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於是這章超級沒愛,潛水爬走。
順便預告,下面一章是某吉久違的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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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美狄亞啊……你那麼想得到聖盃做什麼?】
【理由我似乎已經說過了吧?Lancer。】
【你真當我是小孩子麼?那種爛理由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你要是真得會對聖盃感興趣上一次戰爭就不會選擇放棄了。】
【願望什麼的,有意義麼?我只要拿到聖盃就好了。】
【……】
【放心,雖然我習慣背叛,但是和你的約定我還是會遵守的。】
【真是的,美狄亞你啊……】
【嗯?】
【我說,需要我幫你直接打昏葛木然後拖去教堂麼?這樣你至少也能安心點了吧?】
【……】
【喂餵我開玩笑而已,你至於用魔光彈來砸我麼?會死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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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廣場
遠離新都喧鬧的郊外,聳立著教會。
十年前的那場大火,臨時收容成為孤兒的孩子們的教會,此刻只是安靜的存在於這裡。
站立在廣場上,紅衣的騎士看著眼前的教會,臉上的表情複雜異常。
「怎麼?這裡勾起了你的回憶麼?」
他身後的陰影中,Caster拉了拉頭上的兜帽,以嘲諷的語氣道。
「沒,只是覺得奇怪,這樣完全感覺不出任何力量的存在,真得會是聖盃的存放地麼?」
煙茶的眼瞬間收斂起了一切的波動,回歸於了平靜。
「所以才來求證。」
Caster扯了扯唇角,「我打聽過了,裡面只有一個身為『監督』的神父而已。必要的時候直接殺了。反正聖盃的存放不會離開這個教會,一點一點慢慢搜就是了。」
「啊啊,真是毫不留情的魔女殿下呢……」
以稍微輕快一點的語氣,紅衣騎士道,「不過我說,就這樣瞞著葛木那傢伙行動,你還真是符合『背叛魔女』這個稱號啊。呼!」
身形微動,閃過了Caster一言不發的魔光彈數顆,Archer撇了撇嘴,「真是開不得玩笑的傢伙。」
「閉嘴!不要搞錯了Archer。你現在是我的Servant。」
Caster陰鬱著臉道,「我並不是非你不可,雖然Saber那裡失手了,但是可是還有一個Rider備用。那個傢伙如果使用的好的話,完全可以當成Saber來使用。」
「啊啊,真是的。雖然話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你也太超過了點吧?」
紅衣騎士漫不經心的道。
去抓那個女孩的Servant?呵呵,恐怕到時候Caster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畢竟,除去女孩本身的那只要事不關己就冷靜到讓人覺得可怕的頭腦不說,現在不知道在哪裡的某一位,恐怕是不會坐視Caster對那個女孩動手的——那種恐怖的場面,即使是已經成為了英靈的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整個身子骨都在疼。
「稍微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稱得上敵人的敵人。」
「哼。我們的敵人就只有Berserker,雖然Saber的行動是失敗了,但是如果你的能力真得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麼現在已經不存在什麼『敵人』了。」
「天知道是不是這樣?你不認為我只是想切斷與那位Master的契約嗎?『只要不是那個Master,契約者是誰都可以』之類的。」
「是不想再當小女孩的保姆了吧?一般來說Servant總會對Master有所不滿,你會感到厭煩也是當然的吧?」
「不是這麼說,作為召喚者來說她算是相當完美的了。只是有些其它因素。還有Caster,不要以為所有的Servant的心情都和你一樣。至少就我所知,Rider、Saber還有Berserker並沒有對主人有所不滿。」
紅衣騎士扯起了唇角,以諷刺的語調道,「正直的英雄,是只有正直的人才能役使的吧?哈!」
「哼!這種事情我早知道了。正因為是扭曲的Master,才會召喚出扭曲的英靈。」
「但是……仔細想想還真是奇怪。你和這一次戰爭中的Caster應該是與英靈敵對的人吧?。唔,說起來聖盃似乎並不會區分善惡的樣子。也就是說只要是有能力的人間靈,無論是誰都會接受嘛!」
「不。本來像我們這樣『有著能當作英靈的側面』的類型是不會被選上的。這場戰鬥變得瘋狂是從第三次開始的。在那之前我和她那樣的英靈從沒有被召喚過。」
「第三次麼?呣,真不知道那次戰爭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
「好了好了,不說就是了。方纔的只是玩笑而已。去抓Saber也好,和我結盟也好,這樣為葛木著想的你,真得是一點『背叛魔女』的樣子都沒有呢。」
紅衣騎士笑著攤了攤手表示不想動手,「說起來,柳洞寺那裡不用人留守麼?還是說你準備轉移陣地了?」
「嗯,這裡雖然比較差,但是適合我。而且並不遠。」
Caster妖艷的嘴角扭曲了起來,「我的勝利是不會被晃動,現在只不過是先來拿獎品而已——新的陣地和聖盃。這樣子,就算沒有幹勁的宗一郎大人也不會對我的方針有意見吧?」
紅衣騎士沉默了。
這是事實。
Caster的Master,葛木宗一郎就算再怎麼保持沉默,如果條件都齊全的話就不得不戰鬥吧。
「還有Archer,你心裡怎麼想我根本無所謂,因為你現在已經是我的Servant了。所以,在牢記這點的基礎上注意說話態度吧!」
這樣說著的Caster,露出了志得意滿的微笑,「無聊的戰爭就要結束了。只要得到聖盃就沒有好怕的東西。不管是誰,都不能阻止我!」
「明白了。那麼我就像個順從的Servant般,回應主人的期待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計劃,真是懶得理會這個自說自話的女人。
面無表情的在心裡這樣嘀咕著,紅衣騎士一腳踹開了教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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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地下室
「滴答」「滴答」
什麼液體,從什麼東西身上低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意識在遠去,但是頭腦卻無比的清晰,清晰到可以完全的感受到身體的疼痛。
一如十年前的某一刻一樣。
那一年,他和那個男人留到最後,為了聖盃而戰的時候。
那個時候時,聖盃內部已經被污染了——或者該說,是在更早的第三次聖盃戰爭的時候吧?
應該是無色的力量,化成帶有殺盡所有人類的方向性之「渦」——即使如此,那也是「可能實現願望」程度的魔力之渦。
身為願望機的機能並未損壞。
要說問題何在,就是那是以惡來刻劃善,得到幸福的手段。
十年前的火災就是因此而發生的慘劇。
即使如此,他依然認為聖盃並沒什麼改變,不像那個男人一樣認為那是惡,從而決定破壞聖盃。
被從那被破壞掉的聖盃中流瀉出來的東西所淋到,從而自死亡的邊界中掙扎了出來的他,就在那種時刻,明瞭了自身的願望,並且停留到了現在。
不過現在,原本作為聖盃中的東西與外界溝通的門,已經被那個金色的Servant所摧毀,所以觸手就延伸到了他的身上來了嗎?
腦海中——或者該說是身體中原本應該是心臟的地方傳來的鼓動,一下一下。
呵呵,他可是和那個男人不一樣。
是善是惡,只不過是在發生之後被人類來決定。不管是誰,都無法否定還未成形之物。
正如同犯罪者的兒子不一定會成為犯罪者,善良者的兒子也不一定會成為善良者一樣——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現在誰都還不能否定「它」。
還未孵出來之物,卻將之定下世上的罪名的話,只不過是排斥而已。
人世是不存在著能明確定出惡的定義。
但是……即使如此,若是此世真的有惡存在的話,那麼阻止想要出生之物,難道就不算是絕對的惡嗎?
若是「它」想要出生的話,那麼他就盡他所能為「它」祝福。
他可不像那個男人一樣深愛著人類。
因為,他可是從一出生的時候起,就壞掉了呢——只能夠將他人的不幸,感受成自己的最大幸福。
所以,因為本身是罪人的關係。為了甩開這道枷鎖,而不停地貫徹單一生活方式。
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但卻相信此即正確之道,繼續地尋求下去。
因為他,從來沒有感受過幸福。
所以這就是他,言峰綺禮的生存之道。
所以,不用害怕,如果能用的話,儘管使用這個已經殘破的身體吧。
抱著這樣的思想,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身影完全的沒入了教堂地下室的陰影之中,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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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因茲貝倫城堡·庭院
「太慢了Berserker!」
站在庭院的正中央,嬌小的白色少女大聲的斥責著經歷了一天多的時間終於重新聚合恢復起來的黑色巨人。
「……」
黑色的巨人沉默著,儘管是作為理性被剝奪的存在,但是他依舊為能夠再重新見到自己的Master而感覺到高興。
因為他依舊殘留著某些片段的記憶。
【Berserker很厲害呢!】
用被濺來的血染紅的手、少女猶豫著卻觸摸了自己。
被丟棄在森林中,並且野獸群包圍的時候,少女做好了一死的心理準備、卻也拚命的拒絕著這一事實。
那時候,沒有主人的指示就無法動彈的他、首先成為了野獸們的食物。
頭部、額頭、以及手腳不斷被野獸啃食著。
將這些看在眼裡、少女大叫了一聲。
……那一刻少女究竟說了什麼,被奪去了理性的他無法回憶起來。
只是,他可以確定,少女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他而叫。
明明揮動一下這隻手就會使她自己要碎裂似的,為了不讓他死去、少女一直忍受著肉體的崩壞。
所以,最後的結果,兩個人都染滿了鮮血。
巨人被屠殺掉野獸的血沾濕、少女被自己的血沾濕。
……還記得那個,冬之森林。
還記得那個,流著辛酸的眼淚將身體靠在他身上的少女的重量,還有那句話。
所以,即使是作為Berserker,他也依舊想保護這個努力把自己縮在看似堅硬卻異常脆弱的外殼中主人。
「聖盃戰爭還沒有結束呢!而Berserker是最強的。」
巨人的瞳孔中,映出了白色少女手插著腰指向自己的身影,「剩下來的6次應該足夠用了,所以不允許再這麼狼狽了!」
黑色的巨人只是沉默。
「還有別的Master沒有被打到呢!這次我們去柳洞寺!」
轉過了頭,白色的少女纖細的身影跳動著,「走了!」
「……」
沉默著,黑色的巨人跟上了白色少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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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幕·暗之胎動·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