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每次一到某吉出場我就卡得超級想撓牆OTZ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寫彆扭傲嬌類型的男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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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靈是遠比人類要優秀上許多的存在,但是這樣的存在卻會因為聖盃而接受人類的馭使。
——這大概就是魔術師對此趨之若鶩的原因吧?
——利益,本來就是會讓人瘋狂的存在。
、
如同之前的那個女人所做的評價一樣,沒有接受過系統培訓的我只不過是一個半吊子的煉金術師罷了。
雖然也會一點槍術,但是真正戰鬥起來的話,也不過是單方面的被虐罷了。
——其實不管是Lancer那個女人,又或者是吉爾伽美什,這兩個傢伙都不能算是普通人吧?
可是問題是除了和這兩個傢伙打以外,我壓根就沒有動手的機會吧?
——說得也是,那你還那麼努力想變強做什麼?
當我想麼?問題是不變強的話,絕對會被那個傢伙殺掉的吧?
——死了不是更乾脆?脫離煩惱一了百了。
凸=.=|||我還沒有活夠呢!混蛋!
「鏘!」「鏘!」
金鐵交集的聲音,讓我從和自己裡人格鬥嘴中清醒了過來,然後小小的汗了一下——這種情況還能走神,真是服了我自己了。
然後,在退避到安全的距離之後,我在看向了Rider和後來出現的那名Lancer的戰場後,無法避免的看呆了。
因為如果能克服那種眼花繚亂的場景所造成的暈眩感,那兩個人戰鬥的場面根本就是一種享受。
——餵我說,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吧!
如果說深藍色的Lancer的攻擊是驟雨般無孔不入,那麼銀白色的Rider的防禦就是暴風般無懈可擊。
眉心、咽喉還有心臟……
Lancer的槍,快得讓我連他手中槍往返的空隙停頓都看不到——那是切切實實的,融入到了殘像中的高速穿刺——如果這攻擊落實,那麼是絕對的一擊必殺。
但是採取了守勢的蘭斯洛特根本不為所動,只是憑藉著手中的槍比對方的槍長上差不多40公分的優勢,切切實實得擋開Lancer的攻擊並且回敬以同樣的一擊。
和我在兩座大山壓迫下被迫鍛煉出來的那種只救致命處的被動防守不一樣,蘭斯洛特的防禦,是非常正規的防禦反擊。
「喝!」
在我還沒來及為兩人的戰鬥而驚歎的時候,蘭斯洛特手中的槍再次掃開了逼近眉心的槍尖,然後搶在Lancer再度攻擊的瞬間踏前了一步縮短了兩個人的距離。
我皺起了眉。
雖然說是一步之差,但是蘭斯洛特此刻卻是捨棄了自身長槍的優勢,切實的邁入了Lancer手中長槍的最佳攻擊範圍之中了。
如果是從正統的槍術來說,槍的基本戰術實際上應該是「掃」——長物體的廣範圍橫掃,本來就是不能讓人抽身就躲開的攻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Lancer卻是是以「突刺」這一方式作為攻擊的主要手段的。
雖然我要承認高速突刺貫穿要害的時候,效果非常恐怖,但是同樣的,因為軌跡是直線貫穿的一點,只要像蘭斯洛特那樣擁有出色的動態視力還有反應力的話,在看穿軌跡後用槍擊打對方的槍身,使其槍尖稍微偏離軌道就會有足夠閃避的空隙。
可以說,要是想防禦Lancer那種「突刺」的招數,保持距離是最穩妥的方式。
不過,如果想要結束這種僵局的話,那麼縮短距離雖然很冒險,卻也是唯一的一個解決這種僵局的選擇——現在的問題就是,蘭斯洛特能否在Lancer再度發動攻擊之前離開他
「哼!」
Lancer冷笑了一聲,直接身體一扭,憑藉著腰力將被盪開的長槍收了回來。
真是糟糕……
在一邊觀戰我下意識的感覺到可惜。
即使蘭斯洛特的速度再快,也沒有趕在Lancer完成這個動作之前進入到最適合近距離戰鬥的範圍。
彷彿暴雨般的連擊,只不過是這樣的重複而已,但是卻因為蘭斯洛特進入了他的最佳攻擊範圍,導致其速度和力度而讓他只能處於被動的防禦姿態——先前的優勢已經消失了。
但是也僅僅是消失了而已,兩個人之間的戰鬥又重新陷入了僵局。
傳入耳中的激烈的刀刃相擊的聲音,伴隨著散出的火花而不停的持續,節奏無限地加快。
這個就是……屬於聖盃戰爭中Servant之間的戰鬥麼?!
雖然殘酷,但是,不得不承認,是普通人人所難想像的華麗。
「滋啦!」
金屬的刺耳摩擦聲響起。
怎麼了?!
我眨了眨眼,然後映入視線中的,是蘭斯洛特將Lancer的赤色長槍夾在了左肋下,然後手上的槍以高速突刺了過去。
雖然Lancer立刻放手退後,堪堪避開了槍頭的突刺,但是顯然他的速度沒有蘭斯洛特變招的速度快——因為蘭斯洛特一擊不中,立刻憑藉著腰力改刺為掃。
Lancer側身讓開,但是蘭斯洛特隨即旋身,刺偏的長槍下繞直接變成了橫掃,狠狠的砸在了Lancer的肩膀上。
隨後,那個藍色的身影立刻被那一槍橫掃的飛了出去。
這才是槍真正的使用方法,速度不夠快就脫離不了槍的攻擊範圍,而嘗試反擊放棄閃躲就會被槍尖穿刺或者切開腹部,但如果輕易的上前,被槍的長柄揮到,肋骨也會輕鬆地粉碎。
蘭斯洛特果然很強。
我無比清晰的認知到了這一點。
方纔的戰鬥雖然說起來簡單,但是不管是判斷對方的攻擊然後牽制又或者是在出招之後變招再擊,沒有一處地方的時機不是掌握的恰到好處。
行雲流水一樣的戰鬥,在堪稱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的同時,也極度具備威脅力。
不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傳說中,他最擅長使用的兵器應該是劍吧?
東方長槍和西方長槍的構造有著本質的不同,我不相信蘭斯洛特之前會有使用東方長槍的經驗。而如果這麼看來的話,僅僅應該是第一次用東方長槍就能和作為Lancer被召喚的Servant打得略佔上風……
好吧,我承認自己真得被打擊到了。
——英靈本來就是非常識性的存在,你要和他們比不是自找打擊是什麼?
你這種冷水潑的有意義麼?
——只是陳述事實罷了。因為有的時候是在是看不過你的白癡。
凸=.=|||
在將Lancer擊飛出去的瞬間,蘭斯洛特向著我這裡掃了一眼——意思很明白,是在徵詢我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正想通過Master和Servant的特殊聯繫下達追殺的命令的時候,左眼的一陣刺痛讓我反射性的按住了眼睛。
該死的,這種疼痛還有體內魔術回路共鳴的感覺是……
「Rider,回來!」
按著眼睛,我急忙對著正要追擊的蘭斯洛特下了指令,「有人過來了,快帶我離開這裡!」
「是。」
似乎根本就不對我的命令抱以疑問,蘭斯洛特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準備帶我離開。
「沒有本王的許可,誰允許你們這群螻蟻離開了!」
伴隨著這麼一句帶著霸氣的宣言,無數從天而降的武器雨將我和蘭斯洛特納入了攻擊範圍。
該死的!那個傢伙好好的無業遊民不做,跑到這裡來攪什麼局!
——事實上,那句「無業遊民」似乎就已經解釋了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吧?
我說……一天到晚吐自己的槽有趣麼?
——因為這是我的樂趣之一嘛……
無視你!
雖然之前已經有所察覺,但是無奈自身的反射神經比不上英靈那般強悍,所以對著早就已經熟悉到不行的,獨屬於某個人的特殊攻擊方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把自己的身體縮在蘭斯洛特的身後,將防禦的事情交給他去做了。
「鏗鏘鏗鏘!」
蘭斯洛特手中的長槍和激射過來的武器相互撞擊,將所有會對人構成致命傷害的武器挑離原先的軌道。
而我只能乖乖站在他的身後,看著正緩緩從樹林中走出來的那個人。
金色的短髮在夕陽的餘暉中折射著的光芒,簡直和它的主人的個性一樣張揚,但是那雙火榴石色的眼中所燃燒著的光輝同樣也毫不遜色。
平心而論,吉爾伽美什這個傢伙真得的是擁有著和蘭斯洛特相比也絕對不會遜色到什麼地方去u的出色外表,不過……他的那種傲慢的個性實在是……
我有些頭疼的按住了額頭。
基本上,吉爾伽美什一出場,就代表著事情會向著無法控制的混亂場面發展。
算了,再壞的結果不就是發生大亂鬥的場面吧?
反正有教會收拾善後,我在這裡操什麼心啊!
似乎只是將那種華麗的武器投射場面作為一種「招呼」,差不多十秒左右後,吉爾伽美什就停止了寶具庫的輸出。
「能在本王的手中撐過十秒,看樣子倒是還算有些能力的雜碎。」
以一種絕對顧人怨的施恩一樣的語氣,站在公園台階台上的他對著蘭斯洛特道,「你,報上名來。」
「……」
結果蘭斯洛特根本就不甩他,而是半側過了身看向我,「雨宮,您沒事吧?」
「沒事。」
我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了吉爾伽美什,「第五次聖盃戰爭應該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聖盃本來就是屬於本王的東西。」
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瞇了起來,「想要得到它,至少先過了本王這一關。」
「……」
我就知道……
雖然本來就不對某個人的回答做期待,但是真正聽到了還是覺得蠻無力的。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吉爾伽美什確實是有放水,但是在那種強度的攻擊下只是受了點輕微擦傷傷的蘭斯洛特也是強到離譜了點吧?
還是那句話,蘭斯洛特這麼強力的Servant給我這麼個並沒有想獲得聖盃這種念頭的Master來使用,真是浪費了。
「果然是你……」
在確定了我無礙之後,蘭斯洛特轉頭看向了吉爾伽美什,爾後皺起了眉,「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地方的英靈,但是我並不認同你的這種態度。」
錯覺麼?
怎麼感覺蘭斯洛特對著吉爾伽美什的時候,身上的氣息……蠻微妙的……
說殺氣不像殺氣,但是要說單純只是戰意又不像……
{雨宮,趁我拖著他的時候,你盡快離開這裡。}
這個時候,蘭斯洛特已經悄悄聯繫上了我。
{沒有問題麼?這個傢伙的寶具蠻厲害的。}
{我的機動性比他要強,如果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絕對沒有問題。而且……}
{嗯?}
{而且我和他之間,也有一些過節要清算一下。}
{知道了。}
雖然並不知道作為第四次聖盃戰爭的參戰者的蘭斯洛特會和吉爾伽美什有什麼過節,但是考慮到那個傢伙的傲慢個性,就算是好脾氣的蘭斯洛特會對他不滿也不是什麼難理解的事情。
{若我返回教會後你還沒到,那麼我會使用令咒讓你強制脫離的。}
{好的。}
商議完畢之後,蘭斯洛特提槍直接衝向了吉爾伽美什,而我則是伺機準備開溜。
但是,這個世界上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的……
——所謂的「計劃沒有變化快」吧?
的確。
看著憑空出現,將我的退路封鎖得嚴嚴實實的銀色鎖鏈,我此刻已經連吐槽的念頭都沒有了。
原本應該是用來束縛神性生物的鎖鏈就這麼用在我身上……
吉爾伽美什,暴殄天物也不是你這麼個做法啊喂!