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溯之章·修正之端 第四十章 爭執起
    於是兩人吵架ing

    那啥啥,對於這兩隻來說,絕對是越吵感情越好的那種,不用擔心,嗯!

    另:關於文裡小魷魚的那段,如果沒有理解的話可以看我最後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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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政治,所謂權利,說到底,不過是人類的貪慾在作祟。

    ——我能理解,但是無法接受。

    、

    在小白的幫忙下,我在努力之後終於把吉爾伽美什身上的魔力封印去掉了。

    而且我該說他不愧是有著信仰神血統的混血兒麼?

    在我持續的魔力供給之下,他身上的傷口恢復的速度簡直可以用「神速」來形容——按照這個速度來看,最多再半天的樣子,他的身體就沒有大礙了。

    不過……

    「真是的!為什麼我非要做這種事情不可啊!」

    抱怨歸抱怨,但是手上的活卻沒有停下來——熟練的用袖刀給小白抓到的野兔開膛剖肚後,用溪水沖乾淨再用泥土包起來埋入土中,然後收集一些枯枝,在那片泥土上用煉金術點燃。

    再然後,對著那勉強可以算是篝火的火堆發呆。

    「你在做什麼?」

    因為行動不便而靠在一邊樹幹下的吉爾伽美什,饒有興致的注視著我的舉動,然後大概是見我停下來了才出聲詢問。

    「做吃的。我這個身體是傀儡,只要有魔力就可以行動,不吃東西也不會有問題。但是吉爾你不一樣。」

    翻了個白眼,我又丟了點枯枝進去,「更何況你之前還大量失血,不補充點微量元素還有蛋白質的話,絕對會出問題的。」

    身邊沒有調味品,所以只能用泥土代替——姑且不說泥土本身就含有一定的鹽分和微量元素,而且這樣也不用擔心烤焦。

    我知道這樣的方法很簡單,但是沒辦法,誰讓我家政無能。

    唯一拿的出手大概也只有這個了——其實光就這個還是在……的強迫下學會的。(天音:那個省略號就是第一卷裡面出現的L姐,我估計很多人都忘記她了吧?)?!嗯?

    等下,我方纔的思維,好像很微妙的跳轉過了一個什麼的樣子。

    到底是什麼?

    唔……想不起來了。

    算了,就算記不得,想來會被忘記也證明應該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才對。

    「微涼原宿?淡白脂?那是什麼?」

    我這邊話音剛落,那邊吉爾伽美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恩奇都,你的意思是要本王去吃那種裹上了泥巴的骯髒食物?」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的詞典裡壓根就沒有「自覺」這個詞=.=|||||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挑剔。但是請你記住,你現在必須要進食——當然,如果你願意啃我帶過來的那些乾糧的話我也是不介意的。」

    我晃了晃一邊的乾糧袋看向了他,然後一點也不意外的看到他臉上的厭惡表情。

    從蘭斯那邊摸來以防萬一的行軍乾糧,雖然能填飽肚子但是口味絕對不怎麼樣——也就是說,某個口味極度挑剔的傢伙,要是能吃下去這些乾糧,我先寫個「服」字給他!

    「……」

    吉爾伽美什似乎被我給噎到了,不過僅僅只是沉默了一下就又重新開口,「現在烏魯克那邊怎麼樣了?基什那邊的回復是什麼?」

    「你怎麼會知道基什那邊來公文的?」

    我愣了一下,「那份公文的到達日期明明是……」

    「那個是確認函。」

    某人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真正交付文書是半個月前的事情。」

    「半個月……前?」

    我愣住了,仔細推算了一下之後發現,應該是在我為了重建烏魯克水利系統忙得天昏地暗的那段時間的事情了。

    「沒錯,有事麼?」

    「不,要說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倒也沒什麼……不過奇怪了……」

    我皺著眉思索著,「為什麼蘭斯那個時候沒有糾正我的這種想當然的想法?」

    只是對於這點覺得不可思議,畢竟蘭斯的性格放在那裡的不是麼?

    「你很信任蘭斯達魯布伽?」

    某人天外飛來的一句打岔了我的思路。

    「嗯,為什麼不信任?」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蘭斯又不會害我。」

    「不會害你?」

    結果就是某人的眉梢再度挑了起來,「他做了什麼讓你如此信任他?」

    「直覺吧?反正就是覺得他可以信任的那種感覺。」

    攤手聳肩,我一臉無辜,「我的直覺大部分時間都蠻準的。有什麼問題麼?」

    「天真。」

    某人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最後卻只是輕哼了一聲。(天音:啊啊,為什麼我聞到了一股好濃的酸味……)

    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整個空地就只能聽到篝火燃燒著的「吡啵」的聲音。

    不過,既然某人保持沉默,那我也樂得趁著這個時候休息一段時間了——要知道,雖然說是屏蔽了痛覺,但是只有單眼的視力感覺還是很奇怪。

    等到篝火熄滅之後,我挖出了一開始埋下去的兩個泥包,敲開了封泥,露出了裡面因為泥土而脫掉絨毛的,香氣四溢的熟兔肉。

    試著撕下了一小塊吃了下,發現味道還不錯,看來還是要歸功於古代的原材料野生無污染——當然,因為是位於杉樹林所以比較肥沃的黑富泥也是重要的因素。

    「自己吃或者被我塞,選一個吧。」

    我將比較大的那只遞給了吉爾伽美什,「雖然製作方法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對於味道我倒是還蠻自信的。」

    其實針對於現在基本上可以算是沒有反抗力的某人,我很期待他選擇不吃的說……

    (天音:是我的錯覺麼?小魷魚你最近氣場進化的方向很奇怪耶……)

    ——看來跟某人呆久了,你也沾染上S因子了啊!

    我說,熟歸熟,要是亂說話我一樣會告你誹謗的!我哪裡S了!明明就是那個被壓搾的可憐人。

    ——那就是M了?

    去你的!我可沒受虐傾向!

    ——那不是你自己說你被壓搾的麼?

    我說都已經相處了那麼久了,難道你還聽不出來什麼叫做自嘲麼喂!

    ——我是不知道。

    無語……無視你個混蛋!

    「……」

    結果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吉爾伽美什看了我一眼後,竟然什麼都沒有再說的就接過了我手中的兔子,吃了起來。

    奇怪……這個傢伙轉性了麼?還是天要下紅雨了?

    疑惑得抬頭看了看萬里無雲的天空,我頂著一腦袋黑線的決定先去消滅自己眼前的食物,填一下肚子之後再去思考別的問題。

    因為,總隱約覺得似乎在目前,存在著什麼不對的地方。

    可惡!到底是什麼地方感覺不對呢?

    =======================我是省略經常時間的分割線==================

    「啊!原來如此!」

    在啃完了手中的半隻兔子後,因為切割思考的關係而終於從眾多的現狀之中理出了一點頭緒之後,我不知覺得叫了一聲。

    然後就是忍不住一頭一腦的黑線外加嘴角抽搐。

    不是吧?難道真得是我分析出來的那樣……

    但是……理由呢?沒有理由啊!

    另一邊已經將一隻兔子吃完,此刻正在閉目養神的某人立刻睜開了眼向我這裡看了一眼,不過沒有說話。

    儘管如此,那雙火榴石色的眼中,「要是你不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打擾本王休息就要你好看」的神色,還真是異常的明顯……

    「蘭斯他……是基什那邊的人?」

    說起來,到現在我才發現對蘭斯的瞭解,僅限於他是因為戰爭賠償而送來烏魯克的貴族後裔,然後就是他已經在神殿之前宣誓歸屬於烏魯克,現在擔任的職務是神殿的大祭司。

    「或者該說,曾經是。」

    吉爾勾起了唇角,「你到現在才醒悟到這一點麼?」

    唔,這種看白癡的表情實在是讓人超級火大。

    深呼吸深呼吸,他現在是傷病患,要注意輕拿輕放。

    「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我走到了吉爾伽美什的面前,認真得盯著他問道。

    「他是恩美巴格拉西之子。」(天音:忘記的人請去看第二卷的第十三章《間幕二》。)

    「什麼?」

    我愣了一下,「等一下,基什的恩美巴格拉西的子嗣不是阿迦麼?」

    「雙子,不祥。」

    簡單的話,卻解釋了很多的東西。

    而我,也在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那蘭斯的原名是什麼?」

    「你不知道?」

    這次換成吉爾有些詫異了。

    「我怎麼會知道?」

    忍不住一個白眼丟了過去。

    「他的本名就是阿伽。不過在基什戰敗之後,他就被抹去了名字作為戰利品送來了。現在的名字是我母親賜給他使用的。」

    「寧孫?」

    我愣了愣。

    「嗯,當年她行使了自己身為首席大祭司兼聖女的特權,免除了那個傢伙成為侍者的命運,然後成為了預備神官。」

    呃……這段話聽起來的感覺怎麼這麼奇怪?

    「嘖,算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多問了。」

    我在吉爾的身邊重新坐了下來,「你準備怎麼處理蘭斯?」

    「怎麼?你想為他求情?」

    吉爾瞥了我一眼,語帶諷刺,「看不出來他對你來說還挺重要的。這麼在意他。」

    「這有一丁點的關係麼?雖然蘭斯對你不感冒,但是他還是相當在意烏魯克的盛衰的。你不就是因為這點才對他成為大祭司這件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麼?」

    我按了按太陽穴,然後取出了脖子上的那個印章掛墜,「至少,他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東西給我了不是麼?」

    「他要是不給你,那麼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吉爾的目光掃過了那個掛墜,嗤笑了一聲,「算那個傢伙識相。」

    「我說吉爾……」

    重新將掛墜收了起來,我屈起了膝蓋看著他,「這次的事情……」

    現在想想的話,這件事情可能在那天晚上他跑過來找我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剩下來的只不過是執行的問題罷了。

    現在想想,以某人的戰鬥力來看,就算是失血過多也不可能會哪麼輕易就被人抓到吧?

    雖然「被封掉魔力」這點可能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是,要是說他本身沒有配合,或者說沒有就這樣想乾脆就把所有事情丟給我去處理,自己當個甩手掌櫃的念頭,我第一個就不相信。

    「這次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說來聽聽,全當打發時間了。」

    某人輕嗤了一聲。

    「這次出手的人,事實上應該是烏爾吧?」

    我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求證道,「你故意讓蘭斯將關於我的情報透露出去,順便也表現出想和基什那邊暫時結盟的想法,這樣原來安插在基什那邊的,屬於溫馬的奸細就會開始行動,而現在這樣一鬧,不管你是和烏爾結盟又或者轉而去和基什、溫馬、拉爾薩那邊結盟都有足夠的理由——只要你裝作『被蒙騙』又或者是『發現真相』就可以了。」

    所謂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指這樣。

    唔……真是越想手越癢……

    「本王想怎麼做是本王的自由。」

    結果某人就給我這麼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你想怎麼做是你的自由!但是我也有反對的權利吧?」

    下意識將手指活動的啪喀啪喀響,我恨恨的磨著牙,「你甩手甩得是輕鬆,但是烏魯克怎麼辦?!不要忘記你是烏魯克的恩!把擔子甩給我或者是那個什麼什麼胡圖什麼的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啊混賬!」

    「你就這麼離不開本王麼?」

    火榴石色的眼中滿是戲謔,還有……得意?!

    「離不開?離不開你個鬼!」

    我直接伸手扯住了某人的衣領就是一陣狂搖,「你個混蛋責任感不是很強的麼!這麼做到底算是什麼意思啊你!」

    「笑話,本王要做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氣定神閒的瞥著我,微微瞇起了眼睛,笑得嘲諷,「真看不順眼的話,乾脆殺了我如何?也省得你看的生氣了不是?」

    微微頓了頓之後,他又輕佻的向著我吹了一口氣,「當然,前提是你要能殺得了本王。」

    「吉爾你!」

    我瞪著某人,想把某人的腦袋剖開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構造的念頭在腦海中徘徊不去。

    「本王怎麼了?」

    「怎麼了?!你根本就是故意被抓的是不是!」

    我幾乎是在咆哮了,「你想找死也別給我這麼胡鬧好不好!」

    混賬傢伙,為了這個計劃竟然以身犯險!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理解不能!

    「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對本王指手畫腳了?!」

    結果下一個瞬間,我就被他捏住了下巴和他對視,火榴石色的眼中閃爍著的光芒帶著異樣的詭異,「恩奇都,你最好認清楚你自己的本分!」

    「好!本分是麼?」

    氣極反笑,我直接拍開了他的手,站起了身,「那麼,如你所願!我不管你了!烏魯克的事你別想我再插手,你給我自己想辦法滾回去吧!」

    說完,我直接轉身離開了。

    可惡!吉爾伽美什你個超級大混蛋!我管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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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單的來說就是,蘭斯因為小魷魚的關係,全心全意的在為烏魯克打算,會借用自己在基什原來的影響力,將「恩奇都」的相關訊息送到基什,為的就是促成基什和烏魯克的結盟。

    而基什那邊,有烏爾派遣過去的間諜,那個間諜將蘭斯傳遞過來的相關情報送到了烏爾,然後才有了之前第三十八章裡面的內容。

    再然後,就是接下來的某吉的被綁架。

    主謀人不用說,就是烏爾,目的就是為了破壞烏魯克和基什的聯盟,然後嫁禍給溫馬——這樣就算被發現了自己也可以脫開干係。

    而小魷魚的那段話,就是說按照現在的這種情況來看,接下來吉爾返回烏魯克之後,如果同意和烏爾結盟,那麼就可以以「基什」的人曾經派人綁架過他,沒有誠意為理由——反之,如果和基什結盟,那麼就可以以「烏爾」那邊策劃了這種策反陰謀,沒有誠意為理由。

    不管哪種說法,烏魯克都佔著一個「理」字。

    這麼解釋,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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