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降臨夜之輪迴 初之章·輪迴之始 第六十三章 結界開
    其實我覺得紅A還是蠻帥的。

    於是,這章小魷魚的能力終於出來了,真是不容易啊……

    至於接下來的戲……

    遠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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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固有結界對固有結界,「無限劍制」對「王者之法」。

    ——Lancer,在當年你和那個人救我的時候,是否就已經想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

    「該死的,計劃有變。」

    見到凜手中的匕首消失,Caster咬牙切齒,「Archer,拖住他們後立刻回來!」

    說完這句話後,Caster趁著我還在出神,向後退離了我的攻擊範圍。

    「呣。」

    Archer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然後轉身攔在了Caster的身前,擋住了我們的視線。

    「Archer,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知道攔不住已經發動了空間跳躍的Caster,遠阪將視線投向了正雙手持刀的Archer,怒吼道。

    那架勢,真得很有「你要是不回答我就等著被我的怒火燒到灰飛煙滅」的樣子。

    「你們知道Caster的真名麼?」

    似乎完全無視了遠阪的怒氣,Archer看向了我,煙茶色的眼中平靜無波。

    「就算不知道,看到那個寶具的效果也能猜出來了。」

    心知肚明他這是在有意透露情報,所以示意蘭斯洛特將籐村從衛宮的懷裡接過去檢查一下她的狀況後,我接過了話茬,「應該就是那名稀世的背叛魔女——美狄亞公主吧?」

    「為什麼?!」

    遠阪咬牙切齒的站在了我的身後,「你是什麼時候和那個魔女聯手的?!」

    「Saber在那個小子的手上根本連原來的三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而作為以整個冬木市的人類為魔力基礎的美狄亞,不管怎麼看取得聖盃的可能性都很大吧?」

    Archer以他特有的諷刺語氣道,「我歸順獲勝的可能系比較大的一方是理所當然吧?我曾經說過,優劣明瞭的話,我會選擇強者。」

    頓了頓之後他又道,「本來今天的計劃是要將Saber收入麾下的,但是中途卻跳出了無法預測的量,小瞧你了呢,雨宮。」

    我只能保持沉默。

    在現在的這種時候,我也只能表現出這種反應。

    畢竟這是昨天我和Archer暗中指定的計劃中的一部分——利用美狄亞的寶具來更換Saber的Master,從而讓她發揮出最強的實力。

    「所以你就背叛了凜麼?Archer。」

    Saber往前走了一步,青金石色的瞳孔中帶著著說不出的冷凝和憤怒,「你這樣,也能算是一位英靈?!」

    事實上不止是她,連已經檢查過了籐村狀況,確定她沒事的蘭斯洛特也是一臉的憤怒。

    「啊,我曾經說過,我可不是什麼英雄。嚴格來說,我應該是那種反英雄。」

    Archer扯出了一抹冷笑,「或者更確切一點的說,和與蓋亞契約的你們不同,我契約的對象,是阿賴耶。」

    「什……什麼!」

    Saber倒抽了一口冷氣。

    「身為反英雄的我,本來就沒有身為英雄的榮耀。理所當然的,因為一開始就不存在這種東西。深埋於我體內的只有無盡的後悔而已。我……『英雄』是嗎?如果不是的話那該有多好?所以,不管中間的過程如何,我只要最後的結果是我所想的那樣就好了。」

    以一種極為輕快的語氣,Archer這樣說道。

    「你……」

    遠阪似乎被Archer的話氣噎到了。

    「為什麼你會突然去找Caster!明明上一次在柳洞寺的時候你不是拒絕他了麼?」

    似乎一直到此刻才緩過神來的衛宮士郎突然出聲道。

    他一開口說話,屋中立刻飆升出了強烈的殺氣——是Archer。

    「呣,這個問題麼?」

    煙茶色的瞳孔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瞪向了衛宮,Archer冷笑道,「我被凜用令咒約束著不能對你動手不是麼?但是只要解除了和她的契約關係,我就不會再被令咒所約束。加上Caster取得聖盃的概率比較高,如此一舉兩得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

    「你果然對衛宮(士郎)……」

    遠阪和Saber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是的。」

    Archer毫不掩飾的微笑道,「其實嚴格說起來,聖盃什麼的並無所謂,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掉那個小子而已。」

    「今天早上遠阪手上的令咒還是存在著的,那麼你現在應該只是單方面的脫離了令咒的束縛,屬於無主的Servant吧?」

    見到氣氛僵持不下,我連忙打圓場轉移話題。

    真是口噁心軟的傢伙……

    一想到自己綜合方才Caster的表現所分析出來的結果,我就想歎氣。

    昨天他去找Caster的時候,應該是以「Caster不得隨意傷害到遠阪」作為交換條件的吧?

    「沒錯。不過現在既然凜已經和Saber契約了,那麼我返回去找美狄亞重新契約也就可以成功了。畢竟作為Archer這個Class的職介技能,就是『單獨行動』力。即使沒有Master,我也可以在這個世界上停留比其他的Servant更長的時間。」

    Archer直言不諱。

    「你以為你還能走的掉麼!」

    遠阪怒瞪著他,「與其放你回去增加那個Caster的實力,我還不如在這裡聯合雨宮就在這裡把你消滅掉!」

    「這種事。Archer,殺掉士郎,這就是你的願望?為何……為何去追求這種事情?就算如願以償,你也……」

    Saber似乎已經瞭解到了什麼一樣,原本針對Archer的敵意消失了——她此刻,應該已經猜出了Archer的真實身份了。

    「呼……你想說我錯了是吧?」

    Archer淡淡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Saber你啊,老是死抱著錯誤的願望不放。」

    「……」

    Saber咬緊了牙關,「好吧,既然是這樣,那麼Archer,我就在這裡打到你!優!」

    「雨宮!」

    身後,蘭斯洛特的聲音和Saber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允許。」

    我歎了一口氣。

    「I『m.the.bone.of.my.Sword。」(身乃劍所天成。)

    似乎已經知道了戰鬥無法避免,以極快的速度躍到了一定距離之後的Archer,以這邊無法聽清的聲音開始詠唱。

    「停手吧Archer!我,不想對你……」

    雙手握住了無形的武器,Saber似乎依舊想勸說某人。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鋼鑄吾軀,心若琉璃。)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blades。Unknown.to.Death,Nor.known.to.life。」(縱橫戰場未嘗一敗,亦無知己。)

    經過強化的聽力讓我聽清楚了Archer的咒文。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weapons。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獨自立於劍刃之丘,此身已毫無意義。)

    咒語在不算太過空曠的地方迴響著,然後Archer伸出了左腕,對著Saber笑了笑,接著,念出了最後一句,「So.as.I.pray,Unlimited.Blade.Works。」(所以此身,即為無限劍制。)

    明確地唱出這句言靈後,Archer改變了整個衛宮大宅。

    沸騰的火焰四處奔走,類似於白色線條之物不斷遊走於地面之間——轉瞬之間,整個衛宮大宅就被包圍在火焰的境界內。

    視野內充斥著火焰的顏色,原本的房屋像是塗鴉一般崩潰。

    無比迅速地,房屋被異世界所替換。

    「開……開什麼玩笑……」

    遠阪倒抽了一口氣。

    簡單地說明的話,這就是一個鑄鐵場。

    火焰在奔騰,齒輪在空中回轉。

    一望無際的荒野,無主之劍連綿不絕,一直延伸到地平線盡頭——這些劍,俱是名劍。

    「Saber。一直以來,我都想以解放者之姿出現在你眼前。雖然這次無法如願——但也許下一次,我跟你會再次在某處重逢吧。」

    數不盡的武器,被遺棄在這個無限廣闊的廢棄場中。

    紅色騎士,就君臨於這個廢墟王國的中心。

    「Unlimited.Blade.Works……無限劍制麼?名副其實啊……」

    我喃喃道,然後突然的,一陣的頭疼。

    這種處於結界之中的感覺……好像在哪裡……遇到過……

    「唔……」

    抱住了頭,原本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切割思考的大腦一陣一陣的暈眩,身體裡,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感受過的,這種……以內心的世界侵蝕了現實世界的固有結界的感覺……

    可惡,為什麼……為什麼想不起來!

    「這是……什麼……」

    Saber困惑的聲音傳了過來,而我則是被蘭斯洛特扶住了身體勉強站立著。

    周圍是感覺不到溫度的幻影火焰。

    「固有結界。將心中的世界具現化,侵蝕現實的大禁咒。即是說,這傢伙既不是成名的劍士也不是成名的弓兵。」

    我咬著牙忍耐著頭疼解釋道。

    「對……沒錯,在那個傢伙沒成為英靈之前,應該是一位魔術師。」

    遠阪接口道。

    「那麼Archer,你的寶具是……」

    蘭斯洛特突然出聲道。

    「沒有那樣的東西。我既沒有聖劍也沒有魔劍,唯一之物就只有這個世界而已。」

    Archer淡淡道,「如果說寶具是英靈的symbol的話,那麼這個固有結界就是我的寶具。只要是武器,見識過原物一次就可以複製,並儲藏在這裡。這便是身為英靈的我的能力。Rider,你手中的那柄Gram,並不是你原本的武器吧?」

    他手一伸,另一柄一模一樣的Gram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是……你身處的世界嗎?」

    「不錯。要不要試試看?Saber,你的聖劍……我也可以馬上複製給你看哦!」

    「我的聖劍……你知曉其真貌?」

    「正是。那種東西也能完全複製,跟真物相差無幾。如果變成這樣,會演變為怎樣?同樣是聖劍,衝突之下,估計周圍的人都會被捲進來而喪命吧。」

    Archer突然笑了起來。

    「什麼……Archer你!」

    「正是如此。所以你最好不要使用聖劍哦Saber,不然的話我就不得不抵抗了——到那時,會消失的不是我而是周圍的人。」

    Archer舉起左腕,背後的劍一把接一把地浮起。

    大腦本身就有些昏沉的我,在看清楚了Archer的姿勢後,呼吸停止了片刻,然後抓狂了。

    為什麼!為什麼Archer這個傢伙的這個姿勢那麼像吉爾伽美什那個混賬啊!

    ——用什麼姿勢不是由個人喜好所決定的麼?你在這裡抓狂什麼啊?

    你不知道我被那個傢伙用王財虐了多少次麼!混蛋啊!看到這種姿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冷靜!冷靜一點啊你!這個傢伙又不是吉爾伽美什!

    我是到,但是我冷靜不下來!

    ——=.=|||餵我說,你到底是抓狂那個傢伙的姿勢讓你有了不好的回憶,還是生氣那個傢伙讓你想起了吉爾伽美什啊喂?

    我·不·知·道!

    ——敗給你了……OTZ

    「不許傷害王,你的對手是我!」

    蘭斯洛特讓我坐在了地上,然後手持著Gram擋在了Saber的面前。

    「不讓開的話我可是會連你一起殺了的。」

    Archer神色冷淡。

    大腦昏昏沉沉的,但是卻有什麼東西清晰浮現了出來。

    散發著柔和的光的粒子,在我腦海中組成了逐漸清晰的字句。

    那些詞句……

    「ArsMagna,I『m.the.rules.of.Material。」(王者之法,吾乃物質之律。)

    幾乎是直覺的,我跟隨著響在了腦海中的那些字句念出了聲。

    「ToDeclared,I『m.the.king.of.the.rules。」(宣告,吾乃法則之主。)

    身體內的魔力,被急速的抽空,然後從腳下延伸到了地面,接著擴散了開去。

    「So,I.will.nerver.to.fail。」(所以,吾必將無敗。)

    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被從我身體中延伸出去的魔力分解,轉化,但是大腦渾渾噩噩的無法再作出有效的思考。

    一切的進行,彷彿都像是本能一樣。

    但是,即使是本能,身體也在反射一樣的拒絕厭惡著。

    魔力空缺了,我能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伴隨這咒文的念誦而被不斷的搾取著——這種狀況,我連調整回路去接通吉爾伽美什那個傢伙都做不到……

    「什麼……怎麼可能……」

    耳邊,似乎模糊的傳出了什麼人驚愕的聲音——無從分辨。

    「Set!Enchantment.start!」(設定,結界展開!)

    隨著最後一個字音的吐出,彷彿被突然按下了某一個開關一樣,我的意識,「啪」的一聲……斷掉了。

    在斷掉的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哦,這樣麼?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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