我略有些錯愕的看向他,「雖然說那個教堂的代行者可以算是你最近感興趣的玩具。但是,會直接叫他的名字而非代稱……我可以理解成,你對他的印象還算不錯麼?」
雖然只是稱呼上的不同,但是對於個人感情一向分明的吉爾伽美什來說,會直呼某個人的名字,至少代表著他的不反感。
「綺禮麼?一個很有趣的存在。這次的戰爭相當無聊,正好用來消遣。」
吉爾伽美什以漫不經心的語調道,然後話語中出現了微妙的停頓,「現在,時臣應該已經和對方達成協議了,等下我把他送回去之後會回來這裡。那之前你就先在這裡等一會。」
一如既往的,完全不會去徵詢別人意見的霸道。
「知道了。」
不是很在意的應了下來,然後以篤定的語氣道,「你果然是已經打算做些什麼了吧?吉爾。」
「只是準備把某人已經脆弱不堪的偽裝敲裂而已。」
吉爾突然湊近了我,隨後抬手撫過了我的耳垂,以極度曖mei的姿態摩挲了一下,低聲笑了起來,「不過,畢竟還有事情要他幫忙,所以還是要慢慢來才行。」
「喂喂!」
有些不自在的向後退了退,我只覺得被他摩挲過的耳垂連同耳根一起在發燙,「你不去見你的Master麼?讓人久等可不禮貌。」
「呵呵……」
似乎目光掃過了我的脖子,吉爾顯然心情大好,帶著很那啥的微笑轉身走入了教堂。
「……」
笑笑笑!笑毛啊!
而我,則是努力按壓下對著某個人的背影比中指的衝動。
他剛剛看到什麼笑的那麼詭異?我記得脖子上的那個痕跡不是已經消掉了麼?
疑惑的摸了下脖子,結果只摸到了自從被召喚出來就一直呆在脖子上的那個火榴石掛墜——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吉爾那個傢伙,到底在得意個什麼啊?
神經!(天音:無語了,小魷魚,我該說你是天然呆還是遲鈍啊……)
頂著一腦袋的飛翔,我轉身進入教堂後方的墓地,防止被直感超強的Saber發現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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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教廷的來訪者都離開之後,我才施施然進入了教廷。
一點也不意外的看到正在裡面忙碌著的言峰綺禮。
現在身為聖堂教會的工作人員,言峰綺禮正在冬木市各地進行著事後處理工作。
由於身為監督者的言峰璃正的死亡,所以現在聖堂教會的現場指揮系統亂做了一團,而言峰綺禮的工作,就是沿著他的父親璃正已經鋪設好的軌道把任務一件件派發下去,說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困難的。
但現在,他似乎必須在工作上做個了斷。
為了節省魔力,加上對言峰綺禮也談不上有,所以我是以靈體的形式進入的教堂——然後,為了打發無聊,只能盯著他忙碌的身影發呆。
該怎麼說?雖然動作還有指令有板有眼,但是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
不過也是,畢竟從名義上來說,他明天就要離開了不是麼?
雖然不知道吉爾伽美什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個傢伙是肯定不會真得離開的。
見識過了他在艾因茲貝倫城堡中戰鬥的模樣,再看看他此刻一派無害樣子,我就忍不住想笑——從本質上,言峰綺禮其實更像是在追尋血的氣味的野獸。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不過能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呼……」
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我的注視,綺禮在結束了最後一通電話後,沉默的凝視著教廷的講壇片刻,就走入了內室。
而我則是繼續在信徒席上注視著最前端的耶穌受難像發呆。
再然後,又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夢。
不過話說回來,通常這個時候,裡人格應該出來和我相互吐槽了才對,為什麼這次卻始終都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在這裡等本王麼?」
不過還沒有想出什麼頭緒的時候,某個人的聲音就響在了我的耳邊。
「送完回來了?」
懶得吐槽,我直接顯出了身形,抬頭看他。
「送到行館了。」
吉爾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後大步向內室走去,「和本王過來,有些事情你在場會比較有趣。」
因為明白他已經打定的主意是不會變動的,所以我只是聳了聳肩膀,跟了上去。
、
直接推門進入內室,吉爾一點也不客氣的開口:「都到現在了,還在想什麼?遲鈍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讓時臣老師一個人回去了?Archer。」
似乎大夢初醒般,坐在床上的綺禮抬起頭,然後視線越過了吉爾,落在了我身上,接著皺起了眉頭,「Lancer?!」
潛台詞,大概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吧?
「你不是已經接到過報告了麼?我的Master已經死亡,把我當成路人甲,不用理會。」
打了個呵欠,我在屋中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就差沒在自己身上插個牌子上書「請無視我,你們繼續」幾個大字了。
「不用理會她。時臣我已經把他送到了行館。」
吉爾大剌剌的坐在了房間中唯一的靠座椅上,「不過,你還真是個老實的傢伙。知道自己處境不妙卻還是為主君的安危擔心。」
「這是理所應當的。我早就盡了身為時臣老師道具的責任,已經沒有理由繼續留在冬木了。」
綺禮以公式化的態度回答道。
「切,虛偽。」
我忍不住輕嗤了一聲——不過下一秒就被覺得我攪了興致的某個人瞪了。
「如Lancer所說,你不是真的這麼認為吧?」
重新看向綺禮,吉爾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微笑,而綺禮也是沉默的和我們對視,不過顯然並不打算反駁。
「現在聖盃依然在召喚著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夠戰鬥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沉默的言峰綺禮,還有一臉篤定的吉爾,我突然有種吉爾其實在從上方俯瞰著一隻因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
不過,欣賞別人的煩惱一向都是這個混蛋的樂趣之一,所以別指望他會給予指導了。
「自從懂事以來,我就一直在探尋一個問題。」
沉默了片刻後,綺禮像是剖析自己一樣地開口,「荒廢時間,忍受痛苦……但一切都只是在徒勞中結束。可是現在,我卻覺得我從沒有如此接近過『答案』。我所尋求的東西,一定就在冬木,在這場戰爭的盡頭。」
「既然反省了這麼多,又為什麼迷茫呢?」
對於綺禮的剖析,吉爾只是冷冷反問。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綺禮低頭注視著攤開的雙手,隨後像是要歎息一般摀住了臉:「我有不祥的預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時候,我會走向滅亡。」
「真無聊。」
「別想那些無聊的事,蠢貨。」
我的聲音和吉爾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然後我理所當然的又被瞪了。
對於我和吉爾的話,綺禮只是抬著頭注視著我們,似乎正在等待著下文。
丟給我了一個「再搗亂就試試看」的警告眼神後,吉爾道:「如果能夠這麼輕易地改變生存方式,你也不會煩惱至此了。習慣了邊活邊問的你,到最後也會帶著疑問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無法安息。」
「……」
安靜的沉默。
「或許本王該祝福你。在經歷了漫長的巡禮之後,終於要到達目的地了。」
「你居然會祝福別人?我沒聽錯吧?」
我忍不住吐槽,然後立刻把自己的身體縮了回去,舉起手一副「我是乖寶寶」的模樣,「好吧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冷靜!冷靜一點!」
嘖,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魔力根本就沒補充源的我可沒有和某個傢伙再打上一場的興趣。
適當的活動有助於身心健康,但是一邊倒的戰鬥那叫自虐!
「本王應剛說過了,觀察人類的因果報應才是最有趣的娛樂。本王滿心期待著,你與自己宿命會面的瞬間。」
收回了正盤旋在他右手邊「喀拉喀拉」作響的鎖鏈,某個一點也沒有自己在威脅人的傢伙滿意的轉頭看向了言峰綺禮。
「這樣執著地為了貪圖『愉悅』而活著,真的很痛快嗎?」
對此,綺禮只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羨慕的話你也可以試著這樣活活看。當真正理解了『愉悅』究竟是什麼的時候,你就不會畏懼滅亡了。」
走廊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而綺禮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般,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走出了屋子拿起聽筒,三言兩語之後便立刻掛斷了電話,回到屋中。
「怎麼了?」
我好奇的問道。
綺禮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掃過了吉爾之後,以輕鬆的表情解釋道:「是原本屬於我父親手下的聖堂教會的工作人員打來的。把一切情況都匯報給我。」
「看你的表情,是有好消息了?」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算是吧,這消息相當具有決定性。」
說完,綺禮為是不是應該說出來而猶豫了片刻,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坦白,「剛才的會面結束後,我派人跟蹤艾因茲貝倫陣營的那幾個人。我對他們說這是父親生前的指示,他們就去做了。多虧這樣,我找到了那三個人現在的藏身地點。」
「……」
我沉默了下來。
而一邊的吉爾聽綺禮說完,不禁愣了片刻,隨後就拍手大笑起來,「什麼嘛綺禮!你這傢伙不是早就作好決定了麼?」
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的,綺禮看著我和吉爾開口道:「我也迷茫過,也想過放棄。但最後……英雄王,就像你所說的那樣。我這種人,只能帶著疑問活下去。」
他邊說邊捲起衣袖,確認著手臂上的令咒。
他的左上臂,有兩枚令咒,能使綺禮再次與Servant締結契約的令咒。
「!」
在視線挪到了他的右臂上之後,我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已經得到了言峰璃正手臂上的全部令咒了?!」
在綺禮的整個右臂上,佈滿了無數還未確定契約對象的令咒。
我相當清楚這些令咒不光能用來束縛Servant,還能被用來煉成實用性極高的無屬性魔力——完全能將它們當作模擬的魔術刻印來使用。
除去它們是消耗品這一點,現在的綺禮擁有的魔力,足以匹敵積攢下歷代刻印的魔道名門。
也就是說,如果要繼續參加還在繼續進行的聖盃戰爭,綺禮的準備綽綽有餘。
「雖然我是無主的Servant,但是別想我認你為Master。」
下意識的,我對著綺禮說出了這樣的話——結果再一次被某個人給瞪了。
「請儘管放心,我還沒有對屬於英雄王的東西出手的那個覺悟。」
結果綺禮看著我,扯出了一抹生硬的微笑
「哈哈……你果然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呢!不過綺禮,我有幾個問題。」
吉爾顯然此刻的心情非常不錯,火榴石色的雙眼微微瞇起,透出了我相當熟悉的,帶著一點點壞心還有計算的色彩,「如果你真的決定了要去參加聖盃戰爭的話,那你就會成為遠阪時臣的敵人。也就是說,你現在正毫無防備地和敵人的Servant同處一室。這不是非常糟糕嗎?」
「也不至於,活命的方法我還是有的。」
對於吉爾的挑釁,綺禮的神色卻很平靜。
「噢?」
不止是吉爾,連我的興趣也被勾了起來,下意識的正坐起身。
「既然我現在已與時臣老師敵對,那我也就沒必要再為他的謊話隱瞞了。英雄王閣下,還有那邊的Lancer,我來告訴你們,你們所不知道的聖盃戰爭的真相吧。」
「如果是聖盃戰爭的話,我想我們知道的可能要比你清楚。」
我皺起了眉,輕輕敲著身邊的牆壁,「要知道,吉爾他可是古蘇美時代,王權——換成概念也就是這個時代的聖盃——的持有者。」
「那只是你們所以為的事情。」
綺禮微微扯出了一抹微笑,「在這個世界『內』出現的奇跡,是無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願望機的爭奪只不過是幌子,『創始御三家』另有目的。原本在冬木舉行的儀式,就是為了將七名英靈的魂魄作為祭品,從而打開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種嘗試。『奇跡的成就』這一約定,也只是為了吸引英靈而用的誘餌。但作為這一『誘餌』單方面傳播的結果,現在的聖盃戰爭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只剩下一具空殼了。」
「!!你說什麼!」
因為瞬間把握到了綺禮話中的含義,我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這次,唯一想要實現曾經『創始御三家』夙願的魔術師,就是遠阪時臣。他想要殺掉全部七名Servant來啟動『大聖盃』。對,殺了全部七個人。明白嗎?」
綺禮的話讓我大腦一片暈眩,但是還是整理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你的意思是,遠阪時臣他會在吉爾取得獲得聖盃資格的時候,以令咒命令他自殺?」
「沒錯,就像你的Master對你做的那件事情一樣。」
綺禮看著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使用了什麼方法抵消了令咒的約束力,但是很明顯那個方法只能你自己使用。」
「開什麼……」
「優,安靜。」
一言不發的聽完了全部的吉爾聲音讓我下意識地嚥下了將要說的話,然後就聽到了他異常冷漠的聲音:「你是說,遠阪時臣對我展現的忠義,都是在欺騙我嗎?」
「不是的。」
出乎意料的是,綺禮緩緩地搖頭:「他確實對『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帶著無上的敬意。但對身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說,你只不過是個象徵,和雕像以及肖像畫的意義差不多。如果放在畫廊最為顯眼的位置,那麼經過的所有人都會報以恭敬的注目禮——但如果更換藏品時將這個象徵物撤了下來,那麼它就會遭到唾棄。」
「也就是說,遠阪時臣說到底不過是個徹頭徹尾的『魔術師』,Servant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個道具,就是這樣麼?」
因為吉爾的打斷而冷靜了一下頭腦的我,整理了一下思路後做了最後的總結。
綺禮點了點頭。
「嘖……」
閉上了眼,我深吸了一口氣好平靜下內心翻湧著的情緒,然後轉頭看向了吉爾,然後發現他的臉上露出了那種一貫的,帶著戲謔的扯起了一邊唇角的笑容。
「時臣……事到如今本王終於發現了你的價值。」
像是宣告了什麼一樣,略微帶著血腥氣息的話,「沒想到那個無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讓本王這樣愉快啊……」
遠阪時臣死定了。
我不帶任何憐憫的為某個不在場的Master的命運下了定義。
「那麼英雄王,你打算怎麼辦?即使如此,你還要對時臣老師表示忠義,對我的背叛進行處決嗎?」
「是啊,怎麼辦才好呢?雖說對本王不忠,但畢竟是本王的魔力供給者不是麼?」
以不帶任何感情的音調說完之後,吉爾伽美什凝視著綺禮,「啊啊……這樣說來,這裡似乎還有一位雖然得到了令咒,卻喪失了Servant的Master不是麼?」
「好假……」
大概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我,按住了額頭上隱隱抽動著的青筋,以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小聲吐槽。
「您說的也是。」
對於某人露骨的邀請報以微笑,綺禮頷首道,「但不知那個男人,有沒有資格作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睞。」
「沒問題,雖然白璧微瑕,但前途還是有的。說不定能讓本王盡興。」
似乎很滿意綺禮的回答,吉爾站起了身,「綺禮,給本王一枚令咒。」
綺禮的視線不經意得劃過了我這邊,隨後就收了回來:「這樣麼?我知道了。不過,Servant也可以成為別的Servant的Master麼?」
「被召喚出來的Servant的停留現世需要兩個條件。一是停留現實的依憑對象,也就是所謂的契約成立後,Servant與Master之間的魔力通道。二就是充足的魔力。」
我看著綺禮走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身邊,在吉爾的左手上畫出隱秘的痕跡,把右手手腕上所積蓄令咒的其中一枚轉刻到了他的手上——整個過程幾分鐘就結束了,「所以從理論上來說,即使是Servant與Servant之間,也是可以存在契約關係的。」
也就是說,只要吉爾能夠停留在現世,那麼和他契約的我只要有充足的魔力供應,同樣也可以滯留現世的。
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上的令咒痕跡,不過現在吉爾伽美什並不急著先和我契約——話說回來,反正以我現在的魔力還是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的,所以我也不急。
「優,下面的行動你應該已經有計劃了吧?」
火榴石色的眼掃了我一樣,然後重新轉回了手上令咒的吉爾,此刻的心情顯然很好。
「為什麼要來問我!」
我翻了個白眼,「你明明應該已經有主意了吧?」
「本王不想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精力。」
火榴石色的眼掃過了我,重新坐回座位上的某一位擺明了不想多動腦筋。
潛台詞就是「你活該被壓搾」。
「……想偷懶你就直說!」
所以我只能強自按下比中指的衝動,無奈道。
真是的,上輩子欠了這個混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