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好吧,小魷魚和某吉的第一次碰面就這麼華麗麗的……那啥了……
至於小魷魚的擔憂,我覺得應該是人之常情吧?
畢竟,在小魷魚她看來,離開之後,吉爾伽美什又度過了那麼悠久的歲月,會有改變也並非無法理解的事情。
當然了,我以後會給補償的,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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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會參加聖盃戰爭?無從知曉。
——所以我要做的,不過是握緊手中的槍。
、
一個淡淡的虛影出現在了陰影之中,不過若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那邊有個人。
即使是知道那邊有人存在,以我的直覺也只能模糊的感覺到那邊存在著一個人。
平心而論,對方的隱匿能力真得很強。
該說不愧是專門針對人的殺手型英靈Assassin麼?
「我沒有惡意。」
帶著些許陰柔的聲音自陰影之中飄出,和她的身形一樣有些飄忽不定。
「沒有惡意?那為什麼要捨棄掉那名對於你來說應該很容易擊殺掉的Master轉而選擇我?」
昨天晚上因為感覺到了有人跟蹤,所以我在簡單處理了一下因為韋伯和他的Servant所引起的騷動之後,就保持著普通人類的偽裝稍微繞了一下道後才返回到了居住的凱悅酒店。
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在我開始繞道的時候就消失了——這也是我會選擇返回的原因。
而今天開始感覺到被監視,是在聯通了新都和深山町的大橋的時候。
也就是說,這名英靈原來應該是監視著韋伯的,但是卻在看到我之後將注意力轉到我的身上。
「原本只是奇怪你的骨骼樣子有些眼熟,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是這次戰爭的Servant。」
那名英靈如此說道。
「這次戰爭的Servant?你的說法很奇怪。」
我沉吟了一下,覺得腦子中似乎有什麼弦「啪」的一聲給對上了,「難道說,你並非這次聖盃戰爭中的英靈麼?」
「……」
那名英靈似乎沉默了一下,隨後低笑了一聲,「這點我拒絕回答。」
事實上,那句話只不過是我隨口問的一句,也沒指望對方能正面的回答我。
「是麼?那麼,似乎也到了該說正事的時候了不是麼?」
勾起了唇角,我微微瞇起了眼,眼角的餘光掃過了正飛在半空之中的某人派遣出來負責監控的式,「不好意思,自家的Master還在監控之中,碰到其它的Servant的話,就算我比較懶也不得不服從自家Master的命令呢!」
「太過自信也並非好事。」
相對於我的話,那名英靈卻是輕輕嗤笑了一聲,「我不認為要是我想逃的話,你就一定能追得上我。」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而且,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用事實來說話。」
我扯起了唇角,魔力自腳下放出,「ArsMagna,I『m.the.rules.of.Material。」
=======================我是省略你追我逃的分割線=====================
嘖!這個傢伙是屬老鼠的麼!
銀槍一抖,將自那名女性英靈那裡飛射向我的雙短劍挑飛,然後有些鬱悶的看著那短劍在斷續的繃帶操作下重新折回了她的身邊。
好不容易使用了能力下絆子而扯進的距離瞬間又被拉開。
引以為傲的速度似乎落於下風,而使用煉金術進行遠程投射,對方似乎又能巧妙的規避開來。
太棘手了。
雖然說在我的直覺下,她的隱匿技能大打折扣,但是該怎麼說呢?
——的確如同她所說的那樣,你和她彼此,誰都奈何不了誰。
的確是這樣沒錯。
雖然對於深山町的這個地方,我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但是單就「熟悉地形」這一點而言,我卻是遠遠比不上眼前的這個英靈。
但是同樣的,那名女性英靈的攻擊力卻遠不如我——當然,並不排除她有什麼特殊寶具這一點意外。
不過我也可以明確的說,若是對方沒有同歸於盡的想法的話,正面對敵我有八成的勝算把握。
但是問題是眼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這個應該是Assassin的英靈之間,存在著相互克制的因素。
但是,只要一想到眼下這種和四處亂竄的地鼠沒什麼兩樣的狀況,我就覺得頭疼。
但是要說就這麼放過那名英靈,似乎又感覺有點不太甘心——畢竟,這也該算是我參加聖盃戰爭後,第一次和別的Servant之間發生的戰鬥,雖然談不上正規就是了。
正思考著該如何結束這太過尷尬的局面的時候,也許是老天覺得今天晚上的冬木市似乎還不夠熱鬧,所以成心想再錦上添花。
同樣位於深山町的方向,不過這次的位置是靠近半山住宅區的地方,再次掀起了遠比這邊我和那名女性英靈要激昂上許多的魔力波動。
嘖,聖盃戰爭還沒開始就這麼熱鬧麼?
撇了撇嘴,正想著自己大概過一會又要苦命的去打探消息的時候,卻因為感覺到了透過結界傳遞進來的訊息而呆滯當場。?!
什……
我錯愕的看向了爆發魔力波動的地方,無法克制住自己身體的顫抖。
「歸燕!」
就在我因為突如其來的發現,而瞬間放鬆了針對於那名女性Servant精神上的鎖定的時候,那名一直在結界邊緣打轉的女性英靈則是抓住了這個機會使用手中的雙短刀強行破開了結界,然後飛躥了出去。
因為只要暗示語不念完全,那麼就不會啟動固有結界,只是一個普通的結界,所以對於那名女性英靈的舉動我也沒有太過在意,不過倒是暗自記下了這名英靈手上擁有著的寶具,真名解放是擁有著破除結界的效果。
沒有了繼續追擊的念頭,我只是收起了結界,愣愣的看著爆出了魔力波動後重新又平靜下來的方向,一時之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子的反應。
絕對不會認錯的。
那樣張揚而自信的金色和紅色的,熟悉無比的魔力波動……
只會是那個人!
「哈……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啊!混蛋!」
單手掩面,我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應該想到的不是麼?
以吉爾伽美什的實力,從傳說度和神秘度來說,完全可以成為被蓋亞契約的英靈。
而存在於英靈系統之中,就可以作為Servant而被聖盃戰爭召喚。
但是以吉爾他的驕傲,怎麼可能會接受被Master所御駛?
要知道,召喚與被召喚,其實都是雙向的,就算擁有聖遺物或者精神共鳴,Master召喚Servant的時候,Servant也可以選擇Master。
和因為契約的關係,而無法違抗召喚的我不一樣,以吉爾的能力,若是不想回應召喚的,恐怕誰都召喚不了他。
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參與進這渾濁不堪的聖盃戰爭之中?
明明,在古蘇美時代的時候,他是如此對「王權」的深惡痛絕不是麼?
為什麼?
我看著那魔力波動逐漸弱化下來的地方,為自己心頭掠過的不詳而苦澀的閉起了眼。
還是說……
在「王權」的侵蝕之下,你已經發生了改變了麼?
吉爾伽美什……
{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
因為式的轉換而有些變調的聲音刺入了我的耳膜,讓我的神智瞬間回籠。
「怎麼,分析敵對Servant的資料也有錯麼?」
收斂起了全部的情緒,我恢復了一貫的漫不經心的神態,打死不承認方才自己的走神。
——明明就是在擔心那個傢伙,騙誰啊你!
我又沒否認,你就不要老提了好不好!
——喲,這次真得是意外的坦率啊,果然死過一次之後你的EQ有了那麼一丁點長進了麼?
懶得理你了!
{分析等回來再分析,現在,給我去方才產生魔力波動的地方探查!}
「是是是。」
算了算了,雖然還沒正式開始,不過好歹也沒差,還是讓這個名義上的Master稍微有點面子好了。
撇了撇嘴,我轉身靈體化後向著那個方向衝了過去。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到達戰場的時候,如同我所預計的那樣,魔力波動已經歸於平靜,只有不遠處遠阪家的結界屹立不倒。
雖然似乎已經被結界的威力修復過了,不過之前戰鬥的痕跡還是清晰可辨。
這種破壞力還有規模……
沿著結界繞了一圈,因為顧慮著警報系統所以沒有入侵,不過就算是這樣,加上一些短小怕事的老鼠還有因為這意外的打擾而被驚醒的鳥類的抱怨,我還是很輕易的還原出了戰鬥的真相。
那名入侵遠阪家的英靈,只一個照面,就被應該是遠阪家的英靈使用寶具給消滅掉了。
從小動物斷斷續續的描述之中,那種大規模的戰鬥場面還有方式,越來越和我記憶中的某個人重疊在了一起。
真得是他……
可是,為什麼?
應該高興的不是麼?
因為原本以為再也沒有可以見面的機會的。
原本以為再也沒有可能說出口的話,也有了可以傾訴的機會。
只是……
抬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我看著不遠處遠阪家的結界,思緒複雜。
這種害怕見面,害怕去做確認的「畏懼」的感覺又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在害怕些什麼?
可惡,一切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