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詩內容暫時告一段落嗯
下面就該是女神求婚和天之公牛的事件了。
至於這章裡面的狗血情節……嗯……其實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CJ遠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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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立場不變,那麼我的態度就不會改變。
——這是我的堅持。
、
現在,這算是什麼狀況?!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我差點控制不住放聲尖叫的想法。
身下是不算太過平整的地面,某一位正以側臥的,微微蜷縮起來的姿勢背對著我,頭枕在我的右臂上。
而我則也是以側臥的姿勢對著某一位的後背,左手還……搭在某一位的腰上——距離接近到我幾乎可以看到其脖子上皮膚的紋理=.=|||
就是這種怎麼看怎麼曖mei的狀況,讓從深度休眠中清醒過來的我差點華麗麗的被眼前的情況囧成化石——這啥,我和某人的位置是不是弄反了?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威勢為什麼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
有些遲鈍的大腦終於重啟完畢,然後想起了出現現在這種狀況的根本原因。
於是開始暗地裡磨著牙思考要不要趁著某人現在還沒清醒的時候報仇。
——你想怎麼報仇?
當然是給某人畫張花貓臉!我對某人每次都「小貓」「小貓」的叫我反感到了極點了!
——嘖……
怎麼了?
——該說你是胸無大志還是該說你已經被徹底馴養了呢?這種程度的報復……可以請問一下你心理年齡到底幾歲麼?
你當我不想做別的麼?但是我現在身體剛恢復,不想再自找麻煩的和人打架了。
——你要真給他畫張花貓臉,等他發現了肯定也是直接解放Ea吧?
好像也是……難道這麼好的機會就要白白放棄了?真是光想就讓人覺得鬱悶的想撓牆啊啊!
{已經清醒了?}
小白的聲音響在了腦海中,我「嗯」了一聲,小心的把某個人的頭從右手臂上移開,然後坐起了身:「現在什麼時候?嗯,或者該說我睡多久了?」
{半個下午加一個晚上,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小白的回答讓我愣了一下,隨後就是直接跳了起來:「什麼!該死的!」
竟然耽誤了這麼久,烏魯克那邊應該已經因為我和吉爾的雙重失蹤徹底翻天了吧?
{出什麼事情了?}
小白歪了一下頭。
「最最親愛的小白……」
雙手合十,我眨著星星眼看著眼前的某只——呃,好吧我承認我方纔的聲音確實是甜膩得有點不太正常,但是小白你也別這麼不給我面子的打寒戰然後跳離我至少30米吧?
——其實你一點也不適合撒嬌,很詭異啊……
這點我已經知道了不用你再提醒我了謝謝!=.=#
{什麼事?}
「那個,可不可以請你好人做到底,幫我把我和某人一起送去烏魯克啊!」
雖然說我抱著現在昏迷中的某個人跑也是可以的,但是……
好吧,我承認我真得無法想像要是半路上某人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的狀況後,會產生什麼樣子的修羅場面。
{……我可以拒絕麼?}
「如果你不想我回去之後發動整個烏魯克的人民過來鋸樹的話。」
我笑瞇瞇的看著某只。
唉唉?今天天氣不是蠻好的麼?為什麼我還能明顯看到小白身上冷汗涔涔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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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奇都大人!」
對於我的到來,正在做著禱告的蘭斯似乎嚇了一跳,有些疑惑的盯著我的左眼,「您的眼睛是怎麼……恩?!」
原本的疑問在看到我懷裡抱著的人的時候硬生生拔高了八度。
「別的話就不多說了。」
將目前還在昏迷中的某人放到了房間的床上,我轉頭看向了神色複雜的蘭斯,「蘭斯,你這裡有暫時振奮精神的藥麼?」
「有。」
這樣說著,蘭斯轉頭從櫃子中取出了一個小瓶子,「不過效果不敢保證。」
「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要先讓這個混蛋醒過來才行。」
被小白送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來自基什的人就聚集在城門口,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讓吉爾這個傢伙出面。
接過了蘭斯給我的瓶子,試著給某位灌下去的時候卻發現某個人非常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只喝了一點點立刻就把嘴閉得死緊不張開了。
「可惡……」
瞪著某人,正考慮要不要找個東西把那張嘴給撬開來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於是轉頭,「對了蘭斯,現在外面怎麼說?」
「卡洛還有比爾胡圖拉已經先去周旋了。」
蘭斯微微低下了頭,「而扎巴達長老也過去了,應該還可以再拖延一段時間。」
「那就好。」
再看了看手中的瓶子,我很乾脆的把藥含進口中——話說這個藥水的味道還真不是一般的奇怪,難怪某個養尊處優的傢伙潛意識死活不肯喝第二口——然後覆上了某人的唇,扣開了他的牙關後把藥水灌了下去。
「對了,這個藥什麼時候起效?」
把藥餵下去之後,我順手拿起了一邊的水杯漱了漱口。
「大概要再過一段時間才可以。」
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去的蘭斯聽到我的聲音後才轉過了頭來,不過臉上似乎還浮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奇怪,他臉紅什麼?(天音:小魷魚,你的EQ真是低到了讓我這個做媽的都徹底無語的地步了。)
「嘖,等不了那麼久了。你這裡有嗅鹽麼?」
看看某人已經皺起了眉但是還沒有清醒的跡象,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請您稍等。」
在蘭斯翻找東西的時候,我思索了一下之後,輕聲道:「蘭斯,你這麼做,就算是徹底的告別了基什,不會覺得遺憾麼?」
「卡嚓」一聲。
蘭斯手中的嗅瓶掉到了地上,但是隨即就被他撿了起來遞給了我,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恩奇都大人,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啊?」
我有點莫名其妙得接過了嗅瓶,看著他,「什麼想起什麼?」
「不,沒什麼,是我想太多了。」
蘭斯別開了臉,看向了窗外,「恩奇都大人,當初既然在安努神面前宣誓過對烏魯克忠心,那麼我就是烏魯克的人……沒有別的什麼好說了。」
「?」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蘭斯的表現,最後還是決定暫時無視蘭斯這種奇怪的感覺,將嗅瓶打開放到了某人的鼻子下,於是在一個很響的噴嚏之後,某個人一爪子準確的拍開了我的手,睜開了眼。
「喲,終於醒了?」
放下了嗅瓶,我單手環胸看著似乎有些困惑的眨了眨眼,臉上的表情由剛清醒的茫然瞬間切換成了一貫的驕傲神色——該怎麼說呢,變臉的速度還真快——的某人。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撐坐了起身,吉爾伽美什微微瞇起了眼環視了一下四周之後看向了我。
「我已經讓人去拿你的正式服裝過來了,你換好後以最快速度趕到牆頭應該還不算晚。」
拍了拍手之後,我呼出了一口氣,重新給身上的概念武裝充魔,「那麼我先走一步去拖住基什那邊的人好了——不然估計比爾胡圖拉還有扎巴達應該快要支撐不住了。」
「……」
看向我的火榴石色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困惑,但是隨即就被不著痕跡的壓下,只剩下平穩的腔調,「嗯,本王知道了。」
「那我就先過去了。你最好速度快一點。」
微笑了一下,我轉身向城門的方向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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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發展都蠻順利的。
雖然比爾胡圖拉被揍得很淒慘,但是都只是一些皮肉傷而已。
除去了剛出城門時候的和基什派過來挑戰的人打得有些疲憊這點微不足道的事情外,在吉爾他登上了城牆,然後一隻獵鳥降落到了基什的陣營之後,剩下來就沒有我什麼事情了。
希望吉爾服用的那劑東西比較有用,畢竟談判可是一項艱巨大工程啊。
看著人聲鼎沸的主殿方向,在吉爾出場之後就腳底抹油的開溜的我沒什麼誠意地在心裡盤算著。
——我說,你就這麼正大光明的溜號麼?
這是正常休假好不好!
天知道這幾天我壓根就沒怎麼休息過,現在難得有機會不好好休息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況且,政治談判什麼的,又不是我擅長的東西。
——隨便你了,要是某個人抓狂到找你來出氣,可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那也要他有那個時間嘛!
我掏了掏耳朵,心裡的小算盤打的辟里啪啦響。
這種政治商談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絕對結束不了的,某吉之前受傷那麼重,估計前腳談完後腳就要休息去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應該能過得很輕鬆才對。
啊啊,我已經可以看到美好的休閒時光在向我招手了。
——你確定被某人知道了你這個念頭後你不會死得更慘?
去你的烏鴉嘴!凸=.=|||
「恩奇都大人,您果然在這裡。」
蘭斯的聲音讓我從屋頂上探出了頭:「什麼事啊蘭斯?」
說起來,那個基什的恩我也算是打過照面了,不過那個傢伙真得會是蘭斯的兄弟麼?
看起來完全不像啊……
相對來說,還是蘭斯比較符合我的審美觀。
「為什麼?」
蘭斯那雙蒼冰色的眼緊緊的盯著我,「為什麼大人您不曾懷疑是我策劃了恩的失蹤?」
看起來吉爾似乎和蘭斯談過了一些事情啊?
不過他到底怎麼說的?怎麼感覺現在某人明顯在鑽牛角尖的樣子?
真是的,我什麼時候也要開始肩負起心理醫生這種職業了?
「因為我相信蘭斯的個性是不屑去做這樣的事情的。」
我笑了笑,「蘭斯的性格太過光明正大。雖然說能看出來你不是非常喜歡吉爾,但是對於烏魯克卻是很盡心盡力。所以,我為什麼要懷疑你?」
「但是……但是我曾經是基什的人不是麼?」
在說這話的時候,蘭斯的臉還有聲音都低了下去。
「對於我來說,蘭斯就是蘭斯,什麼都沒有改變。」
我忍不住按住了額頭。
對於我來說,其實基什和烏魯克的差別只在於吉爾不是那個城鎮的恩而已。
大概是因為我本身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所以對於這種出生什麼的論調一向不是很在意。
「大人!」
蘭斯的身體震動了一下,猛地抬起了頭看向了我,神色似乎很激動,「大人您……」
「好了好了,不要鑽牛角尖了。」
我跳下了屋頂,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覺得愧疚的話,那以後多幫著我一點不就好了麼?」
這是實話。
前段時間要是沒有蘭斯幫我整理資料的話,那我絕對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就把烏魯克的水利設備重新構建一遍。
「恩奇都大人……」
「不過我要申明一點哦蘭斯。」
我漫不經心的道,「我對那個『恩』的位置完全沒興趣,會留在烏魯克是因為吉爾他是這裡的恩。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明白了。」
蘭斯沒有說話,只是彎腰向我深深的行了一禮,然後露出了溫和的微笑,「不管如何,我想全力輔佐的人,只有大人您一人而已。」
「隨便你嘍。」
我打了個呵欠,「那我去休息了,吉爾那個混蛋要是問起來就說我蒙神召喚了。」
嗯,決定了,為了防止某人的騷擾,我要去神殿的密室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