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再度感歎,小魷魚你從某個方面來說真得是蠻遲鈍的啊……
不過這樣也好,遲鈍王對上傲嬌王……絕配!
============================================
——Archer、Lancer還有Saber,是公認的聖盃戰爭中的三騎士職位。
——所以,從個性來說,和他們相處其實是蠻容易的事情。
、
早上起來的時候,電視中的晨間新聞中又報道了所謂的「瓦斯爆炸」還有「食物中毒以至於昏迷」之類的報道。
話說回來,現在的政府對於這種層出不窮的事情應該會蠻頭疼的吧?不過這事情要怎麼處理那就是教會還有魔術師協會的事情了,和我無關。
「真是奇怪了……」
咬著筷子,我看著電視屏幕發呆。
「雨宮?」
「我說蘭斯,你和Archer昨天有在戰鬥的時候傷到Caster了麼?」
「只是擊退了,絕對沒有傷到。」
蘭斯洛特邊說邊幫我把果汁倒滿,「先前在學校裡的那個Caster的反應很敏捷,一發現不對立刻就遁逃了。之後我就被Archer絆住了。」
微微頓了頓之後,他又道,「而如果說是後來那個襲擊你的第四次聖盃戰爭的Caster的話,因為遠遠的看到上一次聖盃戰爭中的Archer吊了上去,所以就沒有追擊了。」
「上……上一次聖盃戰爭的Archer?!」
我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去——吉爾伽美什那個傢伙攪合進來做什麼啊?
算了,大概又是因為太過無聊了所以在找事情做吧?那種絕對是在虐殺人腦細胞的事情還是不要多想為妙……
「有什麼疑問麼?」
放下了筷子,我打開了一遍的筆記本電腦把這次事件發生的地點標注了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就很容易理解了。」
這種程度的抽取量的話,一定是非常非常嚴重的傷勢吧?
雖然說對吉爾伽美什為什麼會找上在柳洞寺的那個Caster,不過老實說,知道了這個結果倒是真得蠻解氣的——畢竟,要不是因為那個傢伙,我的腳也不會崴到了。
——你就不能理解成吉爾伽美什是為了你才動手的麼?
哈?你在開玩笑麼?這可一點都不好笑。
——算了,對於你的EQ我是已經不抱什麼指望了。
……
「雨宮你今天不用去學校麼?」
「今天是社團活動啦,沒有正式課程。我又不參加社團,去不去都無所謂。」
「那麼,今天的行動方針是……」
「你的那把Alondight的分析碰到瓶頸了,所以我想出去走走應該會有助於思路的開闊。」
我站起了身,「正好今天天氣不錯,陪我去港口那邊逛逛吧。」
「為什麼?」
蘭斯洛特的聲音傳了過來。
「什麼為什麼?」
我奇怪的回望他。
「為什麼會想要解析我的Alondight?你原來的任務不是只是作出那柄槍麼?」
「啊這個啊……你當成是我的個人興趣好了。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煉金術師啊!會對未知構成的魔術道具有興趣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雨宮你不是很喜歡偷懶麼?我記得連她佈置給你的作業你也是能拖就拖堅決不執行的啊……怎麼現在興致這麼高?」
蘭斯洛特的疑問句簡直就像是一柄十萬噸巨錘直接砸到了我的頭上。
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會一針見血的踩我痛處了……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帶壞他的!
——你沒聽說過近墨者黑麼?
你什麼意思,我又不是墨!
——這個,誰知道呢?
「……蘭斯……」
「嗯?」
「下次,你絕對絕對不許再去接觸Lancer那個混蛋!」
我現在真得無比懷念以前那個總是被我牽著鼻子走的蘭斯洛特啊……
不管如何,一定要先隔絕掉病原體才行!
「啊?哦……」
蘭斯洛特顯然是還沒反應過來,有些呆呆的應了一聲。
「走了!」
換上外出時的衣服,我撇了撇嘴走出了家門。
「啊,雨宮,等我一下啊!」
蘭斯洛特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
真是的,難得看到他這樣呢,真有趣……
——你確定只是因為捉弄到了蘭斯洛特而感覺到高興?
呃?難道不是麼?
——明明你高興的另有其事吧?
唔……理解不能,算了,無視之。
=================我是切換現實的分割線===============
到達了冬木市和海邊交接的地方的時候,我和蘭斯洛特和某個意想不到的人遭遇了。
從對方的表情來看,顯然也是對這次的遭遇完全沒有概念——證據就是,穿在他身上的可笑休閒服外加他手上的……釣竿……
「……」
我和蘭斯洛特相互看了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鬱悶,不過,在開口之前……
「噗哈哈……Lancer你那是什麼打扮啊!!哈哈哈……」
在戒備心和震驚冒出頭來之前,笑聲已經控制不住的從我口中流瀉了出來,「不行了……哈哈……天哪……」
扶在身邊的蘭斯洛特的身上,我只感覺到肚子都笑得痛死了。
「我這個樣子很奇怪麼?!」
帶著些許兇惡的聲音,從碼頭站起身來的某人表情似乎相當不爽得啐了一口,「我說那邊的Servant啊,你就不管管你家Master麼?」
「你不會覺得……你身上的衣服和你的氣質不搭麼?」
好半天才緩過來的我真是徹底投降了,「我服了……」
雖然蘭斯洛特本身並沒有笑出聲來,但是剛才扶著他的時候卻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隱隱顫動著——明顯是在憋笑。
「囉嗦啦!」
手拿著釣竿,某人似乎很不滿,「都是我那個Master的錯,說什麼需要自己去調查,然後就讓我只在這邊的範圍內活動,真是的……」
「這衣服是你自己買的?」
這個品味……
「我翻到的。」
乾脆利落的回答,然後他彷彿挑釁一樣的看著我和蘭斯洛特,「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還是說,想延續之前被人打擾的戰鬥。」
「就算我想……」
我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某人身上那花花綠綠的打扮,「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根本就是一點戰意都提不起來啊……」
「如同雨宮所說。」
蘭斯洛特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這種場合我實在是沒辦法和你戰鬥下去。」
唔……看到對面的Lancer似乎被蘭斯洛特一語擊倒的戰意全消的模樣,我覺得自己對蘭斯洛特的評價要進行修正了。
根本就是不著痕跡的給對手重擊嘛……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腹黑了?
——我說,其實這才是他的本性吧?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總之,你們的意思就是今天暫時休戰,是吧?」
藍衣Lancer的話中透著些許的沮喪,「真是的,還以為可以活動一下筋骨的呢。」
「就算是敵人,也不存在每次見面就到戰鬥的場面吧?」
回想起曾經見過的愛爾蘭方面相關的傳記,我試探的道,然後就看到他挑起了一邊的眉毛語氣輕快:「喲,想不到小姑娘對我的民族習性研究的很透徹嘛。」
「只是習慣多讀書而已。那麼今天……算是休戰了,當然,要是他答應的話,和你比試也不是不可以。」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我怎麼就沒那麼好命攤上你這樣的Master呢?」
重新坐了下去的Lancer語氣輕快的吹了聲口哨,「不過我今天實在是沒什麼戰意呢……休戰也不是不行,吶,要魚的話可以從我這邊隨便拿哦!不過下次要記得帶還禮。如果是烈酒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
所謂得寸進尺就是這種類型吧?
不過我還是笑了笑,從他身邊的魚桶裡取了兩尾出來:「我知道了,那就謝謝了。」
「哦,要回去了麼?」
「是啊,畢竟只是出來散心透氣的,畢竟不能總悶在房間裡呢。」
我笑了笑,「雖然還是處於聖盃戰爭中,但是忙裡偷閒也不是不允許的,不是麼?」
「你和我的Master真得不是同一個人類型呢。」
Lancer很難得的露出了很爽朗的大咧咧笑容,「不過,感覺不錯哦!我欣……嗯?!」
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他和蘭斯洛特的神情都變了。
「別的Servant麼?」
和他們看向了同一個方向,我皺起了眉,「這種感覺……難道是這次的Caster?!」
「單就這個結界的使用範圍來看,是的可能很高。」
「那麼,過去麼?」
我看向了蘭斯洛特。
「雨宮你不用繼續做分析圖了麼?」
「不管她是Servant還是人類,這種在白天大規模襲擊普通人類的行為絕對已經觸動了身為魔術師的底線了。」
我皺眉道,「不過,你要是跟去的話,很有可能會碰到Saber,這樣也可以麼?」
「雨宮介意你的Master的身份曝光麼?」
蘭斯洛特反問道。
「反正聖盃戰爭都已經開始了快一個禮拜了,暴露身份也無所謂了吧?而且蘭斯你會保護我的不是麼?」
我笑著看向了他。
說起來,雖然是不擔心Lancer那個女人把我和蘭斯洛特的身份說出去,但是……我現在還真是不想承她的這份人情!
「嗯。」
蘭斯洛特輕輕點點頭,看著我的蒼冰色眼中滿是堅毅。
「我說你們兩個要表現Master和Servant之間的深厚感情也別在我這個孤家寡人面前行麼?」
Lancer微微有些粗暴還有沮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們還杵在這裡做什麼?」
「你也要過去?」
我回頭,發現他已經是一聲青色的概念武裝站在了那裡。
「和你們在今天休戰又不代表和別的英靈休戰。正好覺得這段時間不活動身子骨發癢呢!」
Lancer的聲音裡滿是鬥志高昂的戰意,「走了!」
真是個個性豪爽的傢伙呢……
除去敵對不談,其實這種個性我還是很欣賞的,果然不愧是愛爾蘭的光之子啊!
我看了眼蘭斯洛特,發現他向我點了點頭。
「那麼,走吧,去會會那個膽大妄為的Caster好了。」
我笑著道,摘取了鼻樑上的眼鏡,「順便,也向他們宣戰好了。」
「是。」
蘭斯洛特也恢復了他的概念武裝,然後抱起了我,將他的披風搭在了我的身上,追著先走了一步的Lancer的身影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