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繼續修改細節。
話說終於把Saber踢給遠阪了,那麼優秀的Servant在衛宮那個廢柴手上真是浪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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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計劃不如變化快」……
——我必須要承認,眼前的情況,已經完全的超出了我原本的預測了。
、
打破房間中讓人窒息的沉默的人,是衛宮。
「我拒絕。如果是你的話,那麼沒什麼好談的。」
他帶著怒氣瞪向了眼前原本似乎非常篤定的Caster。
「什麼!?」
我聽到了三個人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顯然是沒想到衛宮會做出這個選擇。
——你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啊。
想也知道,如果是切嗣的話,衛宮士郎是絕對是以他自己的意志才成為魔術師的。
Caster的那種說法等於侮辱切嗣,衛宮士郎會答應才叫奇怪吧?
——那麼,你自己對此的想法呢?
我的願望只是拿到聖盃。至於使用什麼方法倒是其次,不然也不會去建議Archer去找Caster了。這種場合,遠阪、Saber還有衛宮士郎是一個聯盟,我當壁上觀好了。
——出乎意料的理智呢,現在的你。
那是因為現在所有的人,都和我無·關。
——你對自己不在意的人,還真是冷血。
你不是早知道了麼?
「哈,你還正常吧?你知道自己的立場嗎?」
Caster冷笑道。
「啊啊。我瞭解你說的話。的確說得挺對,但是,我不會幫助隨意對人類出手的魔女。就算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手段卻用錯了。」
衛宮緊盯著Caster道,「……還有一個。我不是被強迫去當魔術師。而自己想要跟隨老爹的腳步——這一點,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是嗎?那麼就不要你了。在這裡消失吧!」
Caster的聲音隱藏了殺氣。
「你……」
Saber一低,顯然是想作出攻擊了。
「冷靜點Saber!」
我上前一步拉住了Saber的胳膊。
「不准動,Saber!」
同時,衛宮士郎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拜託,不要動,Saber!遠阪也是。現在不可以動!」
一動就會被殺——尤其是對方的手中還存在著籐村。
顯然我和衛宮士郎同時意識到了這一點。
「士郎,但是……」
「笨蛋。那麼為什麼要拒絕啊!」
Saber和遠阪的聲音裡全是不理解——我拖都拖不動她們。
「哎呀。雖然我以為你腦袋空空,但是似乎還是挺瞭解自己的立場的麼?」
Caster的唇邊又有了笑意,然後抱著籐姐的左手慢慢指向了衛宮。
「卑鄙!想要解決不能抵抗士郎嗎!?」
Saber身上如果有毛的話此刻應該是已經全部齜起來了吧?
「怎麼可能。不要到殺死的程度喔。只是要小鬼失去Master的資格——雖然只剩下一個——那就是把令咒給我。無法變成我的同伴,但是想要救我手上的這個女孩。最少也要有這種程度的覺悟才行吧?」
Caster慢條斯理的道。
「……」
Saber的呼吸停住。
衛宮士郎似乎愣了一下,隨後沉默的向著Caster前進一步:「我知道了。但是我不知道該怎樣把令咒給你。」
「士郎!不行,就算這樣做……」
Saber急切道。
「是啊。沒有人打擾的話就可以移植,這裡不太好。不到安靜的地方就應該無法移植。所以——在這裡,把手腕切下好了。」
Caster妖艷笑著,這樣說。
「到此為止。士郎,請放棄大河。不能再讓Caster順心如意了!」
「我意見也相同。那傢伙是不可能放開人質。一抓住機會的話,她就會從頭利用到尾……」
Saber和遠阪難得的非常合拍。
「拿走……這個就好了吧?」
衛宮把左腕舉上。
「士郎,不行!」
「你到底怎麼了啊!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幫助別人吧!」
「當然要。只要一隻手就可以救到籐姐的話,這連想都不用想。」
衛宮是認真的把左手指向了Caster。
{蘭斯洛特你在做什麼啊?!}
面對眼前的情景,我有種事情脫離了掌握的感覺。
如果讓Caster拿到衛宮的令咒的話,那麼豈不是以後要再多一個Saber敵對?蘭斯洛特是絕對不可能對Saber下得了這個手的!
「好吧。那麼過來這裡,衛宮士郎。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不管是怎樣的奇襲還是會比我的手指慢。」
Caster還是讓自己呆在了在一個很小心的距離外。
{抱歉,遇上了出乎意料的阻撓者。被纏上了……}
被纏上?難道是葛木?還是說……是Archer?!
嘖,果然不能小看這個計劃周詳的魔女。
「哈哈、哈哈……嚇到我了,真是個大善人!好吧,看在你誠意的份上把這女人還給你!」
Caster的袍子一翻,左手還是抓著籐姐,剩下的右手拿出一把造型奇怪的匕首。
{現在情況緊急,管不了那麼多,就算暴露也沒關係,立刻趕來起居室!}
{面白!}
「笑死人了,這樣的話也不需要再費工夫!真是笨蛋。像你這樣子礙眼的好人死掉算了!」
Caster的臉似乎出現了瞬間的扭曲,接著短刀一揮。
不是對著衛宮的手腕,而是往他的心臟落下。
「Caster!」
有如爆炸般,Saber用無法想像的速度踏前。
「嘩啦!」
幾乎就是瞬間,一聲巨響,某個人撞碎起居室走廊一側的門摔了進來,瞬間干擾到了整個局勢。
「唔……該死的!實力差太多了……」
「Archer?!」
「什麼?!」
「不行,停下來Caster!」
「雨宮?!王?!」
「完成!」
「……開什麼玩笑?!」
七個不同的聲音,在同一時刻分別由從外面跌進來的Archer、遠阪、Saber、衛宮、蘭斯洛特、Caster還有我的口中發出。
進行了分割思考的大腦在瞬間還原出了剛才的瞬間所發生的全部場景。
應該已經和Caster達成協議負責確保儀式進行不受干擾的Archer,被蘭斯洛特從外院直接揍進了起居室;而因為跌進來的Archer的干擾,Saber為了躲避撞進來的人而出現了瞬間的分心;Caster抓住了這個機會將手中的匕首刺入了Saber的胸口——Saber的概念武裝似乎完全無法抵抗那枚奇怪匕首的刺入;雖然錯愕,但是衛宮士郎還是抓著這個機會把籐村拉回了自己的懷裡保護了起來;蘭斯洛特在這個時候才追進了房中。
然後,時間彷彿在這個瞬間凝固住了。
「什……麼……」
Saber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胸口,「Caster,你……」
「沒錯。這就是我的寶具喔,Saber。什麼殺傷力都沒有,只是簡單的一把儀禮用的鑰匙而已。不過——這是切斷所有契約之刃。你就這樣和我一起背叛主人,把那把劍給我吧。」
Caster扯起了唇角,身上散發出了紅色的光芒,地面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魔法陣,「現在,契約……」
然後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向了抱住了籐村但是反應不及的衛宮。
「想都別想!Rider!」
銀槍瞬間出現在了手中,我直接一槍將那柄匕首挑飛了出去,「遠阪,抓住那個匕首!」
「啊?!哦!」
遠阪應聲抓住了那柄匕首。
「該死的!Archer!」
Caster低咒了一聲,隨機叫道,「那柄匕首。」
「嘖!真是混亂的場面。」
Archer哼了一聲,手中黑白色的雙刀再先。
「先過我這一關!」
蘭斯洛特已經在我叫出他名字的同時,握著Gram直接擋住了Archer的前進範圍內。
「啊……」
這個時候,地面上的魔法陣已經啟用,Saber跌坐在地板——額頭浮起像傷口一樣的刻印。
而愣愣握住了匕首的遠阪身邊則是出現了一個紅色的三畫令咒。
「什麼……這究竟……」
遠阪似乎還沒弄清狀況的樣子。
「愣著做什麼!那個匕首是令咒轉移的媒介,遠阪,現在Saber是無主的Servant!快和Saber契約!」
腦海中閃過了那本筆記本中的內容,而手中的槍盡最大的努力拖延著Caster,讓她無暇分心使用魔法——開玩笑,被她抽出時間集中注意力的話,用魔光彈轟一次的話這屋子報銷的同時我也肯定完蛋!
「宣告!汝之身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若遵從聖盃之呼喚,此意志、此義理則回應我!從此我之命運,寄托於汝劍之中!」
反應過來的遠阪立刻向Saber伸出手去。
而Saber也在同一時間反應了過來,開口道:「以吾Saber之名接受此誓約!你已是我的主人,凜!」
「該死的!」
Caster姣好的面容此刻終於扭曲了起來,隨後瞪向了我,「都是你這個小……」
她的話被隨著Saber的宣告而起的飛捲烈風所打斷。
「……」
雖然知道如果Master足夠優秀的話,那麼Servant在Master的魔力加持下也會變成極為優秀的存在,但是眼前的情景還是讓我有了瞬間的失神。
「什……什麼?!」
耳邊傳來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不僅僅是衛宮,甚至連Archer似乎也對那卓立的身姿看得入神。
「王……」
蘭斯洛特以帶著無比虔誠的口吻輕輕道。
翻湧奔騰的魔力漩渦甚至連起居室中的東西都捲動了起來。
金色的發,金青石色的堅毅瞳孔,雖然纖細卻極具威嚴的儀態,搭配上絕不會受到傷損的,由概念武裝所具化的銀色甲冑。
還有,那有著壓倒一切感覺的澎湃魔力,此刻全都顯現了出來。
好強……
看著場中的人影,我有了瞬間的失神。
這才是Saber作為騎士王的真正實力。
在Servant之中被讚譽為最強的劍之英靈!
遠阪凜,果然是相當優秀的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