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沉重的劇情暫時告一段落,下面繼續日常——話說我果然還是喜歡寫這種內容啊。
不過話說回來,竟然會說出和某吉一樣的話來,我該說小魷魚你果然已經被某吉給帶壞了麼掩面……
這章是過度啊過渡……順便為被當成衣架子的小魷魚默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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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Servant,更換了Master後會有什麼結果?
——太陽照升,地球照轉……什麼都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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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曦。
靠坐在窗台上,早起的鳥兒聚集在了身邊,歡快地啄食著我手中的麵包屑,偶爾一兩隻為了討好順便多蹭點吃的,還跳上了我的肩膀邊啄著我的頭髮邊告訴我一些有趣的訊息。
「Lancer。」
悅耳的女聲傳來,讓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了正向著我走過來的有著一頭火焰般紅髮的女子:「什麼事,索拉姐。」
「你在想些什麼呢?能說來聽聽麼?」
「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想。」
我聳了下肩膀,「只是很單純的喂鳥看風景罷了,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只是覺得你表現的少有的安詳,所以好奇罷了。」
索拉走到了我的身邊,伸出了手似乎也想試探著碰一碰那些鳥雀——但是非常遺憾,她這邊剛一伸出手來,那邊鳥雀就已經呼啦啦全飛走了。
「抱歉,它們有些怕生。」
我對這種情況也只能表示尷尬。
畢竟,雖然和我比較親近,但是它們還是害怕人類。
「沒事,並不是每個人都像Lancer你這樣受動物歡迎的。」
索拉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後在我面前轉了一圈,「Lancer,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麼樣?」
「非常適合您。」
對於這種禮貌性的讚美,我從來都不會吝嗇,然後從窗台上跳了下來,「說起來的話,凱奈斯怎麼樣了?」
「他啊,我已經讓他睡了。」
索拉呼出了一口氣,「現在他的脾氣變得很暴躁呢……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失去魔術師的資格,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身為一名魔術師,與生俱來的能力就這樣消失掉,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輕易接受——更何況是曾經有著『天才』之稱的凱奈斯。」
這種情況我倒是很能理解,「不過話說回來,索拉姐你今天應該需要去一趟教會,進行Master的更換報備吧?」
「啊,是這樣沒錯。畢竟我和凱奈斯的情況比較特殊。」
索拉點了點頭。
「那麼我陪索拉姐你過去吧,一路上有伴至少不會覺得路比較遠,而且也可以杜絕掉一些突發狀況。」
「好的。Lancer你蠻體貼的嘛。」
「也還好吧?」
畢竟和凱奈斯不一樣,我對沒有看到我過去的索拉,印象到還算不錯。
雖然有著自己的野心,但是索拉的個性其實除了稍微驕傲一點外,還是蠻討喜的——不然凱奈斯也不會對她那麼死心塌地了。
「可惜了你是女性,要是你是男性的話我絕對會愛上你。」
索拉開玩笑的話讓我不由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索拉姐,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玩!」
「生氣了?」
「並沒有,只是覺得有點……」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出發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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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到教會那邊,索拉和言峰璃正進去說話了,而我則是百無聊賴的坐在信徒席看著教堂的彩色玻璃窗還有耶穌受難像發著呆。
神說,神愛世人。
神說,信我者得永生。
但是事實的真相卻是再清楚不過,那不過就是欺騙人的玩意。
這個世界上,能夠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而已。
最後,大概是因為我那早就已經遺忘的過去,讓我在回過神來的時候默唸了一聲「阿門」後,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作為結束。
「英靈也信奉上帝?」
聽起來似乎很呆板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扭過了頭,發現是一名帶著十字架的青年——赫然就是昨天晚上在艾因茲貝倫城堡中見到的言峰綺禮。
顯然他也認出了我,不過神色之間卻顯得很正常。
不過想也是,估計他並不知道,我已經發現了真正的Assassin沒有死,而他會在昨晚出現在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事情,如果真得追究起來,以他和教會的關係,大概是可以頂著「制裁異端」這樣冠冕堂皇的理由也說不定。
畢竟,那名銀髮美女,的確是一個霍姆克魯斯沒錯。
「我本人並不信仰上帝,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我呼出了一口氣,不是很在意的向後靠在了信徒席的座位上,「該怎麼說呢,應該是只是一種寄托吧?」
既然言峰綺禮可以裝成沒事人一樣,那麼我也樂得不點破了。
反正歸根結底,沒我什麼事不是麼?
「寄托?」
「嗯,人這種生物,是絕對無法避免心靈上的空虛,而通常那個時候,他們就會需要有一個可以寄托他們空虛的事物——那種事物,名字就是『神』。不過作為英靈來說,所謂的神,也不過是和我們平級的生物,若不是有人類的信仰之力在支撐著它們,它們的實力是絕對比不過我們的。」
大概解釋了一下之後,我苦笑了一下,「雖然已經遺忘了過去,但是,似乎有些小習慣還是改不掉呢……真是麻煩。」
「很奇特的論調。」
這樣下了結論之後,言峰綺禮似乎想起了什麼,「啊,說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誤會。因為自己的作為Assassin的Servant被殺,所以我才會來教會這邊尋求庇護。不過因為從小受到教會的撫養,所以才會受到了父親大人的委託,前去調查冬木市出現的霍姆克魯斯,卻不曾想到會和閣下起了衝突。」
「意外麼?反正也沒什麼關係。我不在意……倒是那個霍姆克魯斯,沒有問題了麼?」
果然是這個理由。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
「已經和艾因茲貝倫那方面聯絡過了,確認那個霍姆克魯斯並沒有危害,所以像昨天晚上的那種事情,不會在發生了。」
言峰綺禮倒是很坦然的回視著我。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會被聖盃選上,那麼……你應該也是有願望的吧?反正都已經失去資格了,能透露一下你尋求聖盃是為了什麼可以麼?」
我不動聲色的開始了試探,但是結果卻是看到了綺禮的臉上露出了可以用「困惑」來形容的表情:「事實上,我也並不清楚。」
頓了頓之後,他又道,「為什麼聖盃會選擇沒有任何想要成就的理想和希望達成的願望的我來參加這場戰鬥,是我到現在為止最困惑的事情。」
「哈?」
我愣了一下——又是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在選擇性忽視了之後,我擺了擺手站起身,「這種事情有那麼令人困惑嗎?」
「嗯?」
綺禮的身體似乎震動了一下,看向了我。
「既不為了理想,也不是為了什麼願望。只是單純地追求愉悅不就行了嗎?」
我在說完之後連自己都愣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說出這種非常有那個混蛋風格特色的話啊!
——恭喜你,和某個傢伙呆久了,近墨者黑。
這有什麼好恭喜的啊混蛋!
「你……為什麼!」
大概也是被我的話所震驚住了,綺禮有點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為什麼你會說出和那一位一樣的話……要身為神的侍從的我,去追求愉悅?我怎麼能做那種罪孽深重而墮落的事情?」
「那一位?」
我狐疑於這個詞。
【不過是發現了一個比較扭曲的,尚未發現自己靈魂本質的有趣玩具而已。】
然後,記憶順利的倒帶,某個人曾經說過的話響在了腦海中……
——你對於某人的話,記憶還真是深刻啊。
我說現在不是吐槽這點的時候吧?
——那該說些什麼?
吉爾伽美什這個傢伙……為什麼總是挑這種高難度的玩具來玩啊!
——那個傢伙的本性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無力啊!
「Lancer!」
就在我想追問的時候,索拉的聲音響起,「你還在外面麼?」
「我在!」
於是我只能放棄了繼續和綺禮說話的念頭,轉身向她那邊走了過去,「有什麼事麼?」
「我已經和神父那邊說好了,下面就該回去了。」
索拉看著我,然後狐疑的眼落向了我的身後,「你剛剛……在和別人說話麼?」
「嗯?」
微微側過了頭,發現言峰琦禮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見了,於是我只是聳了聳肩,「不過是在一些朋友對話而已,因為等在這裡太過無聊了啊。」
「這樣麼?那麼我們回去吧。」
索拉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那樣越過了我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索拉姐,和你商量一點事情。」
跟著索拉走出了教會之後,為了避免引人注意,所以我像來時的那樣切換回了靈體狀態,在她耳邊低聲道。
「嗯?」
索拉皺了皺眉,然後似乎反應了過來,「啊,你是想單獨行動了吧?」
「嗯,是的,因為和朋友的對話,所以發現了一些比較在意的事情……我可以先不回去麼?」
我適當的為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當然可以,你當我是像凱奈斯那樣的人麼?」
點了點之後索拉看著我微笑了起來,「所以你大可不必這麼小心的。不過……去打探消息的時候,你自己注意點就好了。」
「索拉姐你就放心好了,別的不說,我要是真想跑的話,除了Archer那個傢伙外,基本上沒人留得住我。」
姑且不論她的最終目的到底會是什麼……果然還是索拉比較好說話……
「不過,我有個條件。」
正在我慶幸自己不用再對著凱奈斯頭疼的時候,索拉卻又加了一個但書。
「什麼……條件?」
看著突然變得興致勃勃的索拉,我的左眼皮非常不詳的跳了跳。
「那就是,你這次外出時候穿的衣服,由我來準備!」
結果索拉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我的這個預感。
索拉,我可以對你的這項決定說「不」麼?
——我估計不行。
……
——不是有句話說「生活就像強X,無力反抗,就躺下享受」麼?
你個混蛋就別在那邊幸災樂禍的啊!這兩者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怎麼說?不過就是換衣服而已。
因為被當成洋娃娃換裝的人是我又不是你!話說回來,索拉的行李不是放在凱悅酒店被毀掉了麼?她又從什麼地方弄到那麼多衣服的?!
——不要小瞧女性的購物慾啊……
我也算是女性,可是為什麼我就沒有這個毛病?
——你還算是正常的女人麼?
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