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呢,小魷魚的戀愛觀和我本人的差不多。
我愛你,但是和你無關。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感情一定需要對方的回應,但是我也不贊同因為自己的感情而造成對方的困擾。
愛他,就是希望對方能過得更好。
小魷魚和我,都是這樣的一種類型。
索拉的劇情稍微增加一點,因為我對凱奈斯那個傢伙很不感冒,嗯。
最後:吉爾最多再一章就能出來(明明之前就有出現一個身影),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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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誰說過,這個世界上同時存在著三個長相一樣的人。
——我要承認,這是一個讓人無法開口笑的冷笑話。
、
「唔,現在的情況應該怎麼說呢……」
支著下巴,已經回到了凱悅酒店三十二樓的我歎了一口氣,「這次的戰爭,真得蠻棘手的。」
如果在遠阪家出現的那名Servant,真得就是吉爾伽美什的話……
姑且不論在我離開之後,那個傢伙又成長了多少,光是在我還作為「恩奇都」而存在的時候,和那個傢伙打起來就是輸多贏少。
那個時候的他,不過還是個半神,現在有了英靈模板的他,全身數值雖然雖然會因為Master的水平而出現些許的偏差,但是的確可以說是處於他一生之中的巔峰狀態。
反觀我,似乎雖然外表不同,但是身體保留的卻是作為「恩奇都」時候的參數值。
而我最後的殺招,完全是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類型,而且還是屬於沒有任何可以挽回餘地的「絕殺」。
如果可以,一點也不像把這個手段用到吉爾那個傢伙的身上。
不過以吉爾那個傢伙的個性來看,這次聖盃戰爭的聖盃,估計在他被召喚出來,就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吧?
說起來似乎也是,畢竟現在的聖盃戰爭,追根溯源,和古蘇美時代的「王權」是絕對脫不了干係的,作為「王權」的擁有者,以吉爾伽美什的驕傲,是絕對不會允許在自己知道的情況下,讓自己的東西被被人所染指的吧?
當然,若是他願意分享那又另當別論了——不過這種情況,我其實覺得和這傢伙真心去愛上某個人的概率差不多。
我愛吉爾伽美什。
但是,這份感情,與他無關。
他不用為此而非要給與我什麼回應。
因為,是我自己愛上他的。
而在感情這種東西,並非是「有付出就有回報」的。
所以,我只要以我自己的方式,愛著他。
這樣就可以了。
——第一次發現,你其實真得蠻悲觀的……
給自己想好退路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麼?而且以吉爾那個傢伙的個性,會覺得人「特殊」已經是極限了吧?
自古帝王無真愛。
這種道理,早就被歷史闡述了無數萬遍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不過,還是覺得你這種想法感覺怪怪的……
「怎麼個棘手法?遠阪家的Servant不好對付麼?」
大概是因為凱奈斯出去了的關係,剛洗完澡的索拉撥了撥還有些濕氣的頭髮,很隨意的坐到了我的身邊。
「因為和別的Servant遭遇的關係,我到達的時間有點晚,而事後從那些朋友的身上推論出來的東西也比較模糊。」
自發自動的取過了一邊柔軟的乾毛巾,幫索拉擦起了頭髮,我撇了撇嘴道,「而方才索拉姐你也將通過式監視到的影像給我回放過了……總之,如果從我的角度來思考分析的話,這次的戰鬥,勝算不大。」
「怎麼說?」
「從影響上來看,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那名潛入遠阪家的英靈就被自遠阪家出現的那名金色英靈消滅掉了。」
選擇了一下措辭之後,我決定將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隱瞞到最低,「首先可以判斷這次的攻擊是通過使用寶具來完成的。而其破壞力,我想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現在困難的就是,無法判斷出那名金色英靈所使用的寶具到底是什麼了吧?」
「的確如此。」
我點了點頭,將自己可能知曉那玩意的真面目這件事情給輕鬆帶了過去,「雖然說寶具都是英靈的成名武器或者傳說,但是同樣不能排除掉有像我這樣擁有多種寶具的英靈存在。而且所謂的『成名武器』這個定義也並不完全,英靈生前所得以的某種技能或者是傳說,也有可能會被概念化,然後被賦予『寶具』這個稱呼。」
「這我明白,去算計對方的寶具數量,對於我們這些參戰者來說,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索拉點了點頭,「重要的是通過對方的寶具推測出對方的真名,然後給與針對性的攻擊——這才是最重要的吧?Lancer。」
「沒錯。」
「不過這樣一來,問題就出來了。」
索拉做著不動的讓我幫她把頭髮擦乾之後,拿起了一邊的梳子遞到了我的手上,我則是聳了聳肩後接了過來——反正索拉的髮質蠻不錯的,幫她梳頭也是一種享受。
「嗯?」
「雖然凱奈斯說,很有可能對方的武器擁有著『分裂』這種概念。不過那份記憶我也看過。」
索拉微微閉上了眼,向後靠在沙發上讓我處理著她的頭髮,「和他不一樣,我留意到的,是那名金色英靈發射出去的武器,每一個都具有自己獨特的形狀,那絕對不是分裂的同一柄武器。而是可以作為獨立存在的,單獨的武器。」
「……然後?」
「很顯然,雖然英靈會被允許擁有複數的寶具,但是如果寶具的數量真得是那麼多的話,顯然就會超出平衡。」
索拉睜開了眼,聲音中帶著堅定,「所以,那名金色英靈,擁有的應該是帶著『召喚』這種性質的概念寶具才對。」
「……」
手下意識的緊了一下,「索拉姐,像這麼重要的分析,您應該直接告訴Master的。」
不得不說,雖然還帶著世家小姐特有的單純和天真,但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索拉擁有著非常敏銳的直覺還有分析能力。
至少,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吉爾伽美什的話,那麼索拉針對他寶具的分析,不中亦不遠。
「不過,這種事情我才不想和凱奈斯那個倒人胃口的傢伙說,只要Lancer知道就好了啊!」
索拉鼓了鼓嘴,「反正凱奈斯那個傢伙只會縮在後方的陣地裡當烏龜,有什麼危險的事情還不是Lancer你上?我覺得你才是比較需要注意的。」
「身為Servant,這是必然的事情。」
我只能苦笑。
索拉在我面前從來不掩飾她對凱奈斯的反感甚至厭惡,但是偏偏凱奈斯在的時候卻又給人一種她只不過是在使著小性子並不是真得討厭凱奈斯的錯覺。
不可否認,索拉對我是真得不錯,要說在凱奈斯的對照之下,沒有一絲感觸那絕對是騙人的。
至少,現在的我就更寧願和索拉呆在一起。
可我總覺得索拉會這麼做,是有她的打算——而這種打算,絕對會把我牽扯到一種很麻煩的狀況中去。
這只是一種隱約的直覺,但是我的直覺一向都很準。
——是哦,對上某人也不見得你的直覺起多大的作用,少吹了!
我說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啊混蛋!
——我只是陳述事實罷了。
凸=.=|||
「那麼,Master對此是怎麼說的?」
「他?無非是認為對於Master的安危最有威脅的Assassin就這麼被消滅掉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索拉皺了皺鼻子,「今天他出去,就是為了去教會確認一下相關的情報。」
「他一個人去?」
我站起了身,「那不是很危險麼?」
雖然討厭凱奈斯,不過好歹也是我的Master,這個世界我存在的依憑對像不是麼?
「他怎麼可能會一個人孤身前往教會?派去的是式啦!他本人則是去時鐘塔在這邊的接頭點去處理點事情了。」
索拉急忙拉住了我道,「反正聖盃戰爭要開始也是晚上,現在才下午4點多種,完全不用那麼擔心。再陪我說會話啦!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你在那裡整理資料的時候我一個人有多無聊!」
「唔,這……」
我稍微汗了一下,不過倒是被索拉話裡透出來的內容分了一下神。
因為和那名女性英靈戰鬥的關係,我並沒有直接看到遠阪家的戰鬥過程,雖然從式的影像之中可以肯定,擁有那樣高明的藏匿技巧的英靈,應該是Assassin這個Class沒錯。
但是如果真是這樣,那和我戰鬥的那名絕對也是Assassin這個Class的女性英靈……
難道真得會是過去聖盃戰爭遺留下來的歷史英靈麼?
可惡!我討厭一切要人動腦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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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該怎麼說呢?」
因為麻雀的報信,確認了有目標任務出現在了機場之後,再加上時間已經是傍晚,所以才得以找借口從凱悅酒店出來的我,仗著這種時候不會有行色匆匆的人抬頭往屋頂上看,站在了隱藏於陰影之中的某根電線桿的頂端,注視著不遠處的某對組合陷入了思索中。
——果然還是有種非常養眼的,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物感覺吧?
嗯,差不多就是那樣。
我很難得的贊同了這個觀點。
即使在人來人往的繁華中心地段,身穿華服氣質高貴的銀髮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有著砂金色長髮的美少年。
即使是在電影明星雲集的酒會派對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組合。
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卻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冬木市的某條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會停下腳步。
但是兩人只是漠然的走著,不像戀人般親密,也不像遊客般興奮,只是那樣沿著街道走著。偶爾會停下腳步,微笑著眺望在夕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的窗戶,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櫥窗裡的陳列品。
但她們只是看著,卻不曾進過任何一家商店。
——就像旁觀者,雖然走在這條街上,卻不處身於這片紛擾中。
嗯,沒錯。
此刻,天邊的太陽終於完全落下,街道被黑夜披上了另一層色彩。
時針走到了六點的方向,於是商業中心街道上,那色彩斑斕的霓虹燈開始盡職的工作--構成了一片絢爛的光之洪流。
然後,那兩個人四處轉動著頭,臉上露出了驚歎的表情。
——怎麼,不打算在這個時候過去麼?
你不覺得在現在這種時候打擾到這兩個人,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麼?
——你還真是……對女性意外的紳士啊……
廢話了不是?我對養眼的東西一樣都很優待的說--更何況還是兩位美女的搭檔組合。
——等等,雖然我承認那位銀頭髮的是美女沒錯,可是那個金色頭髮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和「美女」扯上關係吧?
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是女性沒錯。不過話說回來,你不覺得那個金色頭髮的樣子……似乎很眼熟麼?
——喂喂,別告訴我你在烏魯克的時候沒有照過鏡子。
喂喂,陶器青銅時代你找面鏡子來給我看看!沒常識就不要在這裡亂說,笑掉人大牙!
——比喻!那是比喻!沒有現代的鏡子你還沒照過水面啊!
當然有,怎麼了?
——那明明就是你在烏魯克時候用的那張臉好不好啊喂!
……
於是我默了。
這該算什麼……巧合麼?
或者該說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
只可惜,冷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