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於是索拉正式發送便當,只能說她生不逢時吧?
不過小魷魚和凱奈斯這一對組合算是徹底的貌合神離了……
接下來的話,就是背叛進行時了,便當繼續發,而且終於可以徹底的把這對組合給解決掉了,小魷魚也能自由了,遠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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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否認自己是個自私的人。
——所以,對於「謀殺」這回事,我也不會有任何的負罪感。
、
「是這樣麼?嗯,我知道了,多謝。」
揚手讓停留在我手臂上傳遞給我相關情報的烏鴉飛離,我呼出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抓了抓頭髮,「真是的,麻煩的事情一堆一堆呢……」
但是不管又不行。
畢竟,索拉可算是凱奈斯的心上人,雖然可能會對索拉搶奪了他的令咒而心有怨恨,但是要是關係到索拉的生命安危的話,凱奈斯是肯定不會不管不顧的。
這個世界上,「情」字惱人啊……
——不要說的自己好像有多豁達一樣。
那啥,不是感歎一下麼?
——切!
現在,海魔被消滅了,作為相關的Master,是可以獲得令咒作為酬勞的,而對於Servant來說,令咒可是有著絕對的制約權的。
索拉一直都在戰場附近沒有動彈,但是凱奈斯不一樣,根據烏鴉那邊得到的情報,凱奈斯在索拉離開之後就前往了冬木市的教會——他去那邊做什麼真的是用腳趾都能想的出來。
只是可憐了我,前腳剛從海魔的戰場上撤退,後腳又要辛苦奔波了。
——那還不是你自找的?怪誰啊你。
我哪有?
——還敢說沒有?不要忘記你做了什麼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的這種局面明明就是你一手推動的還敢說!
我只不過是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啊!
只不過是稍微在言語上挑撥暗示了一下,都沒怎麼動腦筋,一個兩個就卯足了勁往前湊
真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你這話說的……
怎麼了?
——欠扁程度真得和某個傢伙有一拼了……
呃……
——你確定不是因為某人的口水吃多了的關係?
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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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亂丟東西可不是個好習慣呢。」
銀槍出手,挑飛了正準備架上索拉脖子的救生刀(survival.knife),因為跑去接被丟下來的那只刻有令咒的手而耽誤了一點點時間的我,打了個呵欠說的漫不經心。
「Lancer?!」
不敢置信外加驚喜的聲音,已經被敵人控制住的索拉火紅色的眼睛燦燦生輝,「你是來救我的麼?」
「好歹是自己的Master有難不是麼?」
站在十步開外的地方,我打量著正站在索拉的身後,以匕首抵在索拉脖子上的那名女性——那是一個五官端正,有著一頭絲般的黑髮的美人,不過細長的眼睛卻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你好,又見面了。你是……久宇舞彌吧?」
在艾因茲貝倫城堡的時候,我有見到過她,不過那個時候她貌似被言峰綺禮揍得很慘,有沒有意識還是個未知數。
在報出她的名字的時候,不意外的看到她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亂。
唔,看來是沒有認出我了。
不過算了,也沒指望她認出我來後會放水——從以前看到的資料來判斷,作為一名合格的傭兵,是絕對不會存在為了顧惜自己的性命或者是恩情而放棄到手的目標的。
「Lancer!救我!拜託你了!」
索拉滿懷期待的看著我。
「真是的……為什麼總是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握著被召喚回來的銀槍,我有些無奈搔了搔面頰,「舞彌小姐,打個商量如何?我以Lancer的名號作為擔保,你放開索拉姐,而我放你離開,如何?」
舞彌的眼睛閃了閃,然後開口:「那你把槍放到地上,退開到30米的距離之外。」
這個傢伙不知道被英靈丟棄的自有寶具,不管多遠,只要一個念頭就能重新召喚回來的麼?
「好吧。」
我聳肩,然後就那樣慢慢後退,然後看著舞彌突然一推索拉,緊接著迅速的一個翻滾從屋頂的另外一側翻了下去,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
「真是的,嚇死我了……」
雖然被推得踉蹌跌倒,但是跌坐在地上的索拉此刻的神色卻是有些放鬆,然後大滴大滴的眼淚就從她的眼中滾落了出來,「好疼……疼死了……Lancer,帶我回去找凱奈斯好不好?」
「……」
以略帶著一絲憐憫的神色看著索拉,我輕輕歎了一口氣,「如果……」
你能有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哧!」
極為輕微的一聲響,索拉的身後爆出了大片的血霧,然後,就那樣帶著錯愕還有震驚的表情,向後仰倒了下去。
我沒動,也沒有去檢查索拉此刻狀況的興趣。
事實上的話,只要是普通人類,心臟被子彈貫穿之後,都不可能活下來吧?
更何況在之後的瞬間,我身體內部原本聯通著外界的通道,也關閉了起來——這代表著什麼真得非常容易理解不是麼?
「呵……呵……」
大概是因為有著魔力支撐著的關係,口中溢出了鮮血的索拉睜大著眼睛看著我,完全聽不清楚字音的聲音從她的喉嚨中斷斷續續。
「在參與進聖盃戰爭的時候,你就應該有所覺悟了才對。」
在她的身邊半跪了下身,我看著她低聲道,「我曾經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聖盃戰爭是相當殘酷的事情。不管是Master還是Servant,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索拉的手掙扎著動著,似乎是想抓住我的衣服。
莫名的,我就是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
「沒錯啊,要是認真起來的話,我的確是能攔截下來那顆狙擊子彈——或者該說,我是預感到了有人會進行狙擊。但是……我沒有那個義務攔截不是麼?」
輕輕扯了扯唇角,我看著索拉驀然放大的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其實,和你的合作還是蠻愉快的。只可惜了……你,野心太大了呢,索拉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也不例外。
在我的Master沒有觸及到我的底線之前,我是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和其保持合作聯手的關係——但是,對不起,一旦我的底線被碰觸到了,那麼我會毫不猶豫的抽身走人。
就算代價是,我無法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下去,也一樣。
而我的底線標準,其實說起來,真得非常的簡單。
那就是不要擅動我所珍視的東西。
作為索菲亞莉家族的次女,天生沒有繼承權的索拉,對於家族來說,只不過是個聯姻擴大家族勢力的道具罷了。
但是索拉本身並不願意自己的一生就這樣平淡下去——所以她當初才會答應凱奈斯的要求,成為二位一體的Master中供應魔力的那個存在。
事實上,索拉本人暗地裡則是聯繫了愛爾蘭的麥克雷米茲家族,以這次的聖盃為賭注,想直接從索菲利亞家中分離出去。
要是她只是這樣的想法的話,我本人倒是無所謂——因為不管她多有野心也好和我本人並沒有關係不是麼?
相對來說,憑我一開始對索拉的好感,若是她要求我出手幫做點和聖盃戰爭無關的事情,我想我雖然可能會覺得麻煩,但是一定會去幫忙的。
只是可惜了,索拉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選擇了一種我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方式。
按照她的計劃,這次消滅了Caster的Master以及海魔,再加上拿到那本教本,這個功勞去教會那邊一定可以交換至少兩枚的令咒。
然後,她就能夠不再理會聖盃戰爭,以那個教本作為我的魔力來源讓我滯留於現實,再用三重令咒疊加的威力,洗去我的記憶,從而變成聽從她指令的傀儡——成為她另起爐灶的助力。
就算身為Servant的英靈再如何差勁,只要有足夠的魔力來源並且可以確保忠心的話,那麼不管怎麼說都會比普通的人類要出色上許多不是麼?
所以,如果擁有一個完全聽令於自己的英靈為自己服務的話,那是一件再理想不過的事情了。
這就是索拉她的計算。
當然,這些事情,索拉是不可能告訴我的。
不過,因為是出生於魔術世家,所以以索拉身為大小姐所接觸到的知識面,是不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竊聽」這麼一個獲得情報的途徑的。
所以,對於反竊聽經驗為「0」的索拉來說,在她一直隨身攜帶的包中安上一個竊聽器,真得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並且順理成章。
索拉有她自己的計劃,而我也有我自己的應對計劃。
我可以微笑著不在意的接受凱奈斯把我當成道具的想法——雖然同樣我也不會讓他的心情太過好受;也能笑瞇瞇的接受自己Master的更替而不會有太多的想法——甚至我還很歡迎這種變化;甚至更能接受自己為了令咒的奪取計劃而以身作餌被Caster那對組合抓去虐待——當然,我的報復也是會隨之而來的。
但是,我無法接受自己的Master竟然想要洗去我的記憶,把我做成傀儡。
我所經歷的一切,甚至我對別人的感情,這些,都是我最珍視的東西。
既然想要奪取我最珍視的東西,那麼就要做好承受我的怒氣的準備。
誰都不能例外。
而衛宮切嗣的這一次狙擊,就是我報復計劃中的一部分。
不過話說回來,衛宮切嗣的狙擊水準超出我預料的高超——沒有判斷出錯的話,他應該是從深山町那邊進行狙擊的吧?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有下一世的話,請記住野心千萬不要太大啊,索拉姐。」
輕輕合上了索拉大睜的雙眼,將那只刻有令咒的左手分解,然後將那兩道令咒壓縮成了兩顆魔力結晶之後,我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將她的屍體抱了起來——雖然因為她有打我的主意讓我選擇了對她的死亡袖手旁觀,但是也無法否認這段時間和她的相處還是蠻愉快的,就衝著這一點,至少不能讓她的屍體受到別的褻du吧?
這也算是我對她的一種尊重了。
沒有理會頭上飛舞著的「吱吱」作響的蝙蝠使魔,我帶著索拉的屍體,向著凱奈斯藏身的據點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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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你……你這個無能的傢伙!」
空曠的廢棄工廠內,凱奈斯憤怒的聲音聽起來異常的清晰,「只不過是讓你暫時保護一個女人而已。卻連這點都做不到,實在是豈有此理!你這個所謂的『三大騎士』之一的Lancer也不過就是這種程度而已啊!」
「再吵索拉姐也不可能活過來。」
雖說對於凱奈斯的話我一向都是在當耳旁風,但是一隻蒼蠅成天在耳邊嗡嗡亂飛也是很討厭的事情。
「你……你還有理由頂嘴?!」
「前去誅殺Caster和他的召喚生物,是你和索拉姐當初決定的方針。」
雙手環胸,我冷冷看著正坐在輪椅上激動的看著我的凱奈斯,然後目光掃過了他的左手——那上面,一枚令咒的痕跡清晰可見,「我只不過是按照你們的計劃去執行而已。這樣也能怪到我的頭上麼?!」
「保護Master不是Servant的天職麼!」
凱奈斯瞪著我。
「問題是索拉姐根本就不能算是正統的Master,對於她的危機我根本就沒有感應。」
我冷笑了一聲,「還有,我回來不是在這裡聽你罵的。不要忘記了我的魔力供應者是索拉,現在她死了,我在和海魔的戰鬥中消耗掉的魔力還沒來得及補充就斷掉了。現在我之所以能站在這裡,完全是我憑借我自己的固有技能所以才能滯留現實罷了。」
「……」
凱奈斯住口不語。
「從根源上來說,已經失去了魔術師力量,形同廢物的你,只不過是名義上的Master罷了,我本人現在的狀況是一名無主的Servant,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我道出了事實,冷冷看著他,「會回來這裡只不過是因為不希望索拉姐暴屍野外罷了。你——凱奈斯·艾盧美羅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立場來對我的行為置喙!」
「!」
大概是被我戳到了痛楚,凱奈斯的臉色整個變得青鐵了起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朵動了一下,轉頭看向了窗外。
「有什麼東西在接近——大概是具有自動驅動裝置的發動機的聲音。」
我淡淡的說出了依據,「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其他的Master在接近這裡。」
應該是Saber和銀髮美女的那一對組合吧?
雖然說我有故意透露落腳點,但是這來的速度也太快了——Saber她難道不需要時間恢復魔力麼?
「……」
凱奈斯的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慌的神色,然後看向了我,咬住了唇,同時還壓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在想什麼真的是一目瞭然。
嘖,所謂的「面子」啊……
「我去迎敵。」
吐出了一口氣,我淡淡開口,「不過不要誤會了。我會去,是因為索拉姐。」
說完之後,沒有再理會凱奈斯的反應,我撐窗躍出了廠房,離開了。
——你只是為了你自己吧?
至少好聽一點不是麼?反正結局是注定了的。
——不過一切都在按照你的計劃走。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感覺,還是蠻奇怪的……
——又在假正經了。
沒辦法,無聊嘛!
——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